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喊他:“凌彦,本宫可没有说你的意思。你可千万别自降身份和你那废物大哥沦为一种人。”
陆凌彦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只是他看似面露为难实则处处附和道:“嗯……大哥他只是无心于学业,但在别处还是有所成就的。红袖添香能开起来说明大哥他其实……”
“哈哈哈哈哈你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更让人不齿!”
燕琳冷笑一声,眼神中尽是鄙夷:“本宫可是听闻,红袖添香最近新出的话本子极尽淫邪,这撰稿人就是陆锦言。这样一个肮脏、下流之人,有什么资格待在皇叔身边!”
他说的义正辞严处处为燕宣着想,实际上是把那莫名其妙的妒火全都发泄到陆锦言身上。
陆凌彦听了,确实小小吃惊了一下。
因着陆锦言那话本的场子都有人数限制,陆凌彦又日常惯爱装洁身自好,还真不知红袖添香最近在讲那种东西。
这下可好,回去想个办法把这事透露给爹,能把陆锦言喊回家禁足最好。
陆凌彦不由喜上心来。
回到陆府后,陆凌彦直奔去找陆承厚告状。
陆承厚正在书房,见到二儿子先是询问一番最近考核准备情况。先前景文帝跟他吩咐过太学上舍群策考核增加债一试题后,陆承厚第一时间跟陆凌彦交代此事并叮嘱他一定要好好准备,说不定就能被选中回答借此提拔一番。
陆凌彦当时就连连应下,一点也不觉得他爹作为礼部尚书泄露试题不应该,毕竟这么些年大大小小考核都是如此。
跟陆承厚汇报完准备近况后,他想了想,故意提了个话题道:“爹,说起来,儿子还真有点想大哥了。”
陆承厚笑容一滞,而后语气带上怒火:“好端端地提他作甚!这逆子,那么多天也不回来一趟,前几日在宫宴上喊他他也没反应。真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了!”
陆凌彦接过他的话,故作为难道:“其实还有个事。就是不知道爹您有没有听说,红袖添香最近有些……”
他欲言又止,陆承厚脸色更难看了。
“你说!他又怎么翻天了?”
陆凌彦恭敬低下头,添油加醋地把话本的事说了,完了还不忘抬头偷瞄陆承厚的反应。
陆承厚已经气的要把桌子拍裂。
好啊,怪不得他总觉得最近同僚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原来他这儿子在外面是这么给他丢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