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怀着身孕。”
贺乐山:“噢。”
贺逾明:“等嫂嫂醒了我自会叫你,不要贸然进去吓到嫂嫂。”
贺乐山:“好吧。”
他先忍一会儿。
直到近中午时,尤恬才醒过来,一想到昨夜的事,窘迫地敲了下自己的额头。
贺乐山听见响动,知道尤恬醒了,问道:“嫂嫂,我可以进来吗?”
尤恬急道:“等一会儿。”
说着便飞速穿好衣裳,确定没问题后,出声道:“进来吧。”
贺乐山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尤恬,在小桌旁坐下了。
往日逗尤恬开心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知道说些干巴巴的话。
他该怎么开口呢?
尤恬担忧地问道:“乐山,你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贺乐山:“算是吧。”
尤恬:“有什么事连嫂嫂都不方便说吗?”
“不是。”贺乐山急了。
尤恬:“那是什么?”
贺乐山压低了声音,脸涨得通红,问道:“嫂嫂……我……我可以摸摸你的奶子吗?”
窗外还在下雨,沥沥的雨点拍在陈旧发黄的窗纸上,打出哒哒的响声。
室内的光线昏暗而暧昧,唯有尤恬的脸白得发光。
尤恬眨了下眼,疑心自己听错。
方才乐山说了……什么?是问他,能不能摸自己的奶子吗?
贺乐山的眼神一瞬也没离开过尤恬的胸口,尤恬的衣裳穿得宽大,若不是仔细瞧,几乎看不出来那里有两个小小的山包。
他素日也不敢看那个地方,可昨天见二哥舔了尤恬的奶子,便知那里有两团白皙的嫩肉,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尤恬的脸窘得通红,不敢看乐山的眼睛。
少年怎么会想到要摸自己的奶子?难道是最近发育了,开始思春了?
贺乐山拽着尤恬的衣袖,轻唤了声:“嫂嫂……”
尤恬结结巴巴道:“不……不可以摸。”
说是这般说,一双奶子被贺逾明通了乳,此时被中衣的面料蹭着,敏感得溢出几滴奶来。
“嫂嫂,给我摸摸嘛,”贺乐山说罢,利索地脱下衣裳,握住尤恬的手按到胸前,“我先给嫂嫂摸。”
好烫。
尤恬知道贺乐山体温高,坐在旁边就跟放着一盆火炉似的,可没想到摸上去会如此烫……烧得他手心都要红了。
贺乐山:“嫂嫂,好摸吗?”
尤恬绷着一张脸,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贺乐山:“嫂嫂,乐山就摸摸,动作很轻的,不会弄坏你。”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尤恬拗他不过,昨夜已经被贺逾明摸过舔过,如今乐山缠着要,他若是不给,便觉得亏欠他似的,便小声道:“不要说话了,给你摸……”
室内顿时寂静无声。
尤恬脱下中衣和外裳,露出两团挺翘的乳肉,随着主人的呼吸,怯生生地抖动着。
那白豆腐似的乳肉上缀着两点樱粉,乳晕还未褪,似是肿大了一圈,中间的乳孔挂着稠香的乳汁。
眼前的美景冲击得贺乐山说不出话,喉咙像是卡了一层棉花。
他没想到尤恬会直接脱了衣裳让他摸,还以为,还以为……不过是让他隔着衣裳摸两下……
尤恬被贺乐山盯得起了鸡皮疙瘩,过了好一会儿,才怯怯地说道:“……你还摸不摸了?”
贺乐山如梦初醒,“摸……当然摸……”
不过他没伸手去摸尤恬的奶子,而是倾身过去舔了下尤恬敏感的乳头,把溢出来的奶汁卷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
乳头上传来湿烫的触感,硬茬的头发扎得胸口微微刺疼。
尤恬克制不住呻吟出声,这些时日,他本就被贺逾明勾出了十二分的淫性,如今被少年一吮,花缝便愈加淫渴地蠕动起来。
贺乐山被尤恬的呻吟弄得下身一紧,顺势跪在了尤恬腿间,叼着乳头便吃了起来。
青年身上有股清甜的奶香气,花苞似的乳头又弹又软,一咬便要破了似的,不敢用力,只敢收着牙尖慢慢啜。
贺乐山觉得自己幸福得要死了。
难怪二哥总赖在嫂嫂的卧房里,还提防他,原来是想吃独食!
尤恬受不住贺乐山的吮法,嘴里啜着,手指摸着,似要把他的魂吸出去。
“乐山,好了……呜……”
贺乐山没停。
尤恬:“疼……”
贺乐山不敢再啜了,“哪里疼?”
说罢便发现青年的奶子被他吸得好不可怜,嫩粉的奶尖变成了嫣红色,本就肿胀的乳头更是被啜得外翻。
心疼地吹了口气,没想到青年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嫂嫂,我给你揉揉吧。”
尤恬急道:“乐山,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