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逐渐变成哭泣,他双手环着季疏台的脖子,将季疏台的脸贴在自己颈边。
“师兄。”季疏台放慢了动作。白发扫过季疏台的鼻尖,他轻轻抚摸师兄正在颤抖的白玉般的背:“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易微尘缓了片刻,低头轻吻季疏台的眼睛。他凸起的喉结微动,而后用沙哑的声线道:“我不怕疼,怕你离去,怕你不回来了……”
“我不会……”
易微尘用唇吻住了季疏台的嘴,止住他的长篇大论。白衣男子忽而笑了,他偏过头,在师弟耳边吹气:“狠狠干我……”
季疏台顿时红了眼:“那,便依师兄所言。”
“啊啊——!!!”
更加激烈的情事开始了。
易微尘浑身绷紧,双腿紧紧夹着季疏台的腰身,上身不自觉地后仰,接纳体内巨物更疯狂地冲撞。
就这样被撕裂吧,被顶烂吧……
在梦境里,难道还不能放肆?
易微尘的眼角溢出泪水来。
不知何时,他便对一手带大的师弟起了别样的心思。或许是因为知道师弟阳属双生的身份,便在阴属双生的天性下期盼着结合;亦或者是因为师弟舞剑时不可一世的傲气,让他心动不已;也可能仅仅是因为,只有师弟对他最随和亲近,没有师兄弟间的隔阂。他不敢言明,只能暗中关心。看着二师弟大婚,他也好想和师弟结为道侣。可他实在不敢提,只能将一腔情思都埋藏到底。师弟临行前,他赠予师弟共情链,只可惜其中暗喻之意未被察觉。
胡桃儿魂灯灭时,共情链上传来的震惊,愧疚,绝望铺天盖地。而后数日的噬心之苦易微尘也暗中和季疏台一同承受。
可今日,共情链断了。
易微尘下山后便往魔云雪窟赶去,希望能及时赶至,救下师弟们。可共情链以易微尘神魂熔铸练成,法器的毁损会对以神魂熔铸的修士带来反噬。易微尘不得已停落于某个山头短暂调息,却不经意入了梦境。
他不敢细思这梦是否意味着他与师弟的最后一面。便让他将那苦苦按耐数百年的情感在梦里宣泄吧。
“啪!”忽而一声脆响,季疏台一巴掌打上了师兄的玉臀,激得后穴又缴紧了几分,直让季疏台喘息不已。
“师兄,你好紧。”
易微尘的纵容让季疏台逐渐大胆。
“哈啊……怎么……师弟受不住?”
季疏台一时怔愣,而后笑道:“那师兄可得好好体验……看我受不受得住。”
梦境忽而变换,不再是桃林和池水,而是成为一间石窟,石窟内有一张巨石,还有三缸血水。
易微尘知道,这是自己幻想出的场景,并没有什么羞耻之心。倒是季疏台有些奇怪地停顿片刻。
“师兄,这血水是怎么回事?”季疏台顶了顶易微尘,引来声声喘息。
易微尘道:“是我的至阴之血,可镇阿鸾三十年。”
“至阴之血?”
“取自会阴,菩天阴气极盛。”
“师兄便是用这,帮助自己取血?”
易微尘顿时清醒:“疏台……”
季疏台搂着易微尘又是狠狠一撞。
“说话!”
“啊!!”这一撞极深,易微尘半天缓不过神来,只得依靠着季疏台。
他的梦境怎么出现了这些,都消失掉!
然而事与愿违,那庞大的器具仍停留在那里。
梦境不再为易微尘所控。
季疏台看着那奇怪的装置,忽而发现它随着心念来到了眼前。
看来的确是自己的梦境,没什么异常。
既然是梦,那他是不是可以对大师兄再过分一点呢?
易微尘却傻了眼,他忽而意识到,他或许和师弟都在梦中,而此刻师弟显然接管了梦境主动权。
羞耻与尴尬顿时上涌,易微尘将脸埋在师弟颈边,不敢动弹。
“师兄,给师弟演示一下嘛!”
季疏台又用巨刃撞了撞易微尘后穴深处的凸起,引得一阵呻吟。
“不……师弟,放过我……”
“不放。”季疏台摸了摸大师兄白色的头发,心情愉悦道。
那奇怪的装置像是一个缩小版的小屋子,有四根柱子与双坡式的木板屋顶,那屋顶中央却是镂空了一处,镶嵌了小小的尖锋轮。
“师弟……疏台……阿台……求求你……”易微尘哀求道。
季疏台终究是忍不下心来,将师兄抱上巨石:“好吧,既然师兄不愿,那就算了。师兄可得好好补偿我。”
易微尘转开脸,看向别处。
“师兄,你浑身上下都红透了呢。”季疏台道,他伸出一只手从易微尘脖颈处抚摸而下,在他乳前逗留。
“嗯……”易微尘难堪得闭上眼。
季疏台有些奇怪,将插在易微尘体内的巨物退了出来,带起一声响。他接着抬起易微尘一条腿,折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