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打得一干二净,留下粉红一片才可。而后三十鞭格外关注后庭洞,若是洞口红润微肿便是上佳,最后九鞭则要打在大腿内侧、胸部,腹部,以示礼成。
每一鞭,都引起易微尘的哀鸣。他痛苦地惨叫着,死死得咬住嘴里的红烛签子。他身上的汗如瀑直下,滴湿了身下的床垫。他痛极了,却为了美好的兆头心甘情愿张开颤抖的双腿,迎接痛苦的折磨,好似神圣的献祭。
最后九鞭,两侧大腿根部各挨两鞭,两胸各挨一鞭,腹部挨了三鞭。
礼成。
红烛也正好燃尽。
季疏台把红烛从易微尘嘴里取了出来,只见那签子上布满了牙印。还好他技术不错,抽干净了阿尘臀上的红蜡,最后九鞭则打得利落,没让新的烛泪滴上去。
他将易微尘放了下来,两人去桌边喝了合卺酒,又上床颠龙转风。
不多时,便传来低吼与呻吟,以及压抑的哭泣。
事后,季疏台趴在易微尘身上,他的阳根还插在易微尘的后穴里。他们肌肤相贴,易微尘下腹部的银色胎记与季疏台下腹的金色胎记印在一起,竟是一副阴阳双鱼图。
“疏台……我爱你。”易微尘在昏睡中突然呓语。
季疏台死死抱着他:“我也爱你。”
“那为什么,不救我?!”
易微尘不知何时撤掉了束带,睁开了双眼。他的双眼只有眼白,没有眼珠。他浑身迅速冰凉下去,皮肤开始干皱无光,肌肉开始萎缩,最后只剩下皮包骨,像个死人。
他乱糟糟的白发不复先前光滑,而是泛着黄,让易微尘整个人看着像是年岁已久的干尸。
干尸的唇已经萎缩了,他的牙齿却还在动,沙哑地说着话:“我只有十年寿命,你却有千百年,为什么不救我!!”
黑衣青年一剑劈开了屏风,他走近了,竟也是季疏台。
黑衣的季疏台冷漠地看着眼前的景色,道:“没有不救,十年化神,就是为了他。”
季疏台举起手中木剑破了这幻像,心魔顿时化为黑雾将他重重包围。
不过三息,白光大绽,那心魔惨叫一声,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