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么去做,你可以无所谓的让自己受到伤害,一点都不爱惜,但是我不行。”
顾准一字一句清晰的说着,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顿了顿他继续说道。
“而现在因为你毫不爱惜身体的行为,所以你生病了,作为你的私人医生,照顾你治疗你是我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你的伤口,我要给你上药。”
不用说明,冷誉当然知道顾准说的伤口指的是什么地方,如果要涂药的话,唯一的方法只能是......
冷誉快速抬头有些慌乱的说道“不!我可以自己涂。”
如果让顾准为他涂药,无法想象那是怎样难堪的场景。
顾准冷冷的扫视着冷誉苍白的脸颊和发颤的身体“现在这个状态的你无法让我信服你能独自上药,作为一名医生,我不会放任自己的病人加重他的病情的。”
“你是个聪明人。不想我用强迫的手段的话,就乖乖躺好。”
冷誉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即使他反抗,用这幅病恹恹无力的身体根本无法拒绝顾准,反抗不过是徒劳而已,这么做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难堪。
“只是上药就好了对吧?”
咬咬牙冷誉别无他法,上药就上药。
当然。
顾准这么回道。
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变成了这样。趴在床上冷誉不禁想把脸深深埋进被子里,即使拼命忍耐还是无法留住倾吐而出的呻吟和喘息,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让冷誉难堪的想让顾准挪开放在后方的手指,就此停止。
“唔......不要了,哈啊不要再弄了。”
冷誉出声想要让顾准停止继续这个让他羞耻而又令他兴奋的动作,不过男人并未理会,依旧认真细致的用涂抹着药膏的手指在红肿疼痛的后穴来回抽动。
修长的沾着冰凉药膏的手指抽弄着温度极高红肿的穴肉,冰凉的温度刺激着冷誉的感官,正在冷誉为此而苦恼难耐的时候,在体内作乱的手指蓦地抽离,下一刻,一根形状不一,纤细而长型物什微微顶入穴口,还没等冷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一股冰凉的膏状物体冲入体内。
难以言喻的冰凉和炽热红肿的穴肉相撞,刺痛让敏感的内壁不禁收缩挤压着那股冰凉,然后在红肿的穴肉之中蔓延铺开,被高昂的温度所融化形成液体。
有手指在红肿的穴口打着圈,凉意随着动作而来,凉意让摩挲之间产生的细微刺痛感稍有减退,伴随着些微刺痛的异样麻痒感。
好空虚,想要被什么东西贯穿的渴望萦绕在冷誉的脑海。有些茫然地,冷誉无意识地发出了更多难耐的呻吟。被手指打着圈触碰的穴口开开合合,却始终得不到它所渴望的。
软化的药膏在刺痛的穴肉内融成了水液,却保留药膏的黏腻性,水分在穴内被高昂的温度蒸去,好似弱性的粘合剂一般,肉壁的开合变得粘滞起来,每一次的舒张好似黏连了恼人的胶水一般,虽不至于完全粘牢,却格外令人烦恼。
慢慢的,药膏的药效开始发挥作用,如千只蚂蚁啃咬般让冷誉难受不已,穴心处的痒意几欲将冷誉逼疯。
疼痛和麻痒相互缠绕、交织,生出了一种想要被触碰的渴望。
无论是谁都好,想要被抚摸、亲吻甚至是更过分的事情也可以。噬人的情欲烈焰一般燃烧着勉强维持的理智,铺天盖地而来的空虚感让冷誉难受的想要哭泣,说出不堪入耳的话语祈求男人。
“嗯啊......顾准。”
冷誉再无法忍受这种难熬的甜蜜折磨,想要开口祈求男人,还未开口,在穴口打圈的手指倏地离去。
“知道了,我现在就走,你好好休息。”
软床颤了颤,顾准起身准备离开,衣角却突然被扯住,应时顾准耳边传来异样的闷哼声。
“放心吧,我不会再......”未说完的话语在转头看见冷誉时突然停住。
下身光裸的男人身着的白衬衫汗湿一片贴在肌肤上,因为猛烈的动作而崩开了扣子,领口滑落至手臂袒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胸前滟红的凸起隐在衬衫下若隐若现。出现在顾准眼前的,就是这样一幅诱人犯罪的场景。
“不!不要走。”
仰头看着自己的男人神情茫然而又无助,仿佛自己的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拉着不放,眼神里透着祈求和一种无法言说的渴求。
视线瞥到冷誉腿间挺立的分身时,蓦时了然,心突然沉了下去,一种悲哀从心底升起。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我,他是不是也会对着其他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顾准没有这个自信,肯定地相信这个问题会是否定的答案。正因为如此才让他感到哀戚,祈求着他留下来,不是想要挽留他,而是想要挽留他的身体。
毫无疑问,顾准仍然爱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即使在不久之前曾无情地说要撇开他们之间除了医生和病人之外的所有关系。
可是,送出去的心,怎么可能说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