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灯光昏暗,屋内俗气大红牡丹热水瓶和大红锦鲤贴纸都洋溢着喜气。
秦炽用嘴唇轻轻触碰青年的脸颊,思忖着要是之前让助理把床上用品也买成红色的就好了,跟新婚一样。
他傻笑着,恍如置身梦中。
周泽的眼底满是倦色,显然是被折腾得狠了,双腿间的雌穴被肏弄得没法合拢,瑟缩着尤为可怜,嫣红的媚肉外翻,淫液混合精液自小孔中淌下来,看得秦炽呼吸一滞。
他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擦拭掉流出的浊白,软嫩的穴口似乎被肏怕了,争先恐后地往里面挤,一吞一吐地诱惑他把手指往里面伸。
秦炽调整呼吸,咽了咽口水,把食指伸进炙热的甬道。
周围挤挤攘攘的嫩肉登时把手指完全包裹,媚肉如同小嘴,含吮着他的手指,电流蔓延而上,电得秦炽心口发麻。
明明周泽已经同意他的进入,秦炽还是有种不真实感。这种不真实感诱出紧张,胸腔内的心脏剧烈跳动,好似下一秒就要跳出心口。
秦炽分不清那是做坏事怕被抓包的紧张感,还是自己对阿泽的心动。
他随着周泽侧躺下来,拥住青年的身躯,嗅着青年身上好闻的柑橘香。
秦炽还以为这一天至少要过段时间,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兴奋感得整夜未睡,又上上下下把周泽舔了个遍。
可惜不能留下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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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早起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胳膊被人压着,全身被人圈禁在怀中,动弹不得。
过了好几秒,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和秦炽睡了。
羞耻感再次涌上脸颊耳廓,将雪白的脸孔染得泛粉,鲜妍地透出可口来,惹得秦炽再次食指大动。
“阿泽……”他含住周泽的耳垂,辗转碾磨。
“啊……”周泽没想到秦炽大早上就发情,猝不及防被舔,弄得他惊叫出声。
湿润的津液润泽着耳廓,呼吸的热气往耳蜗里面钻,周泽本就敏感,被舔弄两下就已经扛不住,喘息着往外逃。
他昨天已经领教过秦炽的天赋异禀,要是早上再来一次,他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还能不能下床。
“阿泽,想要。”秦炽委屈地嘟囔,搂紧周泽的腰,顺着颈窝往下吸吮。
“晚上再说,好不好?”周泽不是能拒绝人的性格,可现在确实要去片场,不能耽搁。
他们两个主演在床上厮混,工作人员在片场等着,像怎么回事?
“不好。”秦炽盯着这块甜点盯了一晚了,肉棒硬得发疼。
“那我用手帮你。”周泽怕了他,掰开他圈禁自己的手掌,转身看着他的眼睛。
“阿泽……”秦炽委屈地扁嘴,“想要你。”
“那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周泽被秦炽缠得无可奈何。
他算是看清楚了,秦炽是得寸进尺的好手,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不能惯着。
“那阿泽替我摸摸。”秦炽捉住青年的手,递到下方。
周泽被肉棒的温度烫得缩回手,他忐忑地握住青年的龟头,昨夜自己的女穴究竟是怎么扛过来的,这个温度估计会被烫化了吧。
他模仿着套弄性器的手势,按住青年的马眼,上下撸动。
“阿泽好棒……”秦炽喘着粗气,掀开被子仰躺在床上,方便周泽操作。
周泽撸动的动作一滞,这样哄小孩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明明他才是老前辈。
触感比不上直观的视觉冲击,紫红的欲根表面盘踞着青红的血管,狰狞骇人,热气在肉棒周围缭绕,硕大的欲根挺立着,宛如士兵的长枪。
他回味着被秦炽肏干的滋味,雌穴里再次分泌出汩汩淫液。
枣糕的甜香弥漫在屋内,嫩穴翕张着等待巨物的插入,他甚至想坐上去,让秦炽填满自己的瘙痒。
“阿泽,坐上去……”秦炽扶着青年的腰肢哄道,雌穴里面紧致湿热,当然不是手能比的。
他甚至想推迟开机一个月,就窝在房间里把阿泽上上下下吃个透,后面的菊穴,他还没进去过呢,还有阿泽的小嘴。
秦炽幻想着青年为他口交的场景,肉棒再次硬挺几分。
“阿泽,好难受,射不出来……”秦炽捏着青年的腰,再次示意他坐上去。
周泽被看得心软,加上雌穴里确实瘙痒难忍,他也就听从秦炽的话,乖乖坐上去吞吐着巨物。
上位的姿势更加方便周泽掌控,他掰开自己的淫穴,包裹住秦炽的马眼。
秦炽爽得直抽气,按住周泽的腰往下压。
“再深一点。”
“唔……”周泽感受到自己被撑开,热意自小腹层层涌上来,烧得他头昏脑涨。
他试图慢慢吃进,一点点含住欲根吞吐,却被青年固定住腰肢,只能往下不能往上,稍微动一下就往下吃一层。
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被完全撑开的酥麻,刺激得周泽手软脚软,撑不住秦炽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