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陆修痕将他卡在身前,他怕是早就狼狈地跌落在地上。
才刚潮吹过的身体格外敏感,令人恐惧的失控感再次充斥他的大脑,他只能在尊严尽失地喷水之前徒劳地撇开头。
下一刻,他的下颌被指尖挑起,被迫扳着转向下身两人结合之处。股间一片泥泞,他的肉棒从未熟胀到如此地步,甚至是被蹂躏到发烂。透明的、白色的液体挂在肉柱之上,清液顺着柱身滴滴答答地流。
魔族向来是不知羞耻的。
他只想狠狠地让傅昀高潮,让他永远记得潮吹的滋味,也永远记住这个滋味是谁赋予他的。
陆修痕喟叹一声,凑到傅昀脆弱的颈项间,露出自己尖锐的牙,像颈侧重重咬了下去。
“看看自己是怎么喷的,师尊。”
“不、不呃呃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尖牙穿破皮肤的瞬间,冰凉的液体顺着血液瞬间侵透他全身,比前一次更为猛烈的快感自他神识中猛地炸开,傅昀如遭雷击,但偏偏只能被迫看着自己高潮喷水的模样。
起先只是透明的清水,自他鼓胀的肉棒中被逼着流出来,像是永不枯竭的涓涓细流。但是随着陆修痕手上的搓磨和胯下的操弄,那水流渐渐猛烈起来,变成向上喷洒的潮。傅昀抽搐着被顶弄凸起的敏感点,陆修痕连每一处让他生不如死的地方都不放过,像个恐怖的魔神一般操纵他的全貌。
他的欢愉和痛苦尽数被这个魔族掌握在手中。
傅昀的意识短暂地模糊了一会儿,唇瓣难以合上,晶亮的涎水顺着唇角流向了下颌。
“可别翻白眼啊,师尊,这就受不了了?”
傅昀觉得他似乎快死了。
肉棒已经机械地顺着陆修痕的动作鼓胀、喷潮、迅速瘫软、又被刺激得艰难挺立,进行再一次的潮喷。尿道中像是被千万根针扎上一般,每一次的潮吹都伴随着难忍的刺痛。
“操、呃呃……哈啊……”
他伸手抚上自己抽动的小腹,上面寥寥几条青筋暴起。陆修痕见此兴致稍起,将自己的肉棒向上顶弄,眼看着傅昀手掌下的皮肤被小小地顶出一个弧度。
“不要……呃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怪异的感觉在小腹中渐渐充盈,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和潮吹的感觉不同,随着陆修痕的鸡巴顶弄,某种欲望更加强烈。一股水流顺着他的鸡巴根部直冲而上,尿道被它洗刷,孔眼翕张,陆修痕也适时停下了手,转而将他手中的肉棒微微向傅昀的方向压去,在透明的水流大力冲射而出之前像给孩童把尿一般恶劣道:“嘘——”
“你!!等等、尿了、尿了、要尿噫啊啊啊啊!!”
傅昀控制不住地射尿,鸡巴像是一柱小小的喷泉,尿水滋上他的胸膛,又顺着肌肉纹理向身下流去。
许是因为辟谷已久,他的尿液并不十分腥臊,几乎没有颜色,陆修痕也颇为意外,在压制傅昀的挣扎时问道:“师尊,尿净了?”
傅昀牙关发抖,当众排泄比起潮吹更为折损尊严,他浸泡在自己的尿液里,可陆修痕身上却未沾上分毫,现在没了灵力的他只是这个魔族的玩物。
他闭口不言,连皱眉也没了力气,像具沉默的死尸。
陆修痕对他的回应并不满意。
“真可惜,原本是想放过你的,”魔族表达他的不满,“不过既然尿完了,那师尊,我们尿点别的。”
陆修痕体贴地将肉棒从他烂熟的菊穴中抽出,带着液体滴落到地面,他把傅昀打横抱起,送到了一边的软榻上。
傅昀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何处了,这是他流云宗的议事大堂!!
他向来懒得管宗里事务,也懒得晨起召集弟子议事,又图个便利,命人在议事大堂一边安了个软榻。
谁曾想这软榻没睡过几次,如今竟然要被压上去操了!
“满意吗,师尊?你当初叫我摆上软榻时,可曾料想到今日?”
“老子真是操呃嗯嗯……不要、不行了!!”
陆修痕将他四肢用缚仙绳捆在四方,呈全数赤裸的大字型,一边又似是发了慈悲,不再玩弄傅昀红肿烂熟的冠头,反倒套弄起他的半软的柱身来。
若说先前的折磨是劫难的话,这回倒如同赐予恩赐一般,陆修痕的双手百般讨好他师尊的肉棒,与之前似乎要将皮都搓下来的势头完全不同。
傅昀渐渐在酸痛中觉出了快感,肉棒很快重新硬挺起来,前液如同不断的水流一般渗出,沾了陆修痕满手,使得套弄更为顺畅。
肉棒抽动了几下,陆修痕趁此揉上肿胀的冠头,傅昀哆嗦了几下,轻易便泄了出来,清薄的精水自肉棒顶端的尿道口中喷洒,在他水光淋漓的小腹留下薄薄的一滩。
脚踝处的缚仙绳松了些许,傅昀便以为这场恐怖的性事终于结束,在高潮余韵之中瘫软下去,喘了几声,骂道:“还不滚下去?”
谁料陆修痕丝毫没有这个意思,缚仙绳松动只是为了他更好动作。在大徒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