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佐射完后,白洛的花穴已经惨不忍睹了。
“你操吗?”喻佐放下白洛问林临,“这逼绝对是我操过最嫩的了。”
林临的性器早已涨的老大,但看到白洛被操的肿烂的穴口说:“都被你玩的这么烂了,谁还操。”喻佐嗤笑道:“这逼紧的很,再来几回估计还是勒鸡,你把他逼再擦干净还能继续。”说着抽了几张纸巾把白洛的私处胡乱擦拭干净,之前做爱被磨破皮的地方现在又被人用粗糙的纸巾擦逼,白洛疼的叫唤挣扎起来。见他不安分,喻佐也失了耐心,本来帮他擦逼的手一巴掌抽在白洛阴户和肿胀的阴蒂上,这一巴掌可把白洛刺激的不行,直接抽的喷水,刚擦干净的穴又是水光淫淫。这么敏感的骚货让喻佐和林临咋舌,喻佐干脆把纸巾揉成团塞进白洛逼里。
二人把白洛清理干净,给他披了一件衣服后便把他抱上车回学校去了。
回到宿舍里,邱铭宇估计睡了,喻佐抱着人就要去洗澡,林临叮嘱他别玩过火了也回到房间解决自己胯下的大包。
可能是醉酒后又做的太累了,白洛已经睡着了,喻佐给他清洗的时候也没有反应。等到清理逼穴里的精液时白洛才呜呜的叫唤,喻佐伸进去两只手指把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抠出来,白洛的小逼恢复能力极好,被操肿的逼口有意识般的一张一缩,仿佛想把手指吃的更里面一点。
“妈的。”喻佐咒骂了一声,简单的给白洛扩张了几下,扶着自己早已立起来的兄弟对准小逼口就插了进去。
睡梦中的白洛感觉有棍子在自己羞耻的地方捅来捅去,他想逃跑却被人掐住了腰狠狠的往棍子上撞。喻佐搂着白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着,仿佛要把他操死在浴室里,白洛的嗓子已经哭哑了,但是眼睛还是没有睁开,本来扶着喻佐肩膀的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白洛的逼里好像藏着个泉眼,本来洗干净的两人又被白洛的淫水喷的到处都是。
喻佐发泄完了以后把两人重新洗了一遍,抱着白洛去了床上。喻佐床单是黑色的,把白洛放上去后更显的他白白小小的一只,皮肤上的吻痕咬痕更显色情。
喻佐又给看硬了。
撸了几下鸡巴,让自己的兄弟安分点,便把白洛搂进怀里,手摸上了肿成馒头的小逼,才摸了几下逼水就流的喻佐一手都是。喻佐把水都擦到了白洛的奶子上,扯开小逼把自己的鸡巴操了进去。
白洛不满的哼哼想要睡觉,喻佐调整好自己鸡巴的位置,让白洛的小逼紧紧夹着自己的兄弟后也舒服的睡着了。
第二天白洛是被人颠醒的,本来还在做一个骑马的梦,但是野马太难驯服了,把他颠的浑身难受,突然马背上长出了一根棍子捅进了自己的阴道,然后大力抽插了起来,白洛害怕极了,痛的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人结实的胸肌,他此刻正爬在这个人的胸肌上,没等他反应过来,私处的突如其来的操干让他叫出了声。
“宝贝醒了吗,”喻佐看见白洛醒了后加快了腰臀的动作,“知道我们现在在干嘛吗?”
“呜呜...呜啊啊啊,你是谁啊啊...怎...怎么回事呀...呜啊啊...”白洛被刺激的生理泪水又哭了出来,“干...干嘛欺负我呜呜...”他又抬臀想走,可是双腿毫无力气,屁股抬到一半又狠狠的摔下,把喻佐的鸡巴吃的更深了。
喻佐看见白洛这个骚样鸡巴更硬了,把爬着的白洛直起身子,让他坐在自己鸡巴上,这样的姿势让鸡巴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白洛感觉到了鸡巴顶到了奇怪的地方开始慌了,支起身想走又被喻佐扶着腰不让走,鸡巴刚退出去一半,就被狠狠按坐了下来,又顶到了那个奇怪的地方。
这次喻佐也感觉到了,白洛逼里有个小口在吸着自己的龟头,他继续试探性的捅了捅那个小口,白洛的性器被刺激的直接立了起来,整个人也哭喊不停,淫水也哗啦啦不断地流,但都被鸡巴堵在了穴里。
小口贪婪的吸着龟头不让它走,喻佐想了会诧异道:“骚货你居然有子宫?!”
发现白洛子宫后喻佐换了个姿势,把白洛放在床上自己俯身压了上去,把他的腿摆成敞开的M状,迫不及待地把鸡巴捅进了之前的深度,刚好撞上了白洛子宫口。
“咿啊啊啊!好深啊!呜呜呜!好奇怪呜...”白洛哭着咬着自己的手背,求喻佐放过自己,“你是谁呀呜呜...出来好不好呜...我好疼呀...”
小家伙这个骚样喻佐根本不可能放过他,次次都顶在了窄小的子宫口:“小骚货居然忘记了我是谁,我喻佐可是你第一个男人。”
白洛晕乎乎的脑袋终于想到了昨天一点零星的事情:“啊啊呜...你...呜你在酒里下了毒?”他被操的根本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还要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但是喝完酒之后就什么都记不住了。
“下毒你还能活吗?”喻佐觉得好笑,“是你太骚了,掰着逼求我操呢。”
“你!哇啊...呜啊你...胡说啊啊啊...”白洛被他的话羞的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