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厨房,找烧水壶。
薛玉站在客厅,见他进了厨房开始脱衣服,她为了今天做足了准备,穿了黑网格的性感透视内衣,没有男人招架得住这种诱惑。
要是…要是燕宁还没反应,那只能说明他有问题,或者是个gay。
端着热水出来的燕宁被客厅的景象吓了一跳,一次性水杯没拿稳,掉在地板上,怕被烫到他慌忙退后几步。
薛玉穿着透肉的黑网格性感内衣,雪白的肌肤被紧身网格勒着,胸乳尽露,暗红的乳头微微颤抖,坐在沙发上,敞开大腿。舔着红唇,手指伸到双腿间黑森林下的阴阜揉捏,当着燕宁的面把手指插进湿穴里。
“燕宁~我~我好想要~”
燕宁理都没理,夺门而出。
薛玉僵在原地,怎么回事?不…不该是这样啊!
燕宁揉着眼睛像是能揉出什么脏东西似的,火急火燎地跑出宿舍楼,因为没看清前面,还撞到墙上,一脚踩进花坛里。
夜风冷冷吹过,跑了几分钟总算冷静下来,呼哧呼哧地扶着墙喘息,总算回神,抬起头,却发现自己跑到了甄真这边的宿舍。
薛玉靠在沙发久久不能平复,衣服也没穿好,抓着头发,怎么也不敢相信燕宁就这么见鬼似的跑了,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到底是自己魅力不够?还是燕宁不喜欢女性?
燕宁跑出去没关门,有人堂而皇之地进来,薛玉也没发现。
直到几双手摸到她身上,色情地揉捏,她猛地转头,看到的却不是燕宁,而是几个平凡油腻的男人。
一直想给燕宁找麻烦苦于没机会,暗中盯梢,发现他和薛玉一起回了房间,他们观察了一阵准备离开时,燕宁又跑出来了。
几个人看薛玉没出来,想了想,看门开着,就进去瞧瞧,谁知,却发现这个尤物穿得那么火辣。
一时间,男人们胯下的猛兽都在叫嚣。
薛玉惊恐得看着他们,他们是所里的研究员,平时见过几面,她看到他们眼中的淫秽,挣扎起来:“你们干什么!别碰我,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待会燕宁回来了…”
男人嘲笑她:“燕宁哪会回来,你穿得那么骚,他还不是跑了?”
“骚逼贱货,平时一副清高样,没想到私底下那么会玩?燕宁看不上你,便宜一下我们,反正你那逼也不知被多少男人干过!”
“瞧瞧这骚穴都湿了,想要大鸡巴进去吧,给你。”
几个男人关了门,锁上,脱光了,露出短小青黑的鸡巴,强奸薛玉。
。
甄真刚回来不久,正准备洗澡,门就被敲响了。
她也不意外。
打开门,看到气喘吁吁的燕宁,他脸颊潮红,像是刚做过剧烈运动。
“甄真。”
她让开位置:“进来说话。”
关上门。
燕宁闻到一室她的味道,这才想起来,自己多久没来找过她,忽略了她多久。
这段时间,他三餐都是甄真给他带,催促他吃,他还觉得不耐。自从薛玉接近他之后,她出现的时候就更少。
燕宁萌生愧疚,但又不知道怎么跟她道歉,好半天。
“…对不起。”
甄真正在翻衣柜找衣服,转头疑惑道:“为什么要道歉?”
“我…我很久没来找你,还和薛玉…”他支支吾吾地说,又激动的保证。“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做,你相信我!”
甄真轻飘飘地嗯了一声,说:“就算你和她在一起,很久没来找我也没关系。恋爱和交往的行为都是自由的,我没有限制你的打算,不用道歉。放轻松点吧,我们又不是情侣和夫妻。”
燕宁怔怔看她,好半晌才说:“…你…你根本不在意?”
甄真把睡衣挂在臂弯,道:“只要你别有心人骗了,我就不在意。你帮了我,我自然希望你好。我去洗澡,你自便。”
燕宁猛地抓住她手臂,他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好像空了一大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空虚,可怕…
不是情侣,不是夫妻,所以,她不是他的?
甄真看了一眼他的手,淡淡道:“你想一起洗?”
燕宁抿紧唇,全身都热了。
狭窄的浴室里,热水蒸汽升腾,赤裸白皙的两具身体疯狂地交叠纠缠。
甄真抱着他的头,指尖插入他湿漉漉的短发,仰头淫叫:“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啊~”
“甄真,你喜欢被我奸淫?鸡巴侵犯的你爽不爽?”燕宁把她压在墙上,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臀部强而有力地往上耸动,阴茎在紧窒的甬道进进出出,快速狂猛。
“好爽,还要继续…啊…”
他低下头,视线越过她白腻的乳房,看她腿间幼嫩的花瓣是怎样艰难地吞吃他的肉棒,燕宁看得心口都酥了,发狠地操干她,听她尖叫。
胀大的穴口嫣红绵软,对他的阴茎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