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安然的屁股已经被打得不成形状了,林望南改抽他敏感的大腿根部。安然本能地拼命跳动挣扎,但一点用也没有,立刻有马仔按住了他的肩膀,他根本无法逃避。
当整个大腿根也都被问候一遍后,血水已经开始往下滴落,安然的头发全被疼出的冷汗打湿,林望南停下了动作,安然以为惩戒结束了,心刚放下一半,就见他从墙角换了一根手臂粗的棒球棍……
“不、不我错了——阿爸我错了 !你饶了我!”安然终于忍不住了,崩溃的尖叫出声,手脚并用的想要爬离这个阴暗充满血腥味的房间。
“叫我一声阿爸,阿爸就得教你做人。”林望南微微笑着,那可怕的棒球棍朝他破烂不堪的两团肉上挥了下去,砸在肉上一声闷响,血珠四溅开来。
“啊——阿爸!我错了 !我艹你吗!让我走啊——滚开!”这种疼痛和藤条所带来的不一样,那是一种从骨子里出来的闷疼,比藤条厉害的多,安然毫不怀疑如果林望南再用些力气,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敲碎他身上的每一块骨头,他可能想活活打死自己,安然绝望的想,据说疼到极限就会晕过去,可是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清醒的被打死?!
林望南没打几下安然的嗓子就已经沙哑了,鼻涕和泪水糊满了他的脸。
当整根棒球棍都被血浸满的时候,林望南停了下来,马仔松开安然,安然虚脱的趴在地上,只能凭借肌肉自己反应,双脚抽搐着。
安然觉得自己的胯骨肯定被打碎了,他躺在地上神游天外,心里胡乱琢磨着,怪不得古代皇上总是打谁板子,被这样打了以后,总是会长记性的……
“起来,和我回去。”林望南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脸蛋,安然发散的目光逐渐聚焦,虽然脸上湿漉漉的被泪水和冷汗布满了,但他的双唇干涸的厉害,屋里的人都已经走掉了,只剩下林望南和他的保镖。
安然咬咬牙,胳膊撑着地爬了起来,方才觉得自己被打的这样厉害,这一活动却发现原来都是皮肉伤,每动一下都牵扯到皮肉钝痛的很,但活动完全没问题,他站起来,去够自己的裤子,刚拿起内裤就被林望南伸出一只手来揪到自己手上。
“你干什么!”安然看着自己灰色的四角内裤被林望南拿走,脸一下就红了,粗声粗气的低吼道。
“屁股成这样还想穿内裤与?脱的时候得掉层皮,直接穿牛仔裤。”林望南把那个四角内裤扔到一边,转身往外走去,安然又羞又窘,连忙提上裤子一坡一坡的跟着往外走。
走出地下室,不夜天的手下西装革履从大厅到门口人字排开,一辆加长宾利停在最头上,林望南低头松了松领口,目不斜视的朝车的方向走去。
随便一个站在两侧的小弟都比安然体面,安然头发湿漉漉的,脸上也是涕泗横流过后的狼狈,廉价的衣服裤子松垮垮挂在身上,让他平白觉得十分窘迫,被这些人注视着就好像是另外一种凌迟,他低着头加快了步子跟上林望南。
林望南进了车后座,安然犹豫了下想要去副驾驶,却见小峰快他一步已经坐进了副驾驶顺便把门关上,他尴尬的站在车外,像一条流浪狗,背后众人的视线针扎一样,他抿了抿嘴,转头就想独自走开。
“还不滚上来。”林望南靠在后座上,低低说道。
安然这才弯腰快速往后座上爬,屁股一撅起来,伤口摩擦到粗糙的牛仔裤,引得他低吟一声。
弯腰上了车,看着宽大舒适的牛皮座椅,安然又犹豫了,如果坐下去,对他现在来说无疑是另外一种酷刑。
“跪着。”林望南斜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合上了眼睛。
跪着两个字带着侮辱的意思,但是安然弓腰站在车里的姿势实在是太难维持了,他脸色变幻,终是老老实实的跪在了林望南脚边。
车启动起来,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疾驰,夜生活刚开始,外面人声嘈杂,车内自成一个小世界,安然跪了一会儿,也习惯了屁股上的抽痛,他悄悄的抬起头去瞟林望南,林望南始终合着眼睛,像是小息中的雄狮,威严持重让人不敢僭越。
或许是今晚安然看到了林望南权利与暴戾的一角,这让他对林望南有了些许不一样的感官,前两次的林望南虽然既狠又坏,折辱的安然恨不能和他同归于尽,只觉得这是个无赖老流氓,可今晚过后,安然却再没了想要和他同归于尽的勇气,虽未被驯服却也多了惧怕,他清醒的知道了,这是个动动手指就能把自己捏死的存在,是个跺跺脚就能让绯江掀起惊涛骇浪的男人。
慕强是每个男孩潜意识都存在的意识,安然从来没有过父亲,青春期天天幻想自己的父亲或许有一天会来找自己,为自己遮风挡雨,帮自己解决麻烦,那个父亲或许会教训自己,或许会惩罚自己,但不论自己闯下多大的祸都会帮自己兜着。
“看什么?”林望南突然睁开眼睛。
安然连忙狼狈的别开眼睛,自己怎么会对他有这种想法!他坚决不承认自己缺乏父爱!他根本不需要那种软弱的东西!他自己已经够强了!可以保护自己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