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波斯大营内,帕尔歌德斯正在自己的寝帐内和随军的拜火教护法密谈,“那个秦国的元帅是个相当厉害的人物,只要他活着一天,我们波斯帝国就将永无宁日!”帕尔歌德斯看着自己对面全身隐藏在黑袍下的人沉声道。“我知道,可是大人,我不得不说,想要刺杀他近乎不可能,即使教宗大人亲自前来,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他。”黑袍男子的声音有些犹豫,“您知道吗,摩尼教在长安死去的霍加哈桑就是死于这位秦国元帅的剑下,而且比起那个时候,他变得更加厉害,您觉得我的那些信徒能刺杀这样一个人吗?”“这世上没有杀不死的人。”看着黑袍男人,帕尔歌德斯的声音冰冷,“为了帝国,他必须死,你可以让你的那些信徒想办法弄到大秦的强弩,试下狙杀。”帕尔歌德斯是铁了心要李昂的命,为此他不惜暴露他和拜火教在河中布下的所有暗子,崔浩带给他的原话,让他对这个当世第一名将充满忌惮。“大人,我不得不说,您这是在冒险,拿我的信徒和您的部下冒险。”看着下定决心要动用所有的力量暗杀李昂的帕尔歌德斯,黑袍男人的声音变得生硬起来,作为拜火教的四大护法,专门负责在大秦传道的教长,黑袍男人对于李昂的了解比帕尔哥德斯要全面得多,“我从长安专门赶来,不是让我的信徒盲目地去送死。”“这世上不会有十全把握的事情,只要有一线机会,就该去尝试!”帕尔歌德斯毫不示弱地逼视着黑袍男人,“那个秦国元帅将是波斯最强大的敌人,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用最小的代价杀了他,为什么不试一下,难道你打算日后用无数士兵的鲜血去成就他的威名?”帕尔歌德斯以一种冷晒的语调说道,“你对神的忠诚,对波斯的忠诚就只是那么一点吗?我想教宗大人他真是看错你了,护法大人!”“不要试图激怒我。”黑袍男人的声音里有了些怒气,“如果大人你决意要拿我们好不容易才有的汉人信徒去赌博的话,那么我答应你,但是万一失败的话,我将向教宗大人禀明一切,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不要拿教宗来压我,他还不是王上。”帕尔歌德斯对着黑袍男人,一字一字地道,下波斯的国教是拜火教,尽管势力强大,可是他还没放在心里,若不是要借用拜火教在大秦发展的汉人信徒,他才懒得和这些宗教疯子说话。“话我已经说明白,我会让我的信徒听您的人行事,但愿您能成功。”黑袍男人冷声说道,接着便离开了,他不想掺和进帕尔歌德斯的计划里去,作为拜火教的护法,他所要维护的是神的荣光,如果能让大秦接受拜火教,那将比波斯一统更有意义,神是高于世俗的!“那些蠢货,他们还真以为他们能在大秦传教,大秦只是把他们当成一群蛊惑百姓的神棍罢了。”看着帐口,帕尔歌德斯沉声骂道,他讨厌拜火教,那些宗教疯子把神看得比波斯更重要,也不想想,没了波斯,谁会去相信什么狗屁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