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
几天不见,青年好像长高不少,看他都得仰着头。
周泽恍然想起他初次见到秦炽的那天,在飞机的头等舱,他也是穿着西装,不过那个时候,他看起来像个小流氓,俗话叫穿龙袍也不像太子。
如今过去半年,秦炽的气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身姿笔挺,气质卓华。
秦炽半跪在他跟前,拿出玫瑰花中间的戒指给周泽戴上。
“戒指是现买的,等《问声》拍完,我们再去订做一对,”秦炽吻着周泽的手指,“我知道求婚仪式很俗气,但我想不到更好的了,阿泽,和我结婚吧。”
围观的人都被清场,只有三三两两的从窗户探出头观望。
“阿泽,我不是要给你压力,你不答应也没关系的,”秦炽眉头紧皱,语调哽咽,“还是有点关系的。”
周泽被他可爱到。
“好,结婚。”
秦炽起身拥住周泽,医院的众人才欢呼雀跃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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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先领证还是先拍电影的事,两人发生巨大分歧。
周泽想先拍完电影,秦炽想先领证。
“我们飞去丹麦领证,来回两天就够。”秦炽对着周泽撒娇。
“我想早日拍完电影。”周泽没有丝毫退让。
他几乎肯定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秦炽的急迫,护士的小心翼翼,这些都指向一个真相,他很可能没有多久可以活了。
秦炽拗不过周泽,带他回剧组。
《问声》的进度已经过去一半,接下来就是重组家庭的父母在工地双双遇难的消息。
纪源听到外出打工的邻居待会的噩耗,怔怔回到家中。
“爸妈的尸体我来收敛,你好好读书,不要做傻事。”樊初递给他几张鲜红的百元钞票。
纪源没有接,樊初用文具盒把钞票压在书桌底下,跟着邻居离开了。
纪源望着樊初和邻居离开的背影,要是死的是樊初该多好。
他已经知道把他绑到杂物间肏弄的人是樊初,现在他和邻居借钱,让他好好读书不用担心,是要出去打工给他付学费吗?
纪源痛恨自己的软弱,他应该一拳打在樊初的脸上,不要他的假惺惺。
可他做不到,他知道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读书,他不像樊初,还有健壮的胳膊腿,能听能说能笑能跑。
他摘了助听器就是个废物,谁都可以把他压在身下肏干。
这样的关系持续到大学毕业结束,樊初来到纪源租的房间里。
樊初局促地踮起脚,踩在光洁的地板上,把塑料袋扎着的钱放在餐桌。
【以后都不用了】
纪源给樊初发消息。
【你留着用】
樊初抽掉纪源的手机,抱住纪源,开始脱他的衣衫。
这是最后一次床戏。
周泽被脱得干干净净,被秦炽摔到床上。
盛夏的天气,风扇吱吱哇哇乱响。
周泽的肌肤上渗出绵密的汗意,甬道里放着跳蛋,频率调得很高。
他双颊通红,像吃醉了酒,又好像是热的。
粉嫩的乳尖挺立,像雪地间的红梅,脖子纤细,锁骨分明。
周泽紧张地等待秦炽的插进,他身前身后的孔洞被肏得不能再熟,稍稍一碰就疯狂分泌淫液。
“小源,以后好好照顾自己,饭菜记得准时吃。”
撕裂的痛感陡然而至,周泽被插得面色发白冷汗直流,他调整好呼吸,慢慢适应秦炽的节奏。
肠液缓缓分泌,穴口收缩着含住青年的欲根,每一下进出都极为艰难。
摄像等着秦炽和周泽进入状态。
雌穴中的跳蛋不断攻击着他的敏感点,身后的肉棒碾磨着他的肉壁,两厢夹击之下,周泽爽得快晕过去。
菊穴的褶皱随着肉棒的进出拉伸着,热意自下而上蔓延。
不一会,周泽开始主动勾缠秦炽的腰。
剧烈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回荡,青年麦色的肌肤上涌出汗珠,黑发湿透。
一百来下的撞击后,两人紧紧相拥。
周泽仰着脖子到达高潮,秦炽也把精液射进青年的菊穴。
“小源,下辈子别再遇见我了。”秦炽念完最后一句台词,亲吻着周泽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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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声》的拍摄出乎意料地顺利,周泽也放下心头的巨石,就算明天宣布他的死讯,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杀青宴是在A市举办的,周泽向来不参加这类宴会,却因为秦炽破了两次例。
宴会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和《为帝》的杀青宴截然不同。
“你怎么不告诉我是酒会?”周泽拽了拽秦炽的衣角。
他完全不清楚,穿着普通衬衫就过来了。
“都差不多。”秦炽牵起他的手。
宴会内来的都是剧组的工作人员,大家对秦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