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试图脱离绵长的吻,却被狠狠地压制住。
秦炽展开比上一轮更加狠戾的搜刮,舌头压着他的舌根翻搅,往他的喉管探入。
“唔……”
秦炽爽快极了,阿泽的唇瓣比他想象的还要甜,他乐此不疲地搜刮着甜津,摸着他敏感颤动的腰身。
他想扒开碍事的裤子,插进他背后粉嫩的菊花,让他承受自己的硕大,和他完全融为一体。
欲根瞬间变得硬挺发胀!
艹他妈的。
他不想装了。
理智回笼,秦炽松开周泽的脖颈,他又闻到枣糕的香气,混合的玫瑰的馥郁。
“什么味道?好甜。”
周泽喘息着,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听到秦炽的问话,瞬间羞耻得眼尾泛泪,他夹紧双腿,吸气提着括约肌,避免热流再次从花穴中涌出。
他自己闻不到淫液的味道,秦炽能闻到。
“可能是糖醋里脊的味道。”周泽颤着声回答。
“是吗?”秦炽将信将疑,刚才还没有的,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阿泽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他?
“嗯。”周泽只能硬着头皮说是。
他不敢去看秦炽的眼睛,如果他稍稍抬眸,就能看到秦炽眼底山呼海啸的欲望。
周泽拿过沙发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平复自己的情绪。
“昭帝和羽春的吻戏不会这么激烈的,羽春是承受方,卑微地爱慕着昭帝,他应该会先舔他的下颚,一步步往上……”周泽揣摩着人物性格。
秦炽一句话都没听清,他的注意力全在周泽被他吻得有些肿胀的嘴唇上,唇瓣张张合合,偶尔露出一截软舌。
“你再来一次。”周泽把自己代入昭帝。
秦炽觉得自己中彩票了,阿泽居然对他说,再来一次!
他倾身将周泽禁锢在沙发上,熟稔地撬开他的牙关,狰狞的欲根将松软的浴袍顶出山丘,压在周泽的小腹上。
“唔……”周泽被亲得晕晕乎乎,手掌推拒在秦炽的胸口,触感似乎有哪里不对……
原来浴袍又松散开,健硕的胸肌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正好压在秦炽的乳头上!
他又占秦炽便宜了。
周泽慌忙地收回手,想说秦炽代入不对的话都忘了,任由对方拉着自己沉浮。
秦炽恨不得每天都是床戏,多演练几次,还愁不能把肉棒肏进阿泽的嫩洞。
……
“小炽,你很有天赋的,怎么这都理解不了?”周泽完全没将秦炽往占他便宜的方向想,即便秦炽是他的粉丝。
他是男人,还是33岁的老男人,秦炽什么样的漂亮姑娘找不到,非得巴着他在这里亲。
“抱歉,阿泽,我没有接吻的经验,一碰到你什么都忘了。”秦炽装委屈,挠着自己的金发。
周泽能理解,年轻人火力旺,学会接吻就想着上床,他的小腹上还残留着被抵住的滋味,自己的花穴也被弄得湿漉漉的。
十来次的亲吻后,周泽觉得舌根都不是自己的了。
“小炽,你这样,明天的吻戏估计没法过。”周泽惆怅,他怎么就教不会秦炽呢?
“不用担心。”
秦炽还想亲,可周泽的眼底已经流露出困意,他只能遗憾地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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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周泽照常七点到达片场,他隔着老远就瞧见秦炽嚣张的金发。
“你在这傻笑一早上了,遇到什么美事了,小少爷?”钟姐给群演画着眉毛。
“别问,问就是红鸾星动。”秦炽的嘴快咧到耳朵根。
“哟,了不得,我还以为你处男身终于贡献出去了。”钟姐收回眉笔放进包里。
“钟姐,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秦炽转着椅子。
周泽脚步一顿,秦炽有暗恋的人了?也对,他怎么会认为人人都像他一样,不敢和别人有过多接触,没什么朋友,连喜欢的人都没有……
心里莫名涌上一股不适,他将这份不适压下去,照常和秦炽打招呼。
等搭好床戏的场景,弄好妆造的时候已经九点。
蔡导坐在摄影机后,和周泽、秦炽说着戏。
“等下,你就拉下床幔,搂着秦炽的肩膀,把他按到床上,低头亲下去,不用真亲,过不了审的,明白了?”蔡导卷着草稿纸问道。
“明白了。”周泽讶然,侧头瞧着一脸无辜的秦炽。
原来不用拍吻戏的吗?那他昨天和秦炽在练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