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浑圆的臀肉,一只手探进滑落到肩膀下面的衬衫里,粗暴揉按着抚摸,青筋暴突的巨屌在湿软的嫩穴里又快又猛的狂插,每一次抽送硕大的龟头都紧贴肉壁狠狠滑过,在砰的撞到小穴深处!
无法言喻的快感漫布全身,林夕在极度的刺激下难以抵挡身体淫荡的本性,双眼迷离的张开唇瓣哭喘呻吟,浑身战栗着,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双腿更是死死扣住男人健壮的腰部,任由男人凶悍的顶弄爆操,小身子在男人的怀里上蹿下跳的飞快颠动。
“砰砰砰砰砰!”“噗嗤噗嗤噗嗤!”,淫乱的交合声夹杂着少年难耐的哭声和男人浓重的粗喘,“宝宝,叫我”
“老板老板呜呜呜老板”
“再叫,宝宝,再叫我”,男人的额头上已经淌下了几滴汗液,咸咸的滴落在林夕的唇边,他鬼使神差地舔了进去,可爱的小舌头还哆嗦了一下,在被尺寸极粗极大的性器深深楔入后,无所适从的眼眸迷茫地眯着,根本不懂得如何抗拒男人的要求,嘴唇轻轻张开,便乖巧地,用他性事里独有的软绵娇憨的声抽噎着叫道:“老板老板呜好满宝宝的肚子被你插满了呜”
陈邈被他弄得发了疯,凑过去叼住他的嘴唇含糊着说着“乖,老板疼你,腿在开点老板要操到你里面去”,粗大的巨屌满满地充斥着小穴还嫌不够,甚至托着他的腿根,挺起雄腰,以打桩般的频率在柔软的内部狂猛鞭挞抽插。
“呜呜!唔嗯嗯唔!”,所有的尖叫全在粗暴的吻中变成了一声声透不过气的闷哼,林夕流着泪,四肢受了刺激的打着摆子,一条小腿从男人的腰上滑了下来,雪白的蹭着马腹光滑的皮毛,被操的一抖一抖的战栗抽搐,脚背都绷成了一条直线。
颤蠕的花径顷刻湿的厉害,大龟头夯实有力的朝里顶进,砸出了大片的水花,有的顺着穴缝挤喷出来,有的被粗粝的青筋剐蹭着带出黏在花穴上,沉重硕大的囊袋一拍,噗嗤的四散飞溅,将两人的交合处染的一片狼藉一塌糊涂,更是顺着少年那哆嗦的小腿往下淌。
“宝宝,里面好滑好嫩,是老板操的太重了吗?嗯”,嘴上故意说着体贴的话,男人的胯下却不见丝毫的留情,林夕仰着小脸又哭又叫,只觉得小腹酸胀发麻,手覆上去,还能清晰的触摸到被巨根操的一下下鼓起的痕迹,陈邈在他耳边释放出野兽一样的喘息,每一下的挺进都像是把他的内部完完全全撞击一遍,然后进入到最深,碰都不能被碰的地方,再狠狠地抽出,一下又一下恶狠狠的蹂躏着那块稚嫩的软肉。
这种马背上相当于悬空欢爱的方式把林夕身子的状态调动到无法自控的地步,臀部上的软肉已经被男人用手揉捏到了发痛,眼泪在抽干中情不自禁地又溢出更多,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好像自己的嗓子只能发出嗯嗯啊啊之类的淫词浪语。
男人身上的肌肉也鼓起乣结着,深古铜色的健壮手臂稳稳托着他的两条腿弯,绷紧臀部,连同粗壮的大腿一同发力,不断的深入狂干,在只剩下一点根部残留在穴口时,双手按着少年往下,猛地挺胯往上一顶,尽根没入,大鸡巴凿到最深处上甚至能听到从小腹里传出的沉闷声响。
“砰!”“砰!”“砰!”
“啊呀!啊!啊!里面好酸!啊啊!”,接二连三的粗暴捣操就像是兽类在发泄,连身经百战的妓女都承受不住,别说是嫩生生的少年了。林夕哭着摇头,发丝凌乱,衣服几乎全扯烂了,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膀,他乱蹬着发颤的小腿,随着狰狞粗壮的性器又往里插了一截,猛的睁大双眼,浑身过了电似的抽搐起来,尖喘一声,从最深处深处疯狂的喷出一大股滚烫汁液来,喷泉一样浇灌在鹅蛋大小的龟头上,又迅速地被茎身的抽插从湿软的甬道中带出来。
整个空旷的野外回荡着少年一声声哀喘哭叫,他死死向后仰着脖颈,小脸涨成了艳丽的潮红,眼泪和口水一齐顺着他尖尖的下巴滑落到精致的锁骨,滴滴答答,流淌过那被男人啃完的发红发涨的奶头,那白皙的身子不停的剧烈抖动着,浑圆的屁股更是在男人坚硬胯部的挺凿撞击中扩散出雪白的肉浪,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指痕。
而此时马儿受到了背上两人的惊动,不由分说的扬起四蹄哒哒的跑了起来,剧烈颠簸下巨屌契的更深,龟头深深卡进宫颈的细缝中,林夕受不了的尖叫,陈邈却被夹得头皮发麻,爽的连连吸气,他掰着林夕的两条腿咬着牙的用硕大的囊袋拍击鼓胀的花穴,每一次,每一下,都使得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巨大声响。
只见少年光裸的腿心已经完全被操透了,粗壮根部每每狠插到底,可怜兮兮的小穴都咧着嘴绽放外翻,暴露出来的嫩肉又红又肿,黑色的棒身贯穿在其中,直把穴口操的糊满了被捣磨成白沫的淫水,在淅淅沥沥的四溅乱喷!
“啊啊!老板!老板!太深了!太深了!操到最里面了!操到最里面了!!”,林夕的身子与其说是被男人抱在怀里,不如说是被深插在里面的笔直性器整个硬生生的顶起来的,他的双腿被男人霸道的撑开,在强力的撞击下后背战栗着绷直,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聚集在了结合的那一点,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