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来为
他戴套。她的技巧很奇特,用嘴含着套子对准了东西一下套到底,只用美唇就给
他戴上了套。
自己的肉棒被女人戴上了避孕套,王宇才惊觉他半年多以来对任何治疗和刺
激都没有反应的肉棒硬了。再抬头一望,那水兰早已趴在洗手台边缘,将警裙高
高拉起,隔空摇晃着屁股蛋。
他觉得自己好像着了魔,完全走不动道了。三步并作两步,鬼使神差的走到
水兰身后,手扶自己坚硬无比的肉棒一下就捅了进去,开始粗暴的操弄起来。
王宇今年已经二十七了,但他可从来没有真正尝到过女人的滋味,就算是那
次只差临门一脚的缠绵,他也算得上是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处男。只看过成人电
影的他毫无技巧可言,对着水兰的翘臀就是一股脑的狂干。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征兆就被插入的水兰被他弄得难受极了,但还得装
出很爽的声音,「啊呀啊呀」的配合他混乱的动作而大叫,乳房从警服里面跳出
被压在洗漱盆上变形,乳上小头头不停摩擦盆边沿充血,好似挂着两粒小草莓,
盛夏的果实。
她翘着屁股,下面的形状好似香梨剖开后的果核,粉红色的果肉向内缩紧,
很快被撑开撅着嘴一样朝外翻。
水兰的年纪不大却是个床上老手了,功夫不弱,开始有意识的让身体分泌出
淫水来缓和,同时蠕动不断加紧入侵的异物。很快,淫水就顺着腿根子一直流下
来滴落在地上,肌肤像涂了诱人的蜜汁。这样她就轻松多了,摇动着着美臀,配
合着身后男人的动作。每次深入,就从喉咙深处发出咿呀的浪叫声响彻洗手间…
…
洗手台上方嵌着镜子,王宇透过镜子,看得见水兰俏丽的脸不停晃动,警服
也因他粗暴的动作逐渐从水兰的身体上滑落,在酒精刺激醺迷下,他仿佛看到了
自己在操弄心中的女神,第一警花石冰兰。
挂钟咚地一声长鸣,敲碎了王宇心底某种圣洁的器物。
曾几何时,他以为能和孟璇走到礼堂白头偕老,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能年
年月月与心中最圣洁的女神一起工作,一起破案,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离开父
亲是正确的选择……
镜中美人的脸恍然幻成石冰兰凄楚的模样,美目含泪,仿佛在说着对不起…
…王宇怒吼起来,揽住水兰柔软的腰肢将她按在洗手池上,用尽力气往前猛
干。
「你这个淫妇!老子今天就要干死你这个淫妇,干死你!」
他深深插到底,通到花蕊最深处,一列轰隆隆驶往幽暗地狱愤怒的火车。
王宇咬牙切齿,「淫妇,婊子,你不配当警察,你不配当警察!」
「救命……救命……啊呀……」水兰吃痛大喊。
王宇猛地惊醒,放缓力道速度,他几乎扭断了胯下女人的蛮腰。萧姗浑身汗
淋淋,美臀一片泛红。她嘘一大口气,娇嗔呻吟:「顶死我了……不玩了。」
王宇的手这才放松了些,下身轻抽慢送起来,水兰被弄到最后竟然站不稳,
美腿打颤好像筛米糠一样,上半身完全趴在洗手台上,秀发湿淋淋。
感官刺激,积压的情绪强烈地释放出来。
摩擦着怀中美人的翘臀,王宇突然却有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似乎在干水兰
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空虚寂寞野兽一样的男人,只顾纵情享乐,没有任何羞
耻心、没有任何做人的底线,更没有感情的束缚。
卫生间里安静了下来,水兰无力地趴着一动不动,美臀泛着水光泽一片狼藉。
他这时才愕然发现,自己真的完成了一次罪恶的色情交易。激情一瞬间跌落,
王宇感觉眼前的一切毫无生趣,只不过一场荒诞的梦。可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他的身体也在鞭打女人时恢复了男人的生理功能,他的精神从这场交易中获得了
满足。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吗?
王宇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卫生间,只剩下软塌塌的滑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的小警花水兰。
***************
电梯直上顶层,余棠的心随着电梯的上升越来越忐忑。
父命难违,一个电话打过来,本还在帝都参加「全国刑事犯罪研讨会的余棠
就赶回了F市,大晚上赶着与正在和朋友聚餐的父亲见面。当余棠听到电话里父
亲说出的地点时,一向听话的她差点挂断电话。
这个地方她虽然以前从来没有来过,但这里的名声她也是知道的。在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