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被舔舐,粗重灼烫的呼吸喷薄在耳畔,酥酥麻麻的痒。
后庭开始分泌出淫液,肌肤上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密密麻麻地往菊穴里面钻。
他好痒。好想被肏。
花神娘娘不愿给秦宴臣解药,他只能找炉鼎发泄出魅毒,淫欲的魅毒顺着精液灌在他的身体里,连带着他也变得骚魅不堪。
半年来,他几乎都是和秦宴臣在床笫间度过的。
对于秦宴臣这活了两万岁的老妖怪而言,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于他而言,却是度日如年。
“骚货,后庭又出水。”秦宴臣撩开青年的衣摆,顺着亵裤往下摸索,竟是要在殿内表演活春宫。
谈放望着眸中带水的青年,不敢想象当年惊艳他生命的人,有朝一日竟然会被如此对待。
百里也觉得有点残忍,不敢往上首的位置看,招呼舞女和乐师继续。
裴离被按倒在榻间,衣领被粗暴扯开。
青年肌肤莹润,在昏暗的灯光下透着薄薄的光,脖颈修长白腻,好似仰头的鹤鸟,锁骨深陷,青青紫紫的吻痕层层叠叠,胸口以下没有一块好肉。
即便是被屈辱地压制在身下,青年的背脊间依旧透着一股韧劲,宛如悬崖边延伸的松柏。
极为矛盾的气质。
亭亭莲花却有松柏之志,让人恨不得攀折下来,放在手心肆意把玩。
“不要在这……”裴离哑着哭腔,不愿露出一丝呻吟。
往日被秦宴臣压在府邸肏干,他还能安慰自己是场交易。
若是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秦宴臣肏弄,那他这一生都摆脱不了玩物的标签。
他是缥缈宗的大师兄,他不想为宗门蒙羞!
向来疼宠他的师父出关后,会不会被气到呕血!
……
他紧紧抓着榻上的软垫,指甲由于用力而发白。
明明是祈求的话语,语气中却也无半点谦卑。
秦宴臣最讨厌的就是他这边模样,嘴上服软,内里却依旧是不屈的。
他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风土,才能养出裴离这样的性格,在他眼里,好似众生真的生而平等,护法魔使甚至家丁下人在他眼里都没有区别。
他秦宴臣坐拥万狱阙,谁见到他不恭恭敬敬?
在他眼里,估计就是个仗势欺人的登徒子罢了。
“我偏要在这,你再求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答应了……”秦宴臣强硬地褪下他的衣袍,垂顺的衣料松松垮垮地搭在下腹,像是拆封的礼物。
青年的腰盈盈不及一握,肌肉薄薄的贴在腰柱,弯起美妙的弧度,好似一掐就断。
裴离咬住下唇,心中知道再求饶也无用。
他松开双手,躺在榻上,任由秦宴臣施为。
“怎么不求了,你就这么想让光天化日下被肏?”秦宴臣的手掌在青年身上游离。
裴离闭上双眼,他不想和秦宴臣争吵,左右都是他的错。
他不愿意是错。
他妥协也是错。
空气中游荡着脂粉的味道,酒液的醇厚混合着糕点的甜香一起发酵。
裴离被翻转过来,露出白腻的脊背,透着薄薄的光,亵裤被扒掉,露出挺翘肥美的臀。
秦宴臣最爱他浑圆的臀部,菊穴粉嫩如花蕊,流出晶莹的花露,颤颤巍巍地挂在穴口,看起来可怜极了。
裴离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滑腻如同脂膏。
他感受到四周传过来的滚烫视线,每一束都有如实质,恨不得把秦宴臣把他剥得干干净净,供他们赏玩。
“哈哈哈哈……”裴离笑出眼泪。
“笑什么?”秦宴臣趴在他的身上,手掌顺着肩颈往前掐住他的脖颈。
“咳咳……咳咳……”裴离咳嗽两声,垂眸不说话也不笑了。
滚烫的欲根有如烙铁刺进他的后庭,粉嫩的褶皱被撑到发白,媚肉被烫伤的感觉陡然而至,推拒着异物的侵入。
“啊!”裴离被陡然的刺入插得惨叫出声。
秦宴臣知道,这是裴离在之后的一个时辰里,唯一会出声的时候了,所以每次他都是毫无征兆地刺入裴离的身体里。
他喜欢裴离被他插得疼痛难忍的模样,至少他在他身体里的时候,裴离还能惦着他。
裴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男人肉棒硕大宏伟,他感觉自己被肉柱劈开成两瓣,哪一瓣都不是自己的。
每次交媾的时候,裴离都觉得自己是在上刑。
如果不是专被人肏的炉鼎体质,估计他早就死在秦宴臣的床上。
裴离的心中升起一股悲凉,连带着对自己的名字都厌恶。
他不明白师尊为什么要把自己收入缥缈宗,也不明白浣花渡居然会容忍他这样的废物进浣花渡修行。
他为浣花渡蒙羞,也为缥缈宗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