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识时务。”陈霸先
笑了起来,而他身旁的李存孝则是不置可否地点了点看着牙隆部的人高声呼喊‘大秦万岁’。刘裕看向古力赞的目光中多少带了些厌恶,在他看来这个出卖自己部落毫不犹豫地汉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实在是让人生不出好感来。“义父以前跟我说,敌人不是拿来喜欢的,敌人就该是面目可憎。让你拿出全部的力气去打倒的。”李存智地声音忽地在刘裕身旁响起。听着李存智的话,刘裕的表情一变,等他回过头看时,李存智已是走得远了,看着这个年轻比自己小了不少的年轻人,刘裕却是摸着下巴自语了起来,“好像被教训了,不过他倒也说得没错。那种人越多越好。”看了一眼远处的古力赞,刘裕也是走回了大营。牙隆部接下了李昂给他们的封赏,本来他们是想举行一场宴会,不过陈霸先和刘裕都是拒绝了他们,对于他们来讲,在吐蕃被打倒之前。任何的松懈都是致命的,最后牙隆部只是安排了那些俘虏以后。便安分地当起了他们地探子角色,他们派出了人手去了珍珠河畔的吐蕃大营,监视起了吐蕃人的一举一动。李存孝在到达牙隆部以后,立刻便开始执行起李昂交代给他的第二道命令,那就是招降吐蕃人要对付的的羊同部。而带路地活自然落在了牙隆部的人身上。本来赤儿赞是想亲自和李存孝这位带来封赏地大秦将军一起去羊同部,路上也好打好关系,不过他最后却是没有争过古力赞。这让他开始在意这个忽然一下子窜起来的对手。赤儿赞的反应全部落在了李存智的眼里,在他看来,这个族长并没有活着的价值,只要羊同部被招降,就送他去黄泉,大秦不需要这些本就是贵族地土著继续当头,他们要扶植那些出生贫苦地新贵,因为那些人可以依靠的只有大秦,所以只有他们才会尽心尽力地替大秦办事。羊同部相距牙隆部只有两天的路程,听上去虽然不远,可是其实却也有着近五百里地距离,李存孝急着完成李昂交代的事情,这两天的路只是跑了一天便赶完了,让随行的古力赞和其他几个牙隆部出使的贵族都是乍舌不已,这个大秦年轻将军的骑术比他们部落里最厉害的骑手都厉害,简直就像是打从娘胎里出来就上了马背的人,他们哪里知道大秦的骑兵尽管不像他们这些马背上的民族从小就有马可骑,可是大秦骑兵的训练却是最严格的,从他们成为骑兵的那一刻起,他们就被要求要比那些马背上的民族更好,因为这是从一百五十年前大秦骑兵流传下来的光荣,匈奴人,高车人,柔然人,这一个个曾经显赫的马背上的民族就是被大秦骑兵打得或远遁,或灭国的。羊同部,其实并不是高原上土生土长的部落,他们的祖先是旧汉末年时的羌人,为了躲避战祸他们进入了高原,而他们那些仍旧留在河西的同族在大秦开国以后,被迁入了西域,慢慢同化成了现在的汉人,可以说论起血脉来,羊同部和大秦宛州的一些汉人有着亲缘关系,不过这样的事情拿到宛州去的话,那些早就被同化了羌属汉人是打死也不会承认高原上这些野蛮的胡人和他们有着任何的关系。李存孝并没有急着见羊同部的首领,他只是让古力赞带着牙隆部的几个使节先去见羊同部的首领,他要看看羊同部的首领是否值得合作,毕竟李昂虽说交代给他的任务是招降羊同部,可是也给了他见机行事的决断之权。羊同部驻扎的大营,早就看到了李存孝他们,对于这支黑色的百人骑兵队伍,他们非常戒备,当古力赞带着几个随从赶到羊同部大营前,迎接他们的是射在土中的劲箭,看着哨塔上的羊同部士兵,古力赞舞着双手大喊了起来,“我们没有恶意,请去禀告你们的头人,就说牙隆部的使者求见。”“牙隆部,你们不是吐蕃人的走狗吗,到我们这里来做什么?”哨塔上,羊同士兵的头目看着营门前的古力赞,唾了一块唾沫道,羌人本就好斗,而且复仇心极重,这牙隆部以前曾和他们有过盟约,可是后来吐蕃的囊日论赞父子派了个使节,牙隆部就断了和他们的盟约,派人去了逻些,添囊日论赞父子的靴子了。“那是误会,彻头彻尾的误会,我们牙隆部怎么会向吐蕃那些狗杂种臣服,我发誓我们会把囊日论赞父子的狗头砍下来当尿壶。”古力赞见羊同部的人拿以前的事来说,立时破口大骂起了吐蕃人。见营门前的古力赞骂得凶狠,而且表情也不像是做伪,那哨塔上的羊同士兵头目想了想,大声道,“你们来找我们家头人有什么事情,先说出来听听?”“我是带大秦的将军来找你们家头人的。”说到自己来的目的,古力赞挺直了腰板,中气也更加得足,那幅架势倒也颇有了几分豪气。远处听着译官的转述,李存孝身边的部将不由低声骂了一句,“狐假虎威的东西!”却是让李存孝听见了,回头看了一眼那些眼中满是不屑的部将,他笑了笑道,“我倒是希望像他这样狐假虎威的东西越多越好,这样我们能省事不少。”说完,他却是又看向了前方,只留下那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的部将面面相觑地看着。“你这个蠢货,这世上哪有其他大秦。”见哨塔上那个羊同部的士兵头目还在夹七夹八地跟自己绕,古力赞大声喊叫了起来,“大秦天朝发兵打吐蕃人来了,快叫你们的头人出来迎接大秦的将军,不然的话,小心把你们也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