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分别被捆住,后庭被迫大张着,朝着床外吐出淫液,淫液浸透床褥,打湿他的臀缝。
“裴离。”男人的声音传过来,像古老编钟发出的声响,低沉又动听。
这个声音好熟悉,但他想不起来是谁。
后庭空虚寂寞难捱,他不适地扭动腰肢,渴望得到异物的插入。
他能感受到男人毫不掩饰的侵略视线,正盯着他的后庭,媚肉经受刺激,分泌出更多淫液。
他想要肉棒。
插进来。
贯穿他。
好痒。
后庭的媚肉叫嚣着欲望。
男人没让他等太久,灼烫的肉棒抵在他的穴口,散发着熔浆般的热气,烫得媚肉瑟缩。
太大了。
他会被肏死的。
他挣扎着往后,被男人的手掌强势地托住臀肉,挺身刺入。
“嗯……”
他听见自己一声无力的闷哼,和利刃破开软肉的声响,然后是囊袋拍打的啪啪声响,狭窄的穴口被撑到快裂开,疼楚和酥麻的感觉在后庭中乱窜。
无处可逃。
“裴离……嗯……你是我的……”男子的声音萦绕耳畔。
交合处被打出白沫,硕大的肉棒在体内进进出出,褶皱被完全碾平。
小腹被插到痉挛,穴口里的媚肉讨好地吸啜着欲根,反而刺激得男人掐住他的腰,使劲往深处怼弄。
——啪啪啪。
——啪啪啪。
……
他被肏到昏厥,又被剧烈的疼痛弄醒。
滚烫的浓精浇灌在他的身体里,烫得他浑身抽搐,小腹隆起小山丘一般的弧度。
梦境的最后一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男子的脸。
居然是在浣花渡口盯了他一年的秦宴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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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离早起时面红耳赤,他怎么会梦到和魔尊交媾,是他近日太过饥渴了吗?
宴忱和崔枞又开始攀比,崔枞送他黑玉刻字砚台,宴忱就送他黑水墨玉砚台,崔枞送他鲛纱仙衣,宴忱就送他天蚕冰丝缀珠纱帘……
两人争相炫富的结果就是,连筑基期都没有的宴忱都有莺莺燕燕围绕了。
裴离心中生出儿大不由娘的感觉,拉着宴忱悉心谈话。
“师门没有不允许恋爱的条例,你若是喜欢哪个修士,便与哪位修士结契,不过千万不要做出脚踏两只船的事情,知道吗?”
“师门内可以恋爱吗?”宴忱问道。
裴离灵光一闪,宴忱不会是喜欢崔枞吧,这单相思可就有点苦了。
崔枞过不了几年就要飞升上界,若是现在结契,崔枞飞升后道契俱消,他这小徒弟可是要守着道侣契一辈子的。
“可以是可以……”裴离点点头。
“师尊,我喜欢的是师门中人,不会脚踏两只船。”秦宴臣握住裴离的手。
青年的手骨节纤长,指尖微凉。
他在殷都的时候,用白绸缠过无次数。
“师尊,我有希望吗?”秦宴臣的目光落在青年的领口,绣着缥缈宗徽记的领口透出一抹白腻,精致的锁骨在光照下留出暗影,“崔枞与我,您觉得谁好?”
男人喉头滚动,腹下涌起隐秘的渴望。
裴离瞧着徒弟自卑的模样越发心疼,喜欢一个遥不可及的人,唉。
“每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宴忱,你并不比别人差。”
秦宴臣面色冷凝,这个意思就是,崔枞比他强多了。
那小白脸有什么好的,身上都没几两肉,就跟他抢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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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离觉得缥缈宗可能会有喜事,崔枞近日担起师叔的职责,日日带着宴忱到后山指导他修炼。
少年人的爱恋就是热切,不知收敛,他这个师兄兼师尊还要给他们打掩护。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打什么主意?”崔枞的剑尖指向秦宴臣的鼻尖,“我已派人查过,宴忱这个人是最近两月突然冒出来的,你到底是谁?”
“那你又在打什么主意?”秦宴臣冷笑,“崔家自崔危后,式微千年,好不容易出个天资出众的苗子,他们会允许你放弃修仙路吗?你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难道你就可以了吗?”崔枞被戳中心事,色厉内荏地质问道。
“我当然可以,”秦宴臣漫不经心地擦着手指,“念在你还叫裴裴一声大师兄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我能使得动晏家给我造身份,其中意味着什么不必多说。”
“缩头缩尾,你原来的身份见不得人吗?非要用这种方式接近师兄。”崔枞收腕,长剑别在身后。
秦宴臣沉默。
“你对我师兄做了什么亏心事?”崔枞知道自己猜中了。
“不用你管。”秦宴臣冷着脸。
“我把你喜欢师兄的事告诉他怎么样?你说他会不会悔恨自己没教好你,疏远你……”
“那我也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