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费更大的劲了。”
每天在尤恬睡觉后揉捏他的双腿,竟然把白天要给尤恬揉腿的事忘了。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便拉上裤腿给贺逾明揉。
他确实有好几天没有揉过小腿了,但神奇的是小腿一点也不胀,不过万一明天胀起来,又得麻烦逾明。逾明白天得念书,可不能让他耽误了去。
细弱的烛光下,青年的双腿洁白修长,泛着暖玉的光泽。
自尤恬怀孕后,他好似一日比一日漂亮,并没有因为怀孕一事劳神憔悴,反倒是像珍珠一般,透着令人沉醉的光晕。
贺逾明抿唇,手指按在了青年的小腿肚上。
小荷掐出的淤青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
“嗯。”
被青年摸过的地方好似过电,那些电流拧成了一条蛇,直要钻到他的心里去。
尤恬又想了那个老和尚的故事,如果背女子渡河的是个俊俏和尚,那女子能不能放下呢?是他境界太低了些,没法达到贺逾明那种无视世间凡物只追求本心的高度。
他被贺逾明摸得心猿意马。
一场揉捏下来,尤恬出了一身的汗,胸口的胀痒确实缓解了不少。
两人洗漱过后,吹熄了屋内的烛火。
尤恬躺在床上,幼嫩的乳尖又开始胀疼,如同有细铁丝在乳尖处抽插,势要绞出他的乳肉来。
好疼。。
豆大的汗珠淌过下颌,白皙的脸纠成一团,明显是在忍受巨大的疼楚。
贺逾明听着尤恬的动静,起身点亮烛火,焦急地问道:“怎么了?”
却见青年一下子攀住了他的手臂,两汪眼睛如同浅湖,“好疼……”
贺逾明握住青年的手,“哪里疼?”
青年拉开衣襟,露出半片小山包似的乳肉,粉嫩的乳头有种被吮开的灼艳,上头晕开了一小滩洁白的奶汁……
贺逾明的瞳仁很浅,如清明时隐在暮色中的山岚,一团团的暖灰氤开去,好似天地间最温柔的墨色。
如今在烛灯下,墨灰色被勾开,显出山岚下的两点青翠来。
尤恬被瞧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泛着瘆人的绿光,像恶狼……轻轻摇了头,不像恶狼的眼睛,倒像是毒蛇的眼睛……
是他眼花了,一定是他眼花了。
贺逾明贪婪地盯着身前的猎物,乌发浓密如瀑,眼睫低垂轻抖如蝶翼,一团雪腻的乳儿半露着,掩在粗布衣裳下,别有一种动人的风韵。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呢?没发现他的嫂嫂如此可口,含在嘴里能化了,冒出甜滋滋的水。
小时候他吃过一种饴糖,奶白色的,舔上一口便觉得香甜醉人,似神仙才能吃上的美味。后来他找了几年,再也没找到当初那种味道的软糖。
贺逾明打量着颤抖的尤恬,那块饴糖,可不早就送到他身边了么?
是他有眼无珠,没有早点发现而已。
半蹲在尤恬身前,正对着青年乳房的位置,道:“嫂嫂,是这儿疼吗?”
语气平静极了,半点不受影响似的。
尤恬失落了一瞬,又松了口气。
逾明心眼正,不会他的双乳想入非非,自己不必太过忧心。
这般想着,便解开腰间的系带,半脱下自己的衣裳,把两团雪乳都递到贺逾明眼前。
“逾明,你瞧瞧是怎么回事,奶汁胀里面出、出不来……”
贺逾明嘴里分泌出大量口津,喉头滚了又滚。
青年的每个动作在贺逾明眼里都是赤裸裸的勾引,勾得他心潮澎湃,兴奋不已。
“嫂嫂挤过了吗?”
尤恬羞得双颊通红,讷讷道:“挤过了的。”
贺逾明:“嫂嫂,我能碰一下吗?”
尤恬犹豫几息,点头应道:“嗯。”
贺逾明伸出手,指腹在早就挺立肿胀的奶尖处搓了搓,擦去了溢出来的几滴奶汁。
“唔——”
尤恬惊呼了声,意识到不妥,怯怯地收了声。
可那眼泪依旧在涌上了眼眶,本就盈着水雾的眼底满是热热的湿潮,沾在纤长的睫毛上。
太舒服了。
尤恬为此感到羞耻。
不管是作为一个孕夫,还是作为逾明的嫂嫂,他都不能有如此享受的反应。
肉缝里涌出一股热流,润滑着敏感的褶皱,好似已经准备好了被眼前的男人侵犯。
“嫂嫂,逾明在书上看过些通乳的手法,先给嫂嫂试试。”
贺逾明不动声色地揉着尤恬的奶子,两团不大的雪乳被他包裹在手里,光滑柔嫩的肌肤贴着掌心的纹路,食指和中指夹着软弹的乳头……
“嗯……”
尤恬的呻吟闷在了喉咙里,断断续续的,从鼻子里飘出来。
贺逾明最受不了的便是这种呻吟声,哼哼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