这个吻来得太突然,徐藏年怔住了,他还没来得及回答问题,随执就说:“你在乎我对吧?”
在乎吗?
徐藏年嗤笑,“你会不会太自作多情了?”
“我不知道。”随执一边解领带一边笑笑,“但我想在你身上试试。”
徐藏年不懂对方要“试”什么,很快地,随执就抓住了他的双手压在了后面。
徐藏年:“!!!”
随执喝了酒,体温有些高,但力道上依旧跟个没事人一样,徐藏年乏力的那两只手被他摁得死死的,三下五除二就用领带捆紧了。
“你干嘛?”徐藏年一激动,分贝有些高,幸好此时卫生间里只有他们两个疯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在作用,随执原本淡漠的眼神变得炙热,跟要烧起来了一样。
随执贴上来,舔了舔徐藏年的耳垂,不怕死的挑衅说:“徐藏年,我很想听到你兴奋的叫声。”
不过他深知,一会徐藏年肯定会咬紧牙关,“配合”他的。
随执太了解徐藏年了,所以即使徐藏年排斥他,但还是别无他法,只能乖乖听话。
徐藏年的衣服下摆被撩起来,随执恶劣地笑了一声,命令说:“咬着。”
“……”
徐藏年还在看着随执,并不为其所动,一副抗议的模样,二人在狭隘的空间内对视了一会,随执冷笑一声,就像在说“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吗”。
随执稍稍弯腰,吻在了徐藏年的左胸前,徐藏年很瘦,他吸气的时候骨头轮廓若隐若现。
随执的唇细细地肌肤表面停留了一会,虔诚得就像在亲吻对方的心脏。
徐藏年感觉到痒,有些想躲,然而他身后就是硬邦邦的门,他根本无路可退。
随执的吻朝下走,在徐藏年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浅浅的水渍,舌尖故意在对方柔软的乳头附近打转,直到把中间那块软肉舔得像一座立起来的小岛。
徐藏年难耐地皱了眉,嘴唇有些颤抖,他垂下眼睛,然而随执的头被他的衣服下摆盖住了些,他看不到对方现在是什么表情。
热烈的鼻息洒在上面,随执探出舌尖,一下一下地往挺起来的小点上钻,不多时还扫着乳头,他的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揉捏着右边的软肉,雨露均沾,把徐藏年照顾得妥妥帖帖的。
又有几人进来上厕所,那些人似乎认识,徐藏年听到他们有说有笑的。
操!
声音越来越近,徐藏年认出来了,好像是李导和周雄业他们。
徐藏年咬紧嘴唇,他轻轻扭动身子,就像在求着随执停下来,不然他会叫出声的。
然而徐藏年越反抗,随执就越兴奋,他坐在马桶盖上,将对方拉过来固定在他的腿上,只为了方便近一步亲吻徐藏年。
徐藏年憋得脸都红了,一副要哭了的模样,随执将他的衣服下摆送到他的嘴边,这次,徐藏年很听话地咬住了。
再不咬住,徐藏年就要嘴唇流血了。
随执的手摁住随执的后腰,逼着他贴着自己,他换了个姿势,比先前更加嚣张了,对徐藏年的乳头又是轻咬都是吮吸的。
妈的,是把我当女人了吗?想吃奶怎么不去找你的小三妈妈!
李导在和周雄业聊片子的事,徐藏年听到他说什么“你觉得藏年来演太子怎么样”。
周雄业对徐藏年的演技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但是并未表明态度,他这人就是这样,除了对亲戚毛月溪,其他时候用演员都会考虑实力和是否合适的问题,不会因为谁的推荐而潦草定下来。
徐藏年胸前那粒肉被吮得有些肿,他忍不住想拱起身子的冲动,衣服他咬不住了,现在只能仰着脖子小心喘气,生怕被隔壁的人听到声音。
随执低声笑了笑,可把他给吓坏了,幸好隔壁二人在聊天没听到。
随执抬起头,他想趁机和徐藏年接吻,谁知后者还清醒着呢,怨怨地偏了一下头,躲开了。
随执有的是办法教训徐藏年,他开始慢慢地亲吻对方的脖子,搞得徐藏年痒得缩起肩膀。
呵呵,太可怜了。
随执一刻不停地想让徐藏年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