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窝,滑入池中,“神姬喜欢麒麟那等斯文的轻送浅抽,嫌我蛮横了?”他声带着笑意,“当日也说是’重谢’,何曾说过’轻些’?”
他将她当一件泄欲的物件儿般入着,大手掰开发颤的雪臀,凝视着臀缝间不断吞吐着阳物的花穴儿,神情餍足。
“疯子……”病心腿心都被入软了,强烈的快意不住上涌,嗔骂道,“你是妒火蒙心,便使我撒野。呜呜……好深、啊啊……”
“仗义多是屠狗辈,无情大多读书人。”陆崖振振有词,膂力微着,将病心牵起身子,一记撞开层迭的淫肉,直入胞宫口,“神姬也很该知道,我与他们不同。何况你这淫穴吮个不停,只能如此才喂得饱。我教你那蠢徒弟,送麒麟登阶,神姬很该谢我。”
“啊啊……”病心被他蛮横顶入花芯里头,不知是情液还是热水,自穴缝里四溅而出,“涨坏了……好陆崖,慢些吧……嗯啊……”
那是连雪白脚趾都要曲紧的快慰。
陆崖喜欢她求饶。既是求了,自然疼她。
他徐徐抽出湿漉漉的欲物,双手架住她早已酥软发热的身子,温柔抱坐起来,放在盥池一侧。
病心被操得双腿合不拢,花穴里潺潺不断流出晶莹的情液,顺着股间淌在池沿,双眼迷蒙以有些失神。迷迷糊糊眼前映出陆崖蜜色的赤裸身躯,霎时又清醒两分:“不成了不成了……”
陆崖吻了吻她耳畔,容她缓一口气:“怎么不成。”
她勾着他的肩膀,胸口贴着他的胸膛,软软嗔道:“怎么吃不够呢……”
他眸色微凝,玩味不明的语气:“我是神姬的狗,我的性刃生来便是神姬骚穴的兽脔,隻想操神姬流着淫水的花芯。野兽媾和,哪有够的?”
他偏说这样的话,病心腿心一热,果然又泄出一小股淫液来。
那欲物便又顶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