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在虞清的屁股下积了一滩水液。
没了外物的堵塞,宫囊很快就进入分娩的状态,开始收缩阵痛,卡在宫口处的卵慢慢往下挤,把宫口一点一点撑宽。虞清疼得脸色惨白,想张口尖叫却只发出了气音,明明很疼,但身体好像在不受控制地用力,几乎有男人拳头大的坚硬圆卵逐渐撑开宫口,落入湿润的产道里。
后穴的玉势还在,阴穴里空间有些不足,虞清能清楚感觉到卵是怎么一点点往外挤,强硬地把产道拓宽的。
“呜………”虞清不敢大声喊疼,即便殿内没有人,所有门也好好地关着,他也总是忍不住想起往日这里站满了熟悉面孔的样子,那时他是万人景仰的虞仙君,但现在他只是个露着穴产卵给徒弟看的大奶淫畜。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敏感到这种地步,下体分明快没有知觉了,但是宫口被碾磨的感觉,卵把阴穴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生产时卵碾过敏感点的感觉,媚肉像对待其他那些进入身体带给他无上欢愉的物体一样兴奋地缠上去挽留的感觉,无一不在诚实地告诉他,他喜欢这样。
虞清整个人像泡在水里一样,白皙皮肉上全是汗水,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他快要使不上力气了,全由身体随着分娩的阵痛规律发力。贺无意帮他按着腿,看着淫靡绯红的肉穴里再次吐出一个表面布满水光的灰白色的卵,还骨碌碌滚了两下。
原先高耸得吓人的孕肚此时已经小了不少,穴里流的水越来越多,每个卵生出来后都会有一大团淫液跟着涌出来,合不上的尿眼一直张着小孔,湿透的下体分不清失禁和淫水。
直到最后一个卵离开身体,虞清无力地躺在地上,呼吸粗重,浑身都是水,过度使用的子宫和女穴还大开着,像漏风一样泛着凉意。贺无意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一下阴唇,然后又把手指伸了进去。
刚经历完生产的肉道又湿又软,轻而易举地就探进了四根手指。子宫还没复位,仍然坠在在很浅的地方,手指甚至可以夹着滑溜溜的宫口软肉玩弄,或者不费力气地穿过松软宫口,去触摸软嫩温暖的内壁,然后在宫腔里屈起指节,或者张开手指,把宫囊顶成各种形状,看见眼前的雪白肚腹上不断被顶起小小的指头弧度。
更多是疼痛的生产过程哪比得上被富有技巧的手指这般玩弄,灭顶的快感笼罩了虞清,他双手捂着恢复平坦的肚子,能隔着层肚皮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子宫里作乱,爽得小腹抽搐,淫水直喷,他想喊贺无意的名字,双唇张合却只能吐出呜呜啊啊的哭叫。
贺无意也是难得尽兴,虞清怀卵一个多月,他就一个多月没能进过虞清的子宫,只是卵是自己亲自放进去的,也不能明显表现出什么罢了。生产完的子宫肉穴跟平时的紧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而且看着美人哭得双眼通红的哀戚模样,更让人舍不得把手抽出来了,甚至想把地上的卵再塞回去,让虞清的子宫永远被撑得满满当当,永远挺着巨大的孕肚。
贺无意把整只手都塞进了虞清的女屄里,还慢慢伸进了小半个手臂,手指也继续深入子宫,一边进入一边蜷起手指,最后在宫腔里握成拳头。不成形的宫囊像烂掉的肉袋一样套在他的拳头上,宫口像一圈肉筋套在手腕处,他只是轻轻转了一下手腕,就听见虞清一声拔高的哭叫。
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最后还是没敢玩得太过,俯身亲了几下虞清的小腹,尽可能轻地一点点把手抽出来,整只手都被淫水浇得湿淋淋的。然后又脱下外衣裹住虞清把人抱起来,掐了个诀处理掉满地的水,并把卵收进纳物戒里。
虞清埋在贺无意怀里,仍然呜咽得停不下来,只觉得下体快不是自己的了,是不是已经坏了,是不是变不回正常的样子了,他怕得不行,又对贺无意说不出重话,只能一个劲地流眼泪。
贺无意无奈,把人抱得紧了一些:“好了,师父怎么这么爱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