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是不是挺俗套的故事?我以为我逃离了家,找个有力的靠山,我就不再是那个谁都能踩几脚的灰姑娘了。可是这靠山”
靠山也要倒了,璩主任就是察觉到这点,才绕了个圈,想到了用于敬亭脱身的办法。
“我查到你丈夫跟樊煌的关系,想着干爹总不敢动你家”璩主任对上穗子清澈的眼。
这双眼让她无法说出昧着良心的话,也许是说的慌太多了,这会她刚没了个孩子,也想说几句真话。
“除了上面说的,我也是真想睡你男人的,他是我见过最有气魄的男人,我从没试过这样的——你放心,我想过,睡过就还给你,没想过霸占,我还不想得罪你爸,就是想尝尝什么是极品。”
为了生活,她连干爹那种屎样的男人都能将就,都要离开这个名利场了,临走前尝尝真正的极品,这不是很自然的么?璩主任是这么想的。
穗子嘴角抽了抽。
“我真的会谢。”
“该说的都告诉你了,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些。”
璩主任闭眼,泛起一抹苦笑。
“输给你,我不冤。我认了。你是打算把我交给干爹,还是你有别的办法收拾我,我都认。”
死在高手的手里,璩主任觉得自己也没什么遗憾了。
她跟穗子说这些,也不是为了博得同情,就是单纯的想说。
“可是,我还有话要对你说,我刚刚说的麻绳,隻说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