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领口大张,露出富有光泽的胸肌,鼓出完美的弧度,简直就是上帝炫技之作。
周泽还处在他短时间换了浴袍的冲击中,秦炽已经拿着剧本挤进来了。
“阿泽,”秦炽觑着周泽的神色,摇了摇手中的一叠,故作轻松地说道,“先看看剧本。”
周泽抿唇,头发松散地垂在耳畔,眼神中不可遏制地流露出哀伤来。
剧本的红色封皮刺得他双目生疼,明明就差一点点。
“阿泽是有什么顾虑吗?”秦炽大喇喇地往周泽的方向靠了靠。
周泽被他的举动弄得呼吸停滞,少年蓬勃的荷尔蒙气息侵袭着他的感官,周遭的温度急剧上升,烫得他毛孔舒张。
他为自己的感觉羞耻,每次遇到秦炽的时候,他生理上本能抗拒,心理却恨不得他更贴近自己一点。
“抱歉,我不打算演电影了。”周泽声调细弱。
或许是刚和尹良平通话的缘故,电话那头的乡音勾动他的回忆,语调中都带着吴侬软语的缠绵,加上他本就心虚的缘故,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秦炽疯狂吞咽着口水,喉结滚动。
想肏他。
该死的疏离症。
秦炽眸底欲望汹涌,好似饿狼在盯着自己的稚兔。
他以前对男女情爱都没兴趣,甚至还在网上找自己是不是无性恋来对号入座,被郝阳荣嘲笑了一年。
现在他就知道了,去他妈的无性恋吧。
他喜欢周泽喜欢得不得了,想把肉棒塞进他下身幼嫩的小孔,插得他哀哀求饶,一声又一声唤自己小炽。
“是以后都不打算演电影,还是不打算演我的电影?”秦炽嗓子沙哑。
暧昧的气氛萦绕在两人周围,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周泽拽住沙发角,下意识往后腾挪,空出一小截安全距离。
秦炽的嗓音太犯规,微博的盛世美颜营销应该再加上盛世嗓音才对,饱满的嗓音夹杂着情欲,好似在做爱时对情人的呢喃。
周泽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调有多么勾人,才惹得秦炽犯规。
“大概是以后都不会演。”周泽怅惘地说道。
“公司还是不让你演,不肯和你解约?”秦炽想要搂住周泽的腰,半路又将手腾挪回去。
他盯着青年润泽的唇瓣,什么时候才可以开吃?
秦炽满脑子黄色废料,脑海中全然是夜晚他推开周泽的腿,摸到他肉缝的画面。
那么小,得提前撑开些,才能完全吃掉他的肉棒。
他不想弄疼阿泽。
周泽退无可退,秦炽的荷尔蒙气息席卷着他的神经末梢,难以抵抗,几乎要叫他放弃思考。
“不是公司的问题,是我自己的私事。”周泽摩挲着沙发的布艺。
他拽过抱枕搂紧,和秦炽待在一起的时候,他本能觉得危险,对方好像一头饿狼,肌肉都鼓动着蓄势待发的力量,就等着撕开猎物的毛皮,把它摁在身下吃干抹尽。
秦炽的眼睛微眯,遗憾地看着被抱枕遮住的锁骨。
现在展示在他面前的周泽,无疑是块香甜可口的糖糕,这块糖糕试图退后脱离他的视线。
“阿泽,你经验丰富,能帮我看一下剧本吗?”秦炽把剧本递给他,动作间正好能露出腰腹,他对着镜子练过好几遍,这个角度能最大限度展示他的本钱。
至于是什么私事,他找尹良平问问就能知道,犯不着惹阿泽不开心。
周泽不敢看他,接过剧本。
“嗯,不保证看得准。”
他松开抱枕,翻开剧本《问声》。
故事是在南方小城的渔村开始的,贫穷,落后,常年泛着海腥味。
主人公纪源患有轻微耳聋症,还是哑巴,生在重组家庭,母亲因为没钱治病去世,父亲后娶了樊初的母亲。纪源和樊初一直不对付,樊初觉得纪源夺走了母亲的关注,时常作弄他,纪源觉得继兄性格恶劣,老欺负他。
后来纪源和樊初上了高中,渔村的收入完全不足以支撑学费,因此父母常年外出打工,只有交学费的时候才回家。
高中时期,向来尽职尽责的班主任被爆出是同性恋,被迫离职,而纪源自己也在某夜遭受樊初的凌辱。
纪源忍着这种畸形的关系直到高考,考上不错的分数。谁知道父母所在的工地没搭防护网,被高空落石砸落身亡,工头直接跑路。
樊初就挑起担子打工,供纪源念书。
纪源一直抗拒这样的关系,又无法割舍这种感情。
他和樊初相依为命,不敢把这种关系和别人说,等他大学毕业的时候,樊初留下一封信和两万块钱去自首了。
纪源毕业后进入公司实习,遇到高中时期的班主任,正好是他的上司。
班主任和他打了声招呼,询问樊初的下落。
故事到此结束。
……
周泽越看越入迷,《问声》的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