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罢。”
要是被贺逾明发现就不好了。
不知怎的,他突然心慌得要命,明明他和贺逾明不是夫妻,可他就是怕贺逾明知道贺乐山舔了他的奶子。
贺乐山以为他惹尤恬生气了,不敢再多问,出了房间。
秋雨霏霏,寒意渐渐收拢。
贺逾明一袭墨青长衫,手执最普通不过的狼毫笔,在草纸上默写着《太平赋》。默到结尾时,一大团墨汁滴在了泥黄的草纸上,晕开出了一朵墨花。
贺乐山也在此时出了卧房。
贺逾明:“惹嫂嫂生气了?”
“二哥。”
贺乐山点了点头。
贺逾明瞥了眼少年的嘴唇,原本朱红的唇瓣有了七分的水色,显然是刚吃过什么东西。
“回房间吧,别在外头淋着雨。”
贺乐山:“好吧。”
午休时分,贺逾明踏步进了尤恬所在的卧房。
“嫂嫂是和乐山闹矛盾了?”
尤恬见贺逾明进屋,忙站直了身体,往窗户边退了半步。
“……没,没有。”
贺逾明知尤恬还在为昨夜的事过不去,自然地走到小桌边坐下,抿了一口茶水。
目光顺着紫泥色的茶壶移到了朴旧的窗扇旁,细如牛毛的雨丝飘了进来,一小部分落在了青年靛青的衣袖上。
“窗户该刷桐油了,明日让乐水去集市捎些桐油回来。”
尤恬:“是该刷些桐油了。”
贺逾明:“嫂嫂有什么要带的吗?”
尤恬:“没,没有什么要带的。”
贺逾明:“嫂嫂,快入秋了,给嫂嫂做身衣裳吧。”
尤恬:“不妨事,旧衣裳还没穿坏,用不着新的。”
“嫂嫂也没几件旧衣裳,”贺逾明的视线落在了尤恬隆起的小腹上,“若是冷着孩子便不好了。”
尤恬刚想说话,却被贺逾明打断。
贺逾明提了提衣袖,“逾明有几件旧衣裳,嫂嫂穿着可能长了些,不过大小应当正好。”
尤恬:“我穿旧衣裳便好了。”
贺逾明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青玉色云纹夹袄,走到尤恬身前。
“嫂嫂换上试试。”
清雅的墨香扑了过来,将尤恬围了个透。
贺逾明作势便解开了尤恬的靛青色衫子,里面的中衣穿得乱糟糟的,依稀可见被吸得红肿的奶子。
心里掀起了惊涛巨浪,面上却一点都不显,嘴角挂着浅淡的微笑。
方才乐山和尤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他还以为不过是和平常一样,乐山缠着尤恬说些不着边际的蠢话,没想到竟是在房间里做这等事。
足足半个时辰,怕是逼也被肏过了吧。
贺逾明酸得牙疼,他谋划许久,好不容易才吃上一口,他那个蠢弟弟,半个时辰便舔上了尤恬的奶子。
“嫂嫂的乳头还难受吗?”
尤恬摇头。
贺逾明离他太近了,墨香气把他绞得密不透风,呼吸不能。
贺逾明没有理会尤恬的抗拒,而是把手伸到青年的腰侧,解开了青年的中衣。
两只奶子都被吸肿了,乳晕处绯红一片,好似抹上了一层胭脂。
尤恬心跳都要停止了,站在原地不敢吭声。
贺逾明:“还没好吗?是逾明昨晚过分了。”
尤恬:“待,待会就好了。”
贺逾明:“是么?”
尤恬不敢看贺逾明的眼睛,他到底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
贺逾明:“嫂嫂站着累吗?”
尤恬摇头,却被贺逾明抱到了床榻间。
湿热的舌头印上了乐山刚舔过了乳头,滚烫的手掌搂住了敏感的后腰。
“唔——”
尤恬呆愣地仰躺着,手心抓着衣袖,小心地躲着贺逾明的动作。
他为什么能那么自然地舔他的奶子,好似,好似自己是他的妻子一般?
贺逾明当然察觉到了尤恬推拒,不过这点小动作,于他而言不过是欲拒还迎罢了。
如果是乐山,是不是就不躲了?
“嫂嫂。”
贺逾明念着这两个字,眼角竟然带起了泪花。
尤恬一时间忘了自己的处境,道:“怎么了?”
贺逾明:“嫂嫂,逾明愧对嫂嫂。”
“自昨夜后,逾明一直没忘掉……甚至想与嫂嫂有一夜之欢,连书都温不进去了。”
“逾明不想着克制自己,竟还想着与嫂嫂发生那等事,破了执念便好了。”
尤恬:“……不是你的错……”
是他逾矩了,竟解了奶子给贺逾明瞧,害他念不好书。
“我……”
“我……”
尤恬想说给贺逾明弄一次也没关系,他这身体也不值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