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林昭神清气爽。往身旁瞥了眼背对着自己显然还在赌气的男人,他嘴角咧了咧,那弧度特别招人恨。
“琰哥,还生我气呢?我这憋了二十年,也是你太美味了,这才一时没控制住。下次我一定适可而止,轻点儿好不好?”林昭知道自己昨晚放纵了些,这会儿只得抱住了男人耍赖。
“滚粗,你个禽兽!”翟青琰神情狰狞,咬牙切齿,一如他的切肤之痛。怪就怪他不该心软,答应什么三次还不算,最后愣是被连哄带骗又来了一次。林昭这禽兽释放过一次后,那耐力根本就不是人!他的屁股都被操得麻木了,这家伙还劲头儿十足,任凭他如何哀求,也不赶紧射,害得他这一动,下面就嘶嘶拉拉地抽疼,没个三两天,怕是床都下不了了。
“好好好,我是禽兽,禽兽给你上药,要不要?”林昭将身体更紧密地贴了过去,晨勃的坚硬欲望灼热地抵在男人身上。
“你……你快上药!我警告你不准发情,不然老子好了第一件事先弄死你!“经过昨晚,翟青琰是真的怕了,又爱又怕!此刻被那弄得他欲仙欲死、死去活来的粗硬肉棒抵住臀缝,他顿时就紧张了,嘴皮子也不利索,生怕这小混蛋一冲动再操进来,那可真得要了他的命!
“呵,琰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过是想安慰你一下,抱抱么。”见男人紧张得身子都紧绷僵硬了,林昭心里笑得直打跌。
“滚!你昨晚也这么说的,结果抱住了就捅进来!”翟青琰泪目,这混蛋不说这话还好,一说顿时勾起了他的辛酸回忆。谁要相信禽兽在床上说的搂搂抱抱不操之类那就是傻子,他昨晚就是个大傻子!
“呵呵哒。”林昭作势顶了一下,在一声炸毛的惊呼声中快速挪开身体,手指蘸着药膏捅了进去。
“嗯……嗯……”翟青琰气得真想抬起脚踹死这促狭鬼,可他现在有心无力!冰凉的软膏抹在肿胀的肉壁上,缓解了因过度操弄带来的灼热和疼痛。可被操透了的淫肉经过这一晚,已经变得敏感异常,稍许的摩擦碰触都会带来夹杂着疼痛的快感,让他羞耻又难耐,骚软的闷哼声压抑不住自咬紧咬的嘴唇中流泻出来。
“琰哥,上药呢,骚叫什么。我定力不好,你再叫下去,我可就忍不住……了。”涂好药膏,林昭正说着,将手指抽出来,就感觉嫩热的淫口紧紧绞了自己一下。他双眼猛地瞠大,浑身一道电流打过,声音发哑。
“啊——我、想、死、啊!都怪你,狗屎的体质,我都变成淫货了……你快滚,这两天都不要来招惹我!!”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的翟青琰只觉得脸皮都烧糊了,他闷头压在床铺上,狠锤了几拳头。
“好,好,都是我的错。我走啦,你好好休息,我让人给你送吃的。”见男人已经悲愤到极点,再撩拨下去怕就真是找打了,林昭忙安抚顺毛,套上衣服一溜烟儿跑了。
经过这两天的滋润,林昭修为飞涨。虽说与同一个人做第二次效果要远远逊色,可抱着的人是他喜欢的,涨多涨少也就没什么所谓,积少成多嘛。他这想法要是说出去,定会被愤怒的修真群众唾沫星子所淹没。什么多少无所谓,上次床修为多出几乎一个小层次,即便是在炼气期那也很可观了!
哼着小曲儿往外走,林昭一路往林战的院子里溜达过去,谁知却没找到人。抓了院子里的管事一问才知道他哥竟然被派出去出家族任务了!林昭顿时感觉到了来自他爹森森的恶意。
“爹,咱不是已经达成共识了吗,您是故意的吧……”书房内,林昭耷拉着脑袋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咳,臭小子,虽然你体质特殊,可也得节制着点儿,你就这几天都等不了了?再说,你房里不是还有个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
“爹,您……您竟然又偷、听、墙、角?!”林昭伸出手,那手指颤得如同风中枯叶,如泣如诉地控诉他老爹这令人发指的“恶行”。
“混账!谁稀罕听你的墙角。青琰这一天没见人影,平时都是跟着你的,这会儿他在哪还需要用脑子猜吗。再说以你的性子,一副色急的样子就差没挂脸上,我还用听?”林楚阳说到这里,甩了林昭一个赤裸裸露蔑视的眼神。
“这个,这还不是你把我哥弄走了……”当胸一箭,林昭被戳了个实在,尴尬地搓了搓手。
“哦!是我的错喽?本来你想折腾你哥,谁知道你哥不在,所以你就……你,你你你该不会是想两个一起?你也不怕精尽人亡了!”这次轮到林楚阳哆嗦了。啊……他对不起祖宗啊,家里竟然出了这么个斯文败类!
“爹,咱能不说这个吗,我不太好意思……”林昭脸上一个大写的“囧”字,虽说事情他做了,也不怕认,可跟自己亲爹讨论房事,还是3P,着实有点抹不开呐。
“呸!你有个屁不好意思,我看你的脸皮早就被狗吃掉了!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大哥支出去了,还不都是因为你!”自从发现了小儿子色中饿鬼的“真面目”,林楚阳就再也压抑不住熊熊燃烧的吐槽之焰。沉稳一去不复返,从此斯文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