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明亮,林泽下体、腿根的白皙皮肉泛着莹莹水光,凳子上的尿水聚成一滩,缓缓延伸到边缘,不断往下滴落。
祁连半蹲着,眼前是彻底打开的雌穴,已经有些裹不住阴道里的按摩棒,粗黑底座把两片嫩红的阴唇撑得大开。他直起身子往侧边站了些,手指勾着按摩棒底座,毫不留情地强硬扯出,激起林泽一声尖喘。
被堵塞了小半天的液体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液体唰地喷涌而出,林泽潜意识里觉得这如失禁般不受控制的排泄非常让他难堪,却无力阻止,任由下体喷溅,淋湿了凳子前面一大片地板,酒香混着骚味弥漫在空气里。
祁连伸手揉着林泽的肚子,助他排尽子宫里的酒水,看着高耸的腹球缓缓恢复成平坦的样子,随后褪下裤子,放出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对准穴口一捅到底,直直破开软熟宫口,握住林泽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可怜林泽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被撑大紧绷了许久的腹部还没来得及放松,又被猛烈的抽插带上新的一波高潮。体内的巨物撞得他浑身发软,阴道被摩擦得像是发烫,宫口一次次被硕大龟头狠力顶开,在肉棒短暂抽出时都合不上了,绽开一个指头大小的圆洞。后穴的按摩棒还在工作,被肉棒进出带得像是震动又抬了一级,抵着骚点持续刺激,爽得他两眼翻白。祁连的两个囊袋随着动作不停拍打穴口,发出带着粘腻水声的啪啪声,两片阴唇都只能柔弱地贴着发颤的腿根堆成一团。
“嗯啊……”林泽紧紧抓着凳子两边的扶手,脑子里只剩下了下体被大力捅弄的快感,子宫又酸又痒,淫水不断涌出,情欲到了顶点就没再缓下来过,像个下贱的容纳男人肉棒的肉套子,然后被打种怀孕,只配用淫贱的女穴和子宫讨好男人。
双性人的穴像是天生就适合被操,水多得流不完,不管被多粗暴地操弄捅开,在肉棒下次插进时熟烂的媚肉都会紧紧裹上去,宫口柔柔吐弄,像是要把男人的精水全部吸出来。祁连的抽插越发激烈,哑着声问:“骚货,说,你是什么?”
林泽眼前水蒙蒙的,唇瓣勉力张合几次才发出微弱的声音,还被撞得断断续续:“是……是你的……”
“是我的骚逼!”
“你的骚……骚逼……操我,用力操我……”林泽仰起脸,脖颈修长,花房顶上的白炽灯亮得晃眼,他闭上眼,全身感官都被情欲支配,下体酸软得不像是自己的了,却还是希望被更粗暴地对待。
祁连冷笑:“你生来就是给我操的。”手下更加用力,把林泽的腰肢握出一个红印,继续操弄了很久后一个冲刺,终于在林泽子宫里泄了精。
“呜……”林泽失神地软倒在椅子里,口水顺着嘴角流了许多出来,混着汗水在白皙胸脯铺了一层水光。
祁连拔出软掉后仍分量客观的阴茎,不甚在意地在林泽大腿上擦了几下,然后重新穿好裤子。骚屄没有了堵塞,淫水混着白浊小股小股地从穴口流出,刚开发的女性尿道也不住地溢出液体,发红的阴茎却还被牢牢堵着,硬得贴着小腹,不得发泄。只是林泽已经学会了用雌穴达到完全的高潮,早已顾不上这根没有了实际用途的玩意儿。
祁连爽完以后还是比较容易心软的,便捏住尿道棒顶端的宝石,一点点把细棒抽了出来。马眼在空气里张开一个小口,龟头跳了几下,却是什么都没射出来。
然而这事祁连就不会管了。他找到林泽后穴里那根按摩棒的遥控器关掉,然后把遥控器连同刚才用过的玩具全部丢在桌上,等着明天佣人来收拾,自己弯腰把林泽从椅子里抱起来,朝主屋走去。
出了玻璃花房,夜风拂过林泽不着寸缕的皮肉,肿胀发烫的穴口被冷风一吹,瑟瑟地收缩起来,又挤出一股透明淫液。情欲还未褪去,液体从深处流出的感觉格外明显,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淫液从阴唇缝隙里流出,淌过骚蒂,打湿了祁连的臂弯。
林泽忍不住夹紧了后穴的按摩棒,靠这硬物抚慰一下自己又开始发情的身体。祁连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有些紧绷,心下了然,坏心眼地颠了颠怀里的人,果不其然听到了一声饱含情欲的娇喘。
——
回到别墅主屋,祁连先是放好热水,把浑身无力的林泽放进浴缸泡着,然后自己快速冲洗干净,再去帮林泽清洗。
林泽虽习惯了天天被玩得水流不停,却还是爱干净的,每天睡前祁连要是没帮他清理干净,被抱上床时就会撒娇,手掌贴着祁连胸膛软软推拒,不让他靠近。至于祁连会在帮他清洗时继续做点什么,他也乐在其中。
在温水里泡了一会儿,林泽也恢复了些力气。抬眼看向走近的祁连,眼角红红,仍挂着点泪痕,软声开口:“后面……可以拿出来了吗?”
祁连在浴缸旁站定,俯身亲了亲他唇角:“好。”说完含住唇瓣,用牙齿轻轻咬磨,不时伸舌舔过齿列,去碰更深处的软舌。
林泽伸手揽住祁连的脖子,顺从地仰起脸同他接吻,发出满足的细哼。同时,他感觉到祁连的手顺着自己的脊背往下抚摸,探进温水里,手指划过股沟,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