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奶猫似的,好像自己多欺负人一般。
血液涌至下腹,肉屌硬得发疼。
真想掰开青年的逼,从后面狠狠肏进去。
“好……好了吗?”尤恬的面颊上染了薄红,声音低到了尘埃里,“啊——”
按在奶尖上的手突然重了重,掐了下本就脆弱的奶头,惹得尤恬惊呼出声。
贺逾明:“弄疼嫂嫂了吗?”
声音低哑,如同在尤恬耳边吹气。
尤恬不敢去看贺逾明的眼睛,摇了摇头,墨发和留海也随着摇头的动作动了动,唯有奶子被人牢牢抓在手里,没有动的可能。
贺逾明:“嫂嫂,还有一种法子,能把乳汁通出来,就怕嫂嫂不愿意。”
尤恬猜到了贺逾明想说什么,沉默地看着贺逾明的胸口。
“大哥不在,只有逾明能做此事,”贺逾明顿了顿,“如果嫂嫂嫌弃逾明,逾明便去唤医师帮嫂嫂。”
“你来吧。”
尤恬抓着贺逾明的衣袖,比起被陌生的医师啜奶,被逾明啜也不是不能接受。
没等到逾明的回应,温软的舌头便舔上了肿胀难堪的奶尖。
“嗯——啊——”
尤恬要被爽死了,爽得恨不得脱下亵裤给男人肏。
电流流过脊背,窜过手臂,涌上头顶,把全身都变得酸软。
像是被喂了春药,满脑子都是逾明恶狠狠地解了裤子,扶出粗黑的肉屌,肏弄自己的画面。
怎么会这样?
两人沉浸在背德的快感中,无人注意墙壁的孔眼处多了只眼睛。
隔壁的卧房里黑漆漆的,贺乐水半裸着身体蹲在墙根,一眨不眨地盯着青年柔嫩的雪乳。
两团雪腻不大,却被覆在上面的那双手揉成了各种形状。
“骚婊子!”
贺乐水骂道。
明明离了几丈的距离,他却能将青年的神态和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骚婊子被他哥吸了奶子,眼尾漂着淫糜的桃红,睫毛湿湿的,嘴巴半张着,明显是爽到失声了。
不知道还半露不露些什么,不如把衣裳和裤子都脱了,摇着骚肉给二哥插。
真是个贱母狗。
大哥才走了几个月,他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了二哥,把二哥勾得伦理亲情都不要了,在房里弄他。
要是他们都不在,这个贱母狗必定要出去偷人了。
平时装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样子,先把大哥勾得夜夜寻欢,再挑得乐山围着他团团转,现在二哥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疯了!
真是疯了!
贺乐水在自己挺立的肉根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啪——响亮的一声在寂静的卧房内格外明晰。
可那股燥热非但没降下去,反倒烧得他大汗淋漓。
贺乐山翻了个身:“乐水,你在干什么啊不睡觉。”
半晌没听见贺乐水的答复,起身走到贺乐水背后,拍了下他的肩。
贺乐水被吓得跳开,惊魂未定道:“你是人是鬼?”
贺乐山:“……我是你三哥。”
见孔眼里透出一束光,便也伸出脑袋去瞧。
“你在看什么?”
少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眼睛瞪得如铜铃。
贺乐水怕他尖叫,急急地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一侧。
贺乐山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他刚才看到了什么?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他的二哥在吸嫂嫂的奶子,嫂嫂还脱了中衣,把二哥按在怀里让他吸。
他再不经事,可也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了……原来二哥和嫂嫂是这种关系,难怪嫂嫂这几天一直不理二哥,定是和二哥闹脾气了。
他的嫂嫂,居然大着肚子被二哥搞……
贺乐水冷笑道:“看见了吧,你的好嫂嫂就是骚货!婊子!谁都能骑,也就你把他当宝。”
贺乐山呆呆地蹲着,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贺乐水有些心满意足,“以后别围着他转了,这种货色也配做我们的大嫂吗?”
贺乐山一句话也没听见,神思沉浸在方才画面带来的冲击里。
嫂嫂愿意和二哥做那样的事,那他也可以吧,嫂嫂最疼他了……
屋子里黑洞洞的,只有隔壁卧房透过来的一束光,圆圆的光斑刻在平整的泥地上,好似投进来了一个小小的太阳。
贺乐水扭头瞥过那块圆斑,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那块光斑缠绕起来,暖和又令人烦躁。
“乐山。”少年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贺乐山呆愣片刻,才回道:“啊?”
方才乐水好像跟他说了什么,不过他什么也没听见。
贺乐水无言以对,哼了一声,爬上床睡觉了。
贺乐山跟着贺乐水上了床,小心翼翼地跨过贺乐水,沿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