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所愿的亚历克斯直到雄虫出去还沉浸在不可置信的狂喜中,体内残余的快感尚未消散,处穴被开拓充斥的胀痛证实着发生过的一切。他终于拥有了那只雄虫,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揉着酸软的腰,一点点向下摸到肿胀的穴口,那处仍旧又湿又热,雄虫残余的精水儿和自己的淫液慢慢渗出。这里曾承受过雄虫粗硕的欲根,无法言喻的激爽快感烙印在灵魂深处。亚历克斯能感受到雄虫的体贴和温柔,比起其他雌虫,自己的第一次堪称是完美的享受。
雄虫的纵容、雄虫的怜惜、雄虫的狂野,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迷恋到不可自拔。他爱着的雄虫果然是最特别的,帕雷奥给予他的不仅是至高的欢愉极致的快乐,更是其他雌虫终其一生都不可能求得的平等尊重和真情,这样的雄虫又有谁能抗拒。
他就那样躺着,回味着,不想动,不想睡,更不想离开。
用过午餐,阿泰端着雄虫吩咐的较精致雌虫吃食跟在帕雷奥身后来到家主起居室,将食物在小桌上一一摆好,扣上保温的罩子后恭谨地退了出去。
不用猜都知道一上午时间主人和那位殿下会发生什么,以那位的身份不计较他的存在就已经足够庆幸。至于独占主人,妄图争宠,阿泰想都没敢想过。既然主人让他将食物端进起居室,那就是要单独相处了,他不是没有眼力劲儿的虫。虽然他很爱雄虫主人,却也知道自己的位置,即便得宠也不能坏了规矩和进退,否则主人身边是待不长的,这点阿泰始终看的分明保持清醒。
阿泰向帕雷奥告退,帕雷奥也没有留,心底很满意自己调教出来的这只小虫子。笑着捋了一把他的触角后放他出去,转身走向卧室推门而入。
“雷奥……”听到门声响动,亚历克斯立即将目光转了过去。见到雄虫进来,心中欢喜。作为刚被破处儿的雌虫,无论亚历克斯在床上如何骚浪放的开,事后也终究会腼腆羞涩,声音也就更加软媚。
“你没睡一会儿?”看雌虫很清醒,仍旧裸身盖着薄被倚靠在床头,帕雷奥来到床边坐下。
“没,不困,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雷奥。”雄虫本就是雌虫生命中最重要的追逐和意义,亚历克斯又是第一次获得雄虫的宠爱,心底的期盼和精神链接的建立,都让他无比依恋占有他的雄虫。若非身上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亚历克斯想他也会选择像那只战虫一样随侍在雄虫身侧。
“破了身的亚历哥哥很不一样,那个高贵清冷的王储殿下怕不是假的吧?”帕雷奥双臂撑在雌虫身体两侧的床头,居高临下带着压迫感一点点逼近。
“你明知道,对你,我从不是那样,都是你不想理我……”亚历克斯的声音越来越小,心跳越来越快,眼见着雄虫柔软的唇瓣儿靠近,他已经被夺去了呼吸,终于,“唔……”
缠绵热烈的亲吻,雄虫扣住了亚历克斯的后脑,灵活的舌在雌虫的口腔内卷扫,如同标记领地一般。亚历克斯被吻得目眩神迷,强势霸道的雄性气息是那样令他沉醉,才恢复些气力的身子顿时更加酥软,只任雄虫予取予求。
“真甜,以后我都理你。”帕雷奥直到雌虫身体下滑完全软在床上才肯放过他,指腹在亚历克斯被吻得微肿的唇上拨弄按揉。
亚历克斯听到这话只觉这么多年的煎熬等待都是值了,动情地抬起头将雄虫的指尖含进嘴里舔舐吸吮,望向帕雷奥的目光如一汪柔水软得要将其溺毙。
“这么会吸刚才怎的不见你为我清理?哦,要命,真想玩坏你。”帕雷奥抬手挡住亚历克斯的目光,平日里如高岭之花一般凛然不可侵犯的王储殿下此刻却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这般带着亵渎的诱惑狠狠勾引到他了。
“是我错了,以后会改的,需要现在侍奉吗,雄主?”亚历克斯被遮住眼睛,也就没有看到帕雷奥欲火幽暗的眸子,还以为雄虫当真在计较他的过失,于是很诚恳地认错并想要弥补。
“不仅是个骚货还是个妖精,王储殿下这么纯也不怕被坏虫给卖了!下来吃饭,然后滚回王宫,我可不想明天帝都头条新闻是你睡在我家!”被雌虫的懵懂单纯给诱惑到强烈冲动,胯下胀痛,可若再来一次亚历克斯非趴下不可。火被撩起来了,却不得纾解,帕雷奥心气儿不顺,动作粗鲁地掀掉雌虫身上的被子命令他赶紧穿衣服。
后知后觉的亚历克斯总算记起来自己是偷溜出王宫的,他俩的关系见不得光,初次承欢的身体也禁不得再来一次。见到雄虫的长袍在下体处支起了明显的帐篷才意识到雄虫为何气冲冲的,心底好笑又高兴,为自己对雄虫的吸引力。“雷奥,让我给你口出来吧,口出来我再走,好吗?”
“算你有良心。”帕雷奥确实憋得难受,也不矫情,对于王储殿下的主动温驯很是满意,坦然坐进沙发中等着享受帝国至尊贵雌虫的服侍。这就是养成的乐趣了,否则以亚历克斯的性格,即便在将来成了自己的枕边虫,也不会如此知情识趣。
对于帕雷奥,那是亚历克斯打小就放在心里的。虽然生在王室,这又是他第一次为雄虫口交,但作为雌虫,这方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