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陆洲的房间。陆洲将布洛芬冲泡好了,端着布洛芬,走到了床边,先把布洛芬冲剂放到了床头柜上,再伸手去扶着季辞远起来。季辞远烧得有些意识模糊了,他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蜷缩在被子里,额头却冒出了汗液,不知道是冷,还是热。陆洲眼里满是心疼,他不想看着季辞远生病。他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让季辞远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再将布洛芬冲剂对准季辞远的嘴巴。可能是因为季辞远发烧了,意识又模糊不清,陆洲都没有办法将布洛芬冲剂喂进季辞远的嘴巴里,“哥,你听话点,喝药了。”生病的季辞远很不配合,刚把药喝进去,就又吐了出来,摆明了是不想跟陆洲合作。“哥。”“你怎么一点也不听话。”陆洲有些无奈了,他放下了玻璃杯。他现在必须要想一个别的办法,将药喂进去。脑海中陡然出现了一个想法。陆洲重新端起玻璃杯,抿了一口布洛芬冲剂,再掐着季辞远的下颔,逼着季辞远将软软的嘴巴张开,陆洲再俯下身,对着季辞远的嘴巴,把嘴里的布洛芬送到了季辞远的嘴巴里。季辞远被迫张开嘴,又被迫吞进了一大口的布洛芬冲剂,他迷迷糊糊地说着不要,有一部分的药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将他的脖颈都打湿了。陆洲又如法炮制,喂了季辞远喝了几大口,总算是将所有的布洛芬都喂进去了,陆洲松了一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