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龙……我错了……我不该妄想自己是真龙……我就应该待在云梦泽的水底,一辈子当一条安分守己的鲤鱼……”
旃檀的言语令赤焰尊大吃一惊洞心骇耳,什么云梦泽什么鲤鱼,旃檀到底是什么意思他难道不是东寰的骨血,正统天龙之子为什么会说鲤鱼云梦泽之类的荒唐话……旃檀的哭喊声像一只冬日里瑟瑟发抖的乳猫,浅浅地挠在赤焰尊心头,让他忍不住浑身一颤,一腔精元尽数泄在了旃檀体内。
旃檀感觉到身体内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后穴止不住地抖动,绞的赤焰尊更加情动,再一次情欲燃烧淫欲高涨。
魔尊勃发的肉刃永远在仙君的身体深处最不可告人的柔嫩地方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即便今日这番云雨结束之后,这道痕迹也不会消失,永远留在这具美丽肉身的深处。
旃檀的眼泪和呻吟仿佛世间最动人的邀请,让赤焰尊忍不住想要更多。
这是赤焰尊忍耐三千后的彻底发泄,岂是一时一刻可以了结,他要对旃檀进行最彻底最干脆的羞辱和侵犯,让旃檀在今后的午夜梦回里每每都能想到冷梅树林中所发生的一切。
赤焰尊的精液滚烫,像火焰一样灼烧这旃檀的身体,他只觉得下身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他神思恍惚意识不清,一双手在地上徒劳地抓着,直到手指上抓出一道道鲜艳的血痕。
赤焰尊依然以征服者的姿态伏在旃檀的身上,像一团盘踞不散的阴云与噩梦,却比阴云与噩梦都可怕,他是实在的,他的身体是实在的,甚至他留在旃檀身体里的东西都是实在的,他可以在旃檀的身体上为所欲为,他是幽冥海中真正的主人,是唯一的霸王,鞍不离马,甲不离身,即便身为囚徒从未离开过槊血满袖的宿命。
直到漫长到已经不知道何时结束的射精终于落下帷幕,赤焰尊才依旧以傲睨一世居高临下的姿态抽出自己已经软化的肉刃。
旃檀颤抖着缩动身体,像是要摆脱什么最不堪的噩梦一般。
赤焰尊高高在上踩在旃檀的肌肤上,甚至恶意地用脚趾踩了踩旃檀已经被灌满白浊的小腹,此处微微凸起,撑得如小山峦一样。他看到旃檀的狼狈,无比得意。
东寰的儿子,如今像一个最卑贱的娼妓,不,连娼妓都不如,他甚至得不到恩客的缠头赏赐,他的灵脉与元丹都只是赤焰尊眼中的上佳补品,是让自己回归魔尊之位的最大助力。旃檀的身体对于赤焰尊而言,不仅仅是泄欲的对象,更像是朵极美艳的花朵,让人见到就忍不住去采撷、去品尝,甚至去践踏。
更何况此处是幽冥海,是遍地黑暗诱惑的幽冥海,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幽冥海,当年的叛变没有能置他于死地,如今更是得到东寰的儿子作为天然炉鼎,简直就是天助他也。
赤焰尊眯着眼睛最后看了一眼身前的青年,若是说旃檀与东寰是亲父子,简直就是无可置疑的事实,他们连瞳色都是相似的颜色,最外面是一层香艳的紫,内核沾了一点漆黑的墨,是让人一眼看不透的冷,无边无际的冷。
只是这一点冷,在摩夷天宫是高傲、是尊贵、是万籁俱寂的王者之气,在幽冥海中,则只是赤焰尊眼中欲拒还迎的手段,到最后怎样都逃不过在自己身下宛转呻吟。
当年的东寰本是一块无懈可击的坚冰,却也被自己的死缠烂打化成了一滩春波。至于旃檀,他的相貌比之其父,更加年轻稚嫩,更轻易被人撩拨到胭脂含露的满面春色,何况骨血里到底继承了东寰那股惹自己愿意亲近的柔美与纯粹,而且没有东寰的锐利与漠然。
这天生就惹赤焰尊喜爱的身体简直令他爱不释手,恨不得万般玩弄,逼他露出风情万种的另一副本真模样。
不过这具肉体中一切的风情与放浪,都比不上旃檀在挣扎中喊出的那句“安分守己的鲤鱼”,更令此时此刻的赤焰尊在意。
人间锦鲤?天生龙子?
是神是仙?是妖是魔?是至纯还是至伪?至善还是至淫?
东寰这个家伙,为什么能是给自己带来不一样的惊喜?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告诉我……”赤焰尊的声音难得温柔,“你到底是谁?你和东寰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旃檀的声音越发微弱,赤焰尊不免俯身,贴近旃檀耳语。
木萧却从冷梅枯枝中感受到难得一见的杀气。
旃檀水润清冽的眼神瞬间凛冽如刀,一言不发便见他十指弯曲作飞龙在天之姿,长撕一尺直取赤焰尊肋上三寸心口灵窍之处。
赤焰尊眼中精光一闪,早在旃檀还未动作之时他已经暗中运气调息,如今见旃檀确实存有伤人之心马上右掌运力以触山之势骤然打向旃檀胸前。他对旃檀原本尚有几分天良发现的儿女心肠,但见旃檀以身世为诱饵只为击破自己灵窍,使出的招式更是步步见血狼猛蜂毒的流风随云手,招招都是为取自己灵力而来,直冲灵窍。赤焰尊见旃檀招式凶猛也再无顾忌,从手边抄起一段枯枝充作短剑使出一招自己最为擅长的祝融剑法,步步为营招招致命狠狠击向旃檀心头。
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