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整条的肉棒吞了进去,直达根部,脸紧贴着阴毛,龟头也进了喉咙,像被卡住的感受,眼里闪出了泪,但那是幸福的泪,这种事今生可能只发生在这一天。
吐出来,再次直接咽喉,几个来回,肉棒里醮满了我留下的唾液。
我自己的阴茎也由于兴奋开始膨胀起来。
突然来了个念头,我要父亲进入我。
于是把他移到床中央,见他昏死地睡着,我更加放肆起来。
找来了妈平日里用的护手霜,大把大把地抹在他命根子上,同时也在自己的后面里抹点,拿起他的食指就往后面里塞,刚进去的时候有种被撕裂的绞心的痛,不敢动,过了会抽出来,再塞,再抽出。
反复了十来次,感觉不太疼了,才蹲下身来,一只手使劲撑开后面,另一只手托起父亲那被我弄了满是护手霜的不停跳动的粗大肉棍,对准肛门口猛一塞,若大条的肉棒就被后庭给吞噬了,越插越深,终于被吞噬到了根部,终于可以和父亲结为一体了,终于可以和妈妈一起分享到父亲的爱抚了,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肿胀的肉棍把我的直肠撑得紧紧的,好舒服的感觉呀,若是能这样死去该有多好。
我不再想什么了,只知道让后面紧套着父亲的肉棍,只知道不停的上下摆动着身子,只知道让父亲的保养得肥硕粗大的肉棒能在体内越磨越坚挺,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喘气,只知道不停地用父亲的手揉搓着自己的小弟,他儿子的命根…… 终于到了山洪暴发的那一刻,我的精液像子弹发射似的一柱一柱外喷,弄得他满手都是,还落了些在肚脐上。
可能是父亲没有集中精力,也可能是他性场上屡创佳绩,大鸡鸡在我的肛门里吞吐了半天还没动静,后面的初夜是献给他了。
我重新伏在他下体旁,还是张嘴猛吸、猛舔、猛用舌头蠕动,猛用手来回套动,猛用手抓起阴囊尽情揉搓,再坚挺、再雄壮的鸡鸡也熬不过我手口幷用这一关,终于他身体一阵冷颤,手拍过来想抓住他命根子,结果和我的手正撞着,突然很担心他会醒过来,睁开眼,看到眼前自己和儿子一丝不挂,儿子口嘴手幷用玩弄自己的鸡鸡,而且那鸡鸡已经是肿胀的发样变形的了,谢天保佑,他只是一阵冷颤过后,鸡鸡上的马眼终于凶涌地喷发出阵阵白白,热乎乎,粘稠稠的精液冲进我口中,把它全部吞下,一滴也没有浪费。
随后又含着它回来套弄了十几次,但毕竟大势已过,慢慢,那发涨得变形肥硕的肉棍在口中皮软了起来,恢复了常态。
我很知足了。
顾不得刚才疯狂后的疲劳,赶紧找来温水和帕,把和父亲做爱留下的痕迹清洗掉,但我知道这只能算是清洗掉物质上的,精神上的痕迹会伴随着我。
成长的纪事幷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