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比,曾经的眸中绝色也变成了东施效颦。
大美人长身娇肌、骨肉均匀,每一寸都长得恰到好处,等会儿戏耍起来一定爽翻天,说不定还有灵力可以吸取,真是甘脂肥浓的一道珍羞美味。
红帐中香粉浓烈,正是乐无忧提前点好的催情神物无忧散,这款香料药性霸道,狐妖浅闻几下,便已经满心满念想要霸道动作。
他拉下帘帐,回首一望,少年赤裸的身体瘫软在床榻上,被淫药催生出如女子般的白嫩胸脯正随着沉睡中的均匀呼吸上下起伏,头发凌乱地散在背后,更衬得肌肤如雪。
狐妖这等难登大雅之堂的下里巴人哪里晓得要怜香惜玉,这尤物在前,恨不得马上就提枪上阵肏上一番,只是他听寻欢客们说起玩弄男人的时候不比女子,得先用心扩张一番,才能更加尽兴。
狐妖无师自通,喘着轻浪急促的呼吸,唾一口唾沫,并着两根毛茸茸手指,朝着美人下身那处绽放的花穴小心翼翼地刺了进去。
旃檀灌了春药又中了迷烟,昏昏沉沉间只觉得下身一阵刺痛,不舒服地扭了扭细瘦的腰肢,口中一声柔软而玲珑的嘤咛。
这一声嘤咛,更胜极品春药。
狐妖听得呼吸急促,细细长长的手指拔出那根碍事的玉势,在里面加速动作起来,美人内壁又湿又软,滑腻紧致地不停绞弄自己的手指,简直像一张充满诱惑的湿润双唇,令人欲罢不能。狐妖不能自已地在里面抠挖着,恨不得整个真身都能变作那一支小小一支玉势,缩进这处隐秘的极乐地中眠花醉柳偷香窃玉一番。
待稍稍扩张后,狐妖看见美人腿间浸出涓涓细流,不愿再浪费时间,爬上前去,掏出早已兴致勃发挺立肿胀的阳物,对准那新鲜水嫩仿佛桃李初开的洞口,“扑嗤”一下,便是龙王入浅滩,长枪破春雨。
狐妖胯下那根细长的枪戟扫入花间小径,惹得一片雨露委地,揉碎一片花萼颤栗。他只是山野间修行的精怪,学不会那“蓬门今始为君开”、“一树梨花压海棠”之类的文绉绉形容,只会模仿着山野间最原始的交媾,一边肏干一边粗重喘息。
“天上的仙君就是不一样,里面真是比又紧又滑……”
“说不上哪儿不同……不过真是个让人舍不得离开的销魂洞……”
包裹着狐妖性器的媚肉又湿又紧,在“噗嗤”、“噗嗤”的声响间汁水淋漓,比起平素只能染指到的倚门卖笑庸脂俗粉,个中妙趣妙不可言,天然销魂。
香雾空蒙间,狐妖吸入大量媚香,挺起腰疯狂发狠地动作,只知道沉溺于肉欲的前后抽插,大操大干,将身下的美丽仙君双腿拉到极限,在男身秘处的销魂洞里流连忘返不知归路。
“啊……嗯……唔……”
剧烈动作中,旃檀只觉得被摇晃得十分难受,身体正被什么人翻来覆去摆弄,眼睛上似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眼皮。意识一片混沌,只感到自己在前后摇晃,却怎么都无法清醒,
旃檀白玉般的脸庞上冒出一层细密汗珠,连一对纤长羽睫上都挂着细汗,仿佛一对振翅的黑蝴蝶。
“梦海潮”药性开始发作,让他在梦中隐隐约约想起很多童年时无忧无虑的记忆……海浪……潮声……珠贝……少年……一切都美好到不真实。
狐妖一边不住地发狠抽插,一边看见仙君迷迷糊糊地露出笑容,忍不住伸出不满倒刺的舌头,舔起仙君那张正沉迷在幻梦中的面容。
旃檀感到自己脸上有什么尖尖细细的奇异触感,不他在梦中下意识地瑟缩躲闪,口中更是一次次倾泻出柔软的叮咛。
这叮咛声落在狐妖的耳朵里,让他心头一热,更加用力地搂住少年,两具身体肌肤相触,寸寸摩擦间仿佛生出火焰,直教人欲念升腾意识倾覆。
平日里狐妖惯会挑逗别人,本来就对自己的胯下之物颇为得意,今日意外得到一位天上仙君,不进行玩弄个天翻地覆断然不会罢休。他开始大操大弄,伴着旃檀秘处的大开大合,一手托着仙君的两瓣桃丘,一手探入旃檀胸前怪异的隆起,那双雪乳不似天生,倒像是被安在肌肤上的两个薄皮蜜桃,摸上去水润无比,格外有趣。
旃檀胸前椒乳受了刺激,下面秘处忍不住一缩,顿时汁水淋漓白沫如浪,让狐妖登时如攀高峰如临绝顶。狐妖拉起少年腰肢,让仙君半倚在床榻边以童子献菊的骑乘之姿便于他的长枪大戟一贯到底。
一时间,狐妖只觉被嫩穴完全包裹住的命根子带着他的意识登上了前所未有的极乐之巅。什么禁幄低张的春宫秘戏、阴阳交欢的合欢之词,原先品读过的种种不堪入目的花样都被抛到九霄云外,粗鄙莽夫只想着抽插与耸动,用尽全力发狠地大进大退,每每狂插猛干,次次俱是直插花心,就这样淋漓酣畅地往返重复数百次,才肯松懈精关,在极致的快感中淋漓畅快发泄了一番,任由自己的子子孙孙都洒落在美貌仙君的曲径深处。
“啊……嗯?”被狐妖这样的粗野莽夫用力蹂躏了许久后,旃檀终于因后庭传来的粘腻不适从昏迷中缓缓醒来。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