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咬紧着牙吐出一句咒骂,可还是抵不过男人在自己下体激烈的抠挖,伴随着一声呻吟。之后便更是一阵阵酸软从蜜穴处泛滥到全身,尽管尚有活动空间的身体不住扭动,也分毫不能影响男人粗糙的手指在柔嫩的肉壁中摩擦挑弄,只听得水声不绝,却再也骂不出一句话来。“呃,呃,呃呃……”浪里翻一连抠挖了几十下,女侠蜜穴中汩汩流出的春水几乎淋湿了男人整个手掌,这才抽回手来,猥琐地吮了一下手指,“女侠的小sao屄味道不错!”随即一把又将淡淡腥咸的y液抹在了不住扭头躲闪的洛九脸上。这样的羞辱迎面而来,洛九却似被来自下体的蹂躏折磨到无力了一般,安静了下来,尽管手脚的绳索并没有收紧,却也不再继续挣扎扭动,眼中又恢复了冷冷的平静,仿佛浪里翻等人并不存在。洛九的目光越过几个带着y笑的男人落在了稍远一点的墙上,一柄用作装饰的无鞘弯刀应该挂在那里许久了,灰蠹几乎盖住了所有的锋芒,宝刀蒙尘,明珠投暗,似乎正如洛九此刻的境遇。女侠心中却隐约感觉到了一点点希望,尽管此刻浪里翻正在将她被缚的身体拉向桌边,两个喽啰正帮着水贼首领将女侠的双腿从膝处弯曲到可以伸进浪里翻的双臂,让滴答着y水的蜜穴正对着男人的腰胯,女侠眼里和脑海中却都只有那把刀。几个胯下阳物已经胀到生疼的水贼却没心思关注这些,眼前的女侠玉体如珍宝般闪着诱人的光,因为已经有了足够多的春水浸湿,浪里翻双臂挽起女侠还挂着破烂夜行衣裤的双腿膝弯,略微调整了一下高度,让黝黑的rou棒居高临下斜斜指定了女侠闪着水光的阴户。“sao屄女侠,还不报上名来?”洛九也怕被贼人注意到自己的想法,收回目光,依然冷冷地看着浪里翻,“要辱便辱,何必废话!”说着两手再作势一挣,无奈此时身体被摆成更便于男人奸y的姿势,手臂上的绳索已经完全被拉紧,便动不得分毫。“这算是求大爷我肏你吗?浪爷今天就好好肏一下你这流水的sao屄!”说罢浪里翻手臂再用力向上一挽洛九的双腿,虎腰一挺,半尺多长的y枪直插女侠的膛道,硬如生铁的rou棒竟然齐根没入,即便是有了相当的润泽,绝对粗暴的侵入柔嫩的撕裂感依然让洛九依然一声惨叫,娇躯颤抖连连,小腹上的盘蛇刺青中的瀛刀看起来如一道闪电般狰狞。“女侠这sao屄,真紧啊!”浪里翻黝黑的pi股连连撞向洛九白嫩的娇躯,铁棒在女侠的蜜穴中泛起层层波澜,又一下下探入深处直抵花心,让无助的女侠几乎记不起墙上弯刀带来的微茫希望,只有一阵阵惊涛拍岸的快感冲击着脑海,幼时在少女身心刻下不可磨火伤痕的瀛寇藤泽,前日里一条粉玉杆棒搅乱女侠心湖的y贼庄智渊又在洛九头脑中张牙舞爪。洛九的身体被男人强有力的冲击化作了一叶小舟,两只光洁白玉般的赤脚在水贼首领的身体两侧有节奏地摇摆,随着“啪啪”的撞击声,小腹上的瀛刀刺青和肉穴中的男人阳物从两个角度一下下同时刺向女侠的禁地,看起来既y靡又诡异,纤细的手臂因为绳索的拉紧无法再有任何活动的空间,粗糙的绳子把女侠的手腕勒得暗暗发青,不敢凑过来打搅首领雅兴的水贼喽啰则假借按止挣扎的名义在抚摸着肌肤光嫩却隐隐透着力量的手臂,另一个则不住地套弄着自己已经坚挺的rou棒,迫得女侠只能侧着头尽量不去看那漆黑的家什。随着男人们的蹂躏,自幼时被瀛寇开发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快感一波接连着一波,女侠再努力也再无法完全咬紧牙关,也忍不住喉间隐隐约约要冲出的一声呻吟。“嗯,呃……”“sao屄女侠,爽不爽?!敢跑到我们落霞岛上来救人,这回落在我们手里挨肏了吧!哈哈!”浪里翻一边得意地戏谑,一边挺腰送臀将rou棒不住地顶到女侠的花心深处,全然没有注意到洛九颇为迷离的目光中望向墙上弯刀的一丝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