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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发骚是种病哦(2 / 3)

做什么?”

“视频之外的,你们问上官女士,她只怕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方正并不恋战,招来警员把u盘收了起来,不过还是出声讽刺了几句:“说的比唱的好听,不还是没有改掉监控这个毛病吗?”

自己的任务完成,寸头律师也放松了下来,他剥了一颗糖放在嘴里:“不,老板她只是一个单纯的摄影爱好者。”

“其实我还在西贡上学的时候,梦想着当一名色情小说家。不过后来我发现,可能用机器记录下来更有趣。”女声在方正耳边突然响起,吓得方正一抖,怒不可遏地回头吼:“你为什么会出来?!”

山丹淡淡地从审讯室里走出来:“是我让她出来的,我已经问完了。”

【7】

女律师在楼下等着。

“刚才你给警察的,不会是我想的那东西吧?”女律师有些疲惫地问寸头律师。

“诶,你看到了呀,别生气嘛姐姐——”男律师的讨好收效胜微,闻言女律师顿时低声来了一句国骂,转头对上官玲说:“哦,我的上帝!你知不知道上次被人看到有警察出入你家,公司的股价跌了多少,一旦视频传出去——”

“保持心理健康,保持心理卫生——警方会好好地保存证物的。”

女律师一时无语凝噎,半晌才喃喃自语:“你要是不这么睚眦必报,一切都好了。”

“我对别人都这么真诚,为什么他们总是欺骗我的感情呢?”女人的语气有些落寞。

两个巧舌如簧的律师都沉默了。

虽说人挣钱就是为了过上沉溺于三俗的生活——至少他们两个是这样的。但是上官玲对自己生活的定位未免也太清晰了。清晰而露骨,自律得收放自如。

一个冷静的疯狗,一个游刃有余的疯狗,但归根到底,人们不喜欢疯狗。

女律师现在还对一个场景印象尤为深刻。破产后,上官玲红着眼抱着她的前夫的腰,在他耳边说:“你是我最珍视的宝物,只要你还在,我就还不算完,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想和我在一起,但我,我永远爱着……”接着一个干涩的转音,“不,我……永远尊重你的选择。”

如果不是知道上官玲丧心病狂的破产是为了摆脱父辈董事控制,顺带转移坏账,她简直都要感动哭了。

“之前没出过什么事,我就没跟你说——那个男人身上可不是什么香味,而是一种消毒药棉的味道。”女律师扭过头,碰到上官玲的目光,无端一惊。

她的目光在车窗上漠然地逡巡着,并不像是在打量映出来的,自己的脸庞,甚至不像在打量活着的东西——更像是一份无趣且不尽如人意收购方案。

“消毒药棉,是什么味道的呢?”上官玲这样问。

【8】

技术部一位警员抑制着自己兴奋的心情,郑重地接过u盘,大声保证:“老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方正不放心地拍了拍他:“志斌,整个警署就只有你的家安了电脑,这个任务就只能让你来执行了。”

志斌把玩着u盘,在心里对新科技赞叹不已,已经听不进去上司的话了。

【9】

u盘里的文件按时间顺序被标注得一目了然,志斌摊开案情本,打开了第一个视频。

一声带着呜咽的叫床声溢出了屏幕,软腻得让志斌半身酥麻不已,他握着鼠标的手一抖,关住了页面。

疯了吧,志斌脑子一片空白,是上官玲疯了还是他疯了?

不管怎么样,他们两个间一定得疯一个。

志斌按住裤裆,深吸一口气,默念着“保持心理卫生”,重新点击。

画面晃动得厉害,像是由人手持的,白色的床单塞了满屏,突然间扫过一双泛红的眼睛,志斌赶忙按下暂停键,将图尔嘎与上官玲照片拿出来比对,艰难地确认了眸子是属于那个内地男人的。

证件上的图尔嘎有一张薄情寡义的桃花面,因为瞳色浅,略显无神。

但视频里的眼睛经过灯光的柔化,俨然就是一堆玫瑰糜烂后的粉褐色,泛滥着迷离的爱欲,像一只发情期的兔子。

一闪而过的色彩后,就有几根细长的手指挡在了镜头上,画面重归黑白,但做爱的声音还在继续,那人柔软隐忍的叫床声交杂在淋漓的水声中,断断续续的。

正因为收音效果有限,导致他好像被操干的说不出话了,但图尔嘎只是哭喘呻吟便已经让志斌太阳穴突突直跳了。

为什么图尔嘎会叫成这样啊,志斌想,不至于吧,搞得他还以为在看gv。

就在小警察失神时,拍肉声愈发急促,抽噎地呻吟声骤然拔高,淅淅沥沥的水声模糊地传出,接着一个女人低低地笑着说:

“小亭怎么又喷水了,今晚都喷过几次了啊?哎,快把手拿开,我拍给李医生看看,让他给你复查一下,看你是不是小逼还没有好,为什么锁不住水呢?”

上官玲,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志斌耳朵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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