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或者说陆天师──到底喜欢什麽?
梦中的林小骨不知道现实世界的陆晨yan的纠结,只知道自己双手撑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t0ngbu则高高撅起,嘴唇与舌头皆被陆天师的手指逗弄着,甚至唾ye还从嘴角流出,看起来更显几分慾态。
在她身後玩弄着她的陆天师粗硕的yan根不疾不徐地在sh润的甬道间进出,陆天师一手玩弄着她的唇舌,另一手则将她的一条腿擡了起来搁到了梳妆台侧沿放着,而後伸手开始在她的小腹与ygao处摩娑。
「啊嗯……」
林小骨觉得陆天师特别坏,竟然在自己嫌弃他动作过於磨蹭的时候将她给从床上抱起,让她脱离那温暖又软乎乎的棉被,还让她站到梳妆台前看着自己被他c的样子!
这能忍吗?
……能,好像还有点刺激。
林小骨暗自嘿嘿地笑着,微微眯起的眼睛怎麽样也舍不得离开镜子,透过镜子看着自己忘情的模样,透过镜子看着陆天师克制不住自己的模样。
那叫什麽?
林小骨觉得,虽然她不知道不认识陆天师的自己和理当不认识自己的陆天师彼此间会这麽自来熟,一下子就能滚到床上去做最亲密的事,但她看着陆天师为自己近乎失控的模样却十分欣喜。
甚至有点幸福。
林小骨觉得这样想的自己有些荒唐,毕竟她脑中也很清楚所谓的幸福不应该是这样的才是,但当她试着想所谓的「幸福」究竟是什麽的时候却感到昏昏yu睡,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能力。
她不知自己身在梦中,只晓得来自自己腿心间的搔痒不断扩大,纵是陆天师开始加快腰腹间挺进的速度也无法完全抚慰她。
镜子内的那对雪白rufang随着两人结合的频率颤动着,林小骨哼唧出了声,却是那软软的哼声被彼此r0ut撞击的拍合声给尽数掩盖。陆天师几乎整个人都要贴到她的背上,嘴唇开始x1shun起她背後的琵琶骨来。
林小骨吃痛,不肯再配合他的动作,被擡起搁在梳妆台上的右腿也滑了下来,大腿内侧与木质抛光梳妆台摩擦了那麽一下,直接给蹭出了红痕来,看得陆天师眼角一跳,心疼地说道:「怎麽这麽不小心?」腰腹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林小骨气呼呼地说道:「怎麽不继续了?快点继续!别只顾着咬我!」
这麽说着似乎还不够,林小骨索x自个儿将陆天师埋在自己t内的roubang给「捉」了出来,转身跳上了梳妆台上坐好,又对他张开双手撒娇道:「唉呀快点嘛!人家还没够!」
陆天师无奈地看向她任x的模样,最终还是上前一步再次让自己的r0u柱重新埋进她的t内。
他也是觉得奇怪,怎麽林小骨想要自己做些什麽、自己就得做些什麽呢?
当然与林小骨亲近还是他心甘情愿的事,就是自己似乎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
陆天师姑且将疑惑给压在心底,抱着像是无尾熊一般攀上自己的林小骨,上身与她紧紧贴合,而後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好,都依你。」
陆天师那略微低沉沙哑的嗓音似乎刺激了林小骨,使得她感到腿心间愈发得感到又痒又麻,见陆天师不再逗自己,便是开心地抱紧了陆天师,将自己全心全意都给送了出去……
现实中的陆晨yan实在有些焦灼。
这姑娘到底梦到了什麽?对自己又抱又蹭又亲的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开始扒起自己的k子?
陆晨yan只犹豫了一会儿,便是偷偷地扯松了自己的k带来。
於是睡梦中的林缘光丝毫不知自己正对怀抱着自己的男朋友ao扰,甚至真成功地探入他的k子里,隔着内k搓r0u起他那肿胀的yanju来。
要、要命了。
陆晨yan微微地蹙着眉忍着,又听得林缘光的几句呓语,终於忍不住将手探向她的k底,果然又带出了一片sh意。
陆晨yan着实有些无奈,这姑娘分明前一天几乎没有休息,怎麽在梦中还继续折腾,难道都不会睡不好?
想到小姑娘平时就算做的梦不太正经却也睡得香的模样,陆晨yan按自叹了口气,也不打算继续在被窝里折腾,正想着要暂且放开林缘光自个儿去冲个凉时,忽地听得林缘光大喊一声:「妖道!纳命来!」而後从自己的怀中生生弹开坐起!
什麽时候他从天师变成妖道了?
陆晨yan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林缘光转头瞪大着眼睛看向自己,好一会儿後才抱着他哭唧唧地喊道:「我梦到董导演他bang打鸳鸯啦!」
陆晨yan神情一顿,问:「你不是梦到陆天师……」
林缘光抱着他,说道:「我就快乐了那麽一小下,还没ga0cha0就突然有个老秃驴破门而入,拿着拐杖就要打我,说我是祸害人的白骨jg!」
「……然後呢?」
「我本来以为是哪来的老妖怪,结果是剃了头的董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