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粗粝,磨得花核轻涨发红。一切都隐在衣裙下,任谁不见她淫液缓缓被他挑拨至滑入股缝的模样,尽数被他勾画。
“小师叔做的时候最英武。”她低声诱他,双手往下探去,扣住他的手腕,“厮磨与衝撞,都最英武。”
他低吸一口气,指尖拨开那紧闭的花缝,一小汩情液就势染上他的掌心。粗糙而修长的指尖便那么挤入紧密的媚肉之间。
她伏在他的肩头轻吟,温柔地怪罪:“嘶……小师叔的剑茧好磨人……啊啊……”
那食指上粗糙的茧便偏偏顶在一寸最是敏感的花肉上头,肆意绞弄。他低眉笑问:“这里?”
“哎……”那里不堪摆弄,引得穴儿中的肉浪不住吮他的手指,“嗯、啊!”病心勾住他的肩膀,半嗔半吟,“慢些慢些,好酸……”这本便是剑修才有的风情,她喜欢这个,手腕儿往下一落,去抚他的男器。
他被她捉住,轻眯眼睛。暌违的分身在她手里缓缓饱涨,于阳首溢出一小汩前精。她便那么使坏的以柔软的小指沾得湿漉漉的,往铃口里钻:“小师叔好烫。”
他取出手指,早已洇得满是情液,一壁并指探入她的口中,一壁扶那杀人的刃抵在黏腻的花缝中:“这里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