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步飞尘又带着叶天禄去练武场了。
叶天禄侧着脑袋看着步飞尘被一群师弟师妹围着,那是一群体修的聚会,而他这个细皮嫩肉的凡人则是坐在树底下独自偷欢。
某一师弟询问:“师兄,你为什么今天不脱了上衣来搏斗啊,你这样穿着衣服锻炼不会很难受吗?”
师妹说:“对啊,师兄。你都不知道我多羡慕你们可以脱掉上衣。我出汗以后衣服超级黏,一点都不舒服。”
叶天禄咬着一根草根,嗤笑不已。昨晚被这么又掐又弄的,估计这淫荡奶子现在还满是他的手指印记。
步飞尘不自在地笑了一下,说:“我昨天被东西咬了,身体难看得紧,现在脱了得吓到你们。”
叶天禄瞥了眼自己的手心,尔后瞪了眼步飞尘。说谁东西呢!
过了早上以后,下午便是步飞尘的独自修炼。步飞尘倒是大大咧咧地直接脱了上衣,露出那淫糜的胸部。
叶天禄坐在水潭边上,他看着这个时刻想要勾引他的家伙,恶毒地想:既然动作上是无法令这个家伙难受,那便用语言吧。
“尘尘的大奶子上面好多被掐过的痕迹啊!”叶天禄仗着自己是个傻子,想说啥就说啥,最好就是好好侮辱一番这个主角。
步飞尘耳朵尖稍红。看到步飞尘红脸,叶天禄变本加厉道:“尘尘是骚货吗?以前服侍禄禄的人说过,骚货的胸都是被人掐到又红又肿的。”
“不是这样的!尘尘不骚!”步飞尘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他蹚水到叶天禄的身前,双手放于叶天禄的膝盖上面,无意识地轻轻一夹就将一对奶子给夹出沟来。勾得叶天禄咽了一口唾沫。
叶天禄抬起右腿,一脚踩在步飞尘的胸口上面,用双腿的交叉遮盖住逐渐充血的下体。他色厉内荏道:“禄禄算过日子了,尘尘好久没有给禄禄喝过奶奶,尘尘的奶奶是不是都被别人喝掉了!尘尘是不是背着禄禄天天玩弄自己的奶子,玩得奶水直喷,玩得奶头想天天被人掐被人吸?”
步飞尘想要反驳,但是叶天禄说得又全是事实。他的确晚晚都去叶天禄的房间里面,用他的胸奸淫着叶天禄的手,他的确很想被叶天禄玩到奶水直喷,想被叶天禄将奶都给吸出来。
而今那赤裸地,带着一丝冰凉水汽的脚掌踩在他刚刚锻炼后充血的肌肉上面——好舒服。
“尘尘被禄禄踩到喷奶了?尘尘真的好骚!”叶天禄发自内心地说。
半长的头发湿成一撮撮的,髪尾滴落下一滴水珠,顺着锁骨,滑过坚挺的胸膛,流入那冰凉潭水里面。谭中浮兀自起了一滩乳白色液体,遮挡住步飞尘若隐若现的,像是拱了起来的腿间。
叶天禄看到步飞尘红晕从耳朵处一直蔓延到了脖子处,他一双凤目瞪得大大的,微微张开着嘴唇,显得对刚刚发生的事情很不敢置信一样了。而叶天禄是像被鬼迷住了心窍一样地想到,那上薄下厚的嘴唇若是吸吮起他的下体该是多么舒服。
忽的,步飞尘身体后倾,扭动他窄但不纤细的腰肢,像一条矫健的游鱼一样迅猛地游离了叶天禄的身边。在潭水中央,仰头浮于水面,回首遥望一眼,忽而垂眸露出那诱人的耳朵尖,还有那似是懊悔似是羞涩的笑容。
叶天禄不由自主地舔舐自己干涸的嘴唇,结果舔了一嘴的血腥味。
他流鼻血了。
他流鼻血了!
他竟然流鼻血了!
这真是太糟糕了!
叶天禄仰着脑袋,看着蓝蓝的天空,生无可恋。
他这算什么,对着一个男人留了两次鼻血,第一次还能硬说虚不受补,那这一次算什么。
本来以为这人就是一个淫乱的只懂得在半夜偷袭的采草贼,没想到是只段位高超勾人堕落的大妖精啊。
不过叶天禄还没有想明白,这人明明长得不够妖艳,甚至说连他的皮相也比不上,怎么那回眸一笑就勾得他心痒难耐了。
想不通想不透,大概……可能是扮傻子扮久了,自己也就成了傻子了,竟会对着一个男人发情。
一定是这样了,看来他得快点做完那个任务了,早点离开这个世界,离开这个该死的主角!
突然,响起了叶天禄便宜老爹——星月宫宫主的声音。
“老医师,你快看看我儿什么毛病,怎么不到一月连流两次鼻血!”爱子的宫主声音急切。
年老的医师给叶天禄把了个脉,轻笑两声说:“年轻人,肝火旺盛,欲……”随后扫了眼叶天禄的身体,改口:“精力旺盛呗。”
宫主皱着眉头,问:“什么意思?”
老医师十分不害臊地指着叶天禄还没有消下去的那一处。
宫主以及叶天禄都呆住了。然后老医师抚摸着花白的胡子,招呼正捧着湿毛巾赶过来的步飞尘。
步飞尘刚跑去请来了宫主,然后又跑去带来了老医师,最后又跑去潭水边上湿润毛巾。大量的奔跑后他额头上溢出汗水,不自主地喘着粗气,连说话都是一声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