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在爸面前别耍小聪明。”老黎把她的腿从身上放下，平静说道：“我承认刚才不老实，知道你为了我的面子没揭穿，我不该啊，明知道你是我女儿还有这念头……”

黎珠见他自责，心想再装傻无济于事，忙叫道：“哎…爸！你知道了啊，先别脸红，你都教过我正视问题呢，不如说说原因吧？”

老黎望了她一眼似乎若有所思，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你前天说我老当益壮，其实你妈走后我勃起困难好久了，算起来这是第二次……”

“不会吧？”黎珠无比惊讶，疑惑道：“上次我看你手机…里面照片…不是…硬着吗？”

“是，那就是第一次。”老黎郑重点了点头，说道：“也就是跟你视频的时候，看到你锁骨下面的痣怀疑你是我女儿，没想到这种怪异的感觉让我觉得刺激竟然勃起……”

黎珠不知该如何应答，弱弱叫了一声：“爸…怎么会……”

“珠珠听我说完。”老黎继续说道：“这个交友软件我其实没用多久，网友一共不超过五个，而且基本上是聊聊情感或者生活问题，当然我也不排斥性，那天你看到发消息过来的是除了你之外唯一聊得暧昧点的一个，但刚聊不久没有发照片以及视频，主要原因是我没有能力，你把我删了之后，我对你的身份有九成确定，想到和亲生女儿聊了那么久性话题，差一点就裸裎相见，我很迷惘也很冲动，同时对自己还能勃起觉得好奇，所以顺手拍了一张，后来有次聊到性话题，受她激将才把照片发过去，刚才无意中看到你…裙子没穿好，我脑子一热就…偷看了，爸真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爸，你别这样骂自己啊！”黎珠急道：“网聊的时候你说过，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性幻想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只要不影响、不冒犯到别人，谁也没有权利指责。”

老黎为难道：“可是我冒犯你了……”

其实黎珠知道老黎心理属于一种“变态”，他对自己冲动的原因是“父女乱伦”，无论严重程度如何都是事实，相信老黎自己也知道。

因为这是他们聊过的许多离奇性幻想其中一种，他不褒不贬用中性定义变态这个词，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不为人知的“变态”想法。

他理解别人的心理变态，只要不拿出来挑战法律道德，谁也无权指责，但是没想到乱伦这个逾越人伦的出格性幻想落在他自己身上。

黎珠不想他陷入内疚，说道：“我没介意算不上冒犯，视频的时候我还主动让你看了呢。”

“不知道我是你爸情有可原，我偷看不尊重人，尤其知道你是我女儿还这样做违背人伦。”

“爸…”黎珠脸色一红，支支吾吾说道：“那天我…我看了你照片…后来偷偷那个…想…想过…我也不尊重你…扯平了…就跟网聊一样算无意冒犯…互相谅解…别再纠结了……”

“啊？”老黎闻言一愣，问道：“真的？”

“打破砂锅问到底啊爸？你懂的比我多，我都能坦然反而你不能坦然了？”黎珠故作气恼状，说道：“还按不按，不按我睡觉去了。”

“按…按……”老黎眉头松弛似乎如释重负，把黎珠双腿重新搬上膝头，小心翼翼避开了那仍一柱擎天的部位，边认真揉捏边说道：“珠珠，没想到你这么…开通……”

“那当然，有其父必有其女。”黎珠捂嘴笑道：“反正这次是爸出糗，我又不用害羞。”

“这是……笑话爸了？”

“是啊，不过就我们父女两个的隐私，别人没资格听。”黎珠顿了顿，说道：“爸，这么多年苦了你了，我没想到你…有心无力……”

老黎说道：“我老了，平时没那么多想法，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强求不来，不想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