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低吼着将欲望迸发在齐放的体内。
手指间也突然多了道热流。
不过和那骤然收紧的“束缚”相比较起来,显得微不足道。
双双到达顶峰后,我就覆在齐放的身上,调整自己的心绪,也调整身体上还在微微激荡的狂潮……
“你骗我!”类似于女性那样的尖叫实在是不适合一个二十九岁的大男人。
即使我很怀疑他的真实年龄……
我点燃指尖的烟,忽视齐放那张恼怒的脸……不温不火地回答。
“我有吗?”
“有!你……你……你不是说……”气的鼓鼓的脸叫人真想捏下去。
将才抽了没几口的烟在烟缸里弄灭。“你很想被我录下那段影象?还是……”看向他有点狼狈的眼,“想有可以保留回味的东西?”
“谁,谁说的!”出人意料地,他竟然结巴了。不过我不想细想那里面包含的意味。
到此结束了。
像我一开始打算的那样。
当我把录音带还给齐放的时候。就结束了。
“好了,地主齐放。”我用沉稳的声音告诉他,也告诉我自己。
“把一切都忘记吧。等你明天醒过来之后,就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个梦而已……”
“不用你说!”摔门离去,我丝毫不为他的粗鲁行为所动。那是他的门。随便他喜欢怎么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