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手臂也几乎要从二人的钳制之下挣脱出来。但女捕快此刻根本无法脱出,胸前双丸被两人同时玩弄带来的痛楚和酸胀自不必说,下体蜜穴的褶皱被鱼鹰那坚硬的巨物撑得完全展平,每一次进出都真切地感到那gui头的肉冠边缘猛烈地刮擦,却在疼痛之余抑制不住地带来了异样的快感,那丝丝缕缕的麻痒如蛇纹般密集的闪电布满了整个脑海。“啊……呀!”女捕快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已是多了数分不可名状的宣泄……与此同时,浪里翻的卧房内也是春色无边,浪里翻所谓的对洛九的审讯不过是猫儿逗小鼠的戏谑。女俘虏被仰面朝天捆绑在一张沉重的木质方桌之上,斜上分开的两臂和打开成直角的两腿被分别捆在桌的四脚,两膝的弯折正卡在桌沿处,手腕和脚踝处的绳结极其坚固,四条绳子却都长出了一尺,因此女侠的身体和四肢都可以在暗黑的桌面上一定幅度地挣扎,但却无法将两手靠近到一尺之内,既不能自解绳套,也不能对男人们发动有效的攻击。一旁围绕着浪里翻的三个亲信手下,其中两个正在用手中的短棍拷打着洛九,因为捆绑的方式,洛九可以在一定范围内移动手臂去抵抗抽打向身体的棍子,但随着坚硬的木棍与女侠纤细的手臂一次次相撞的“砰砰”声,洛九的手臂早已经疼得几乎失去知觉,行动也不如初始的便利,更多的攻击落在女侠秀美的身体上,因为气愤而格外显得鼓胀饱满的玉乳和被紧身夜行衣包裹的圆润玉臀成为了被着重攻击的目标。“女侠,你就只需要报个师承名姓而已,又不是让你杀人放火,何苦为难自己遭这份罪呢?”浪里翻坐在一旁,手端着茶盏,轻描淡写地说道,“是不是觉得被我们兄弟擒住,丢了份儿?不怕告诉你,我们落霞岛的兄弟都是南佛子手下的精锐,在这鄱阳湖里,就是贺胜亲自来,也拿我们兄弟没办法!”看到洛九在拷打之下一言不发,就连短棍砸得乳房重重地凹进,也只是鼻息中一声闷哼,浪里翻止住了手下。“这么漂亮的女侠,这么可爱的一对奶子,打爆了可就不好玩了!”说着站起身来上前两步,将手中的茶盏微微一倾,滚烫的一线茶水滴落在洛九饱满的前胸,“呀!!”洛九被这突如其来的灼热疼痛得一声惨叫,随即整个身体在能够活动的范围内最大程度地蜷缩起来,之后又是剧烈地试图翻转,却最多只是侧了侧身,稍有缓解之后女侠想抬起膝盖去撞向浪里翻,却被两个喽啰在两旁按住了两条秀美的大腿。“女侠,烫么?烫就给你凉快凉快!”说着浪里翻伸出大手,一把将洛九胸前破烂不堪春光半掩的夜行衣扯个粉碎!换得女侠一声娇羞的低吟“呃……畜生!”两粒小巧精致的乳头在洁白与嫣红的胸肉上傲然挺立,男人扑上去贪婪地将其中一粒含入口中,另一座乳峰则被抓握在手里。两个喽啰的双手也在女侠被紧紧按在桌沿的双腿上四下摸索,洛九拼命挣扎,但手臂被绳索限制,混了牛筋的粗绳坚固非常,每次几乎就要击中浪里翻的身体便被拉住无功而返。男人们的手游走在女侠被紧身夜行衣裤包裹的下身,虽然没有直接攻进下体蜜穴,也一样带来极度的羞耻。洛九自幼年遭到瀛寇侮辱之后,心理上向来不曾对任何男人产生过半分情欲,但雁荡派的功夫更多是外家招式,没有太多高深的心法,也就只能凭着这些年来修成的恬淡性子来稍稍弱化被男人擒住凌辱无法闪避带来的羞愤,可是正当妙龄的成熟身体和敏感体质让她无可抑制地心跳加快雪肌泛红,若是萧峥还尚可暗自运功平复内息,洛九此时已经是羞赧不堪。男人们又如何看不出这美丽女侠的窘境,浪里翻口中的那粒乳头已经是硬挺鼓胀如一颗小小的樱桃,女侠的口鼻之间喷气也声息渐重,蹂躏下身的水贼大叫一声:“浪爷,这小妞湿了!”原来洛九下身薄薄的夜行衣裤已经微微透出了水痕。浪里翻放开口中红莓,抬头哈哈大笑,“原来女侠这么骚啊!莫非已经不是雏儿了?”说着一挥手,两个手下识趣地放开了洛九的pi股大腿退后两步,浪里翻一手依然揉捏着一只赤裸的雪乳,另一手则伸向了女侠的胯间。“嗤啦”一声,光滑细腻而又薄如蝉翼的黑色绸裤被扯破,洛九胯下莹白短小的亵裤果然已经被春水打湿了半个巴掌大的一片。羞愤和无助让女侠再无半分往日的恬淡平静神色,只能拼力夹紧双腿,尽量侧过身子,不想让男人的手伸进自己的两腿之间,这一来却将小半个丰隆挺翘的左臀扬起,暴露出充满力量的完美曲线。浪里翻哈哈大笑,“女侠要让我摸你的光pi股吗?”说着手掌罩住了狭小的亵裤边缘,一抓便将那同样轻薄的丝绸握在手中,“接下来几天女侠还是不要穿这裤衩了,这么漂亮滚圆的pi股就应该露出来给爷们们玩的!”说罢一扬手,便将洛九的亵裤嗤啦一下扯破。“咦?”尽管洛九仍然半侧着身,浪里翻还是一眼看到了女侠小腹上那y邪的刺青,“看不出女侠一脸贞洁相,下边sao屄上却有这样的花样呀!”自小在大湖里生长的浪里翻对瀛寇的这种调调不是很了解,只觉得新鲜而已,“纹都纹了,这为啥不纹上一条大ji巴?难怪只是被摸两下pi股揉揉奶子就湿了裤衩,原来女侠这么骚啊!”说着,水贼首领的两根手指分开了女侠那沾满花露的蜜唇,扑哧一下直没入肉缝中去。“无耻,无耻的狗贼!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