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捏一捏。
周泽打开淋浴的喷头,调节好水温,闭着眼睛任由微烫的水从头淋到脚。
白皙的肌肤被烫得泛粉,热水顺着小腹流到腿根,冲刷着雌穴口的媚肉,短暂地缓解了雌穴的瘙痒。
脑海中秦炽的尺寸比单反相机的照片还要清晰,狰狞紫红的肉棒有他两倍大,明显能看见柱身下青紫的血管,龟头是蘑菇状的,还有道深深的肉沟,散发着蓬勃的热气。
他又想起母亲的话,把这些画面拨出脑海。
自己这具畸形的身体,被人看见都嫌恶,他居然在不切实际地肖想秦炽这种耀眼的小公子。
秦炽把耳朵贴在卧室的门上,心中问候着酒店。
隔音效果做的那么好干嘛?什么都听不见!
全凭经验在猜,阿泽这时应该在脱衣服了,在洗澡了,有没有洗小菊花?
他猜阿泽的菊穴应该很粉嫩,他用舌尖舔一下,阿泽就会瑟缩着蜷起来,跟含羞草一样。
秦炽骂了句脏话,艹,老二疼。
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这么委屈过自己。
以前不懂男女那点事有什么好玩的,现在他有想肏的人了,不能立马开吃,干。
“小炽,你蹲在这里干嘛?”周泽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秦炽半蹲在房门边缘,长腿缩着,浴袍下健硕的肌肉鼓动,这个姿势一看就不是很好受。
“啊?”秦炽的金发还潮着,有些痒,他伸出手抓了抓。
没想好用什么理由糊弄过去,阿泽不会以为他是变态吧?
“你别怕,我在的。”周泽见他不知所措的模样,伸出手摸了下他的头发。
真像邻居家养的大黄狗,见不到他的人就蹲坐在门边等他出来,再蹭着他的腿。
或许,他的判断有误?
秦炽并不是被宠爱长大的孩子,而是和他一样没有得到过父亲的关照,才会这么嚣张桀骜期盼得到关注。
半分钟后,周泽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他主动摸了秦炽的头发?
不论是出于什么心理,这都是他八岁之后第一次和人主动接触。
掌心似乎才残存着青年金发上带来的热与潮,麻麻的,痒痒的,要命。
秦炽不知道周泽脑补了什么,既然这件事情已经翻篇,他也没有必要坦诚自己是想听他洗澡。
“泽哥,明天的戏份我不会,你能不能教教我?”秦炽站起来,翻开茶几上写满字迹的剧本给他看。
周泽趿拉着拖鞋走到沙发坐下,紧致的锁骨刚被热水烫过,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泛着粉,如同日出时天边飘着的粉彩云。
秦炽端着剧本,看得双眼发直,口津如同喷泉一般疯狂往外冒。
除去锁骨,周泽全身上下都包得严严实实,连手臂都没露出来,只能看见修长的手指。
他又不是坏人?怎么看都不给看。
剧本上的字迹娟秀清晰,密密麻麻,规矩工整,像女孩子的手迹。
周泽看着剧本,第48幕30镜,夜,寝殿,昭帝压羽春于身下,颠鸾倒凤。
写得很简短,拍出来的镜头肯定要详化细节。
他以前拍的电视剧有床戏,基本都是男女主演吻在一起,拉灯到第二天就算是拍完了。
不知道蔡导演是什么要求。
“哪里不会?”周泽的眼睛和黑葡萄一样,澄澈明亮,在吊灯下闪着光。
通过这两天和秦炽的接触,这场戏对他而言应该很简单。
“明天不知道有没有吻戏,我还没接过吻,不知道怎么办……”秦炽挨他坐着。
为给周泽看这个剧本,他花了一套邮票找郝阳荣那狗东西抄的,不然他才懒得写,又不是烧脑剧本,一看就会的东西,需要记什么笔记?
周泽擦着头发的手突然停顿,秦炽没有接过吻???
不怪他惊讶,他印象中秦炽这类耀眼的小太阳,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加上行事作风不拘一格,一看就是万花丛中过叶叶都沾身的花花公子。
而且他很会调动情绪拍出欲望,居然连吻都没接过……
“你不会……”
“嗯,没谈过恋爱。”秦炽嘴角上扬,深邃的眼眸亮晶晶的。
一副求表扬的姿态。
要是他背后有尾巴,估计能摇起来,周泽心想。
他诡异地听出秦炽的潜台词,他很干净,初吻初恋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