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
“我又听闻,柳风阁的雏儿在接客前都由后院的打手挨个调教,如阿徵这般,应当张开双腿迎过不少男人,你这嘴儿,这骚穴,这屁眼,岂不早已被玩松了?”李裕一副若有所思,似有意无意羞辱着卢祯,在他眼眸里的卢祯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赤裸毫无保留。
卢祯被李裕这番‘无意’的话刺激得又羞又恼,只自己的大脑不争气不受控制,那被调教的日日夜夜瞬间在脑海里翻涌回忆,那根根凶猛进出在自己身下的狰狞性器让他不由自主顿感空虚。
“唔嗯……”熟透了脸的卢祯遽然发出一声蚀骨的骚浪呻吟,此刻再多的辩解已然成了苍白,卢祯的反应便是最诚实的回答。
李裕嘴角的笑意越发清晰放肆,原来只是试探在骚穴蓄势但并未侵入的手指在卢祯不备之际忽然发力,借着泛滥淫水的润滑插入细密如肉缝般的骚穴当中,只出乎他意料的是卢祯的骚穴竟紧得连容纳一根手指都稍显得困难,他的手指在插入之际便感觉被一阵温软湿漉紧紧包裹着,无限的吸力,宛如被一张柔软的小嘴用力含住吸吮一般。
发现瑰宝般的欣喜若狂毫无遮掩展露在李裕的脸上,他愈发兴奋,挤进狭隘阴道里的手指抽送的速度愈发加快,充盈的淫水在他的手指抽送下宛如被搅弄打发似的不停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
被欲望侵蚀的迷离遍布在卢祯的脸上,他在不知不觉间被李裕带进了肉欲的泥沼,脑海里挥之不去被粗壮性器肏弄的日日夜夜,正是极度空虚的身子便是连一根手指也吸食得紧紧的,修剪得当的指甲在凶猛进出之际剐蹭到了肉壁的舒爽让卢祯愈发的沉沦,促使着他无意识的一声接着一声发出骚浪的呻吟:“嗯哦……”
卢祯迷离着双眸,身子因为堆积的快感而持续颤栗,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到了极致,溢出的呻吟从愉悦逐渐溃败成了欲求不满:“嗯啊……相公……手指……再……再深一些……呜……阿徵的骚穴好痒……”
再细长的手指亦有怎么也无法触及的深处,卢祯的呻吟渐渐掺杂着难受的哭腔,骚穴深处无法被满足的瘙痒像是要将他完全吞噬一般,让卢祯控制不住主动求欢。
“痒?那相公可得好好挠挠。”李裕笑得邪恶,性欲被主动求欢的卢祯勾引得旺盛,再也克制不住,要将满腔的欲望通通发泄在卢祯的身上。
只见李裕一脸好心,倏地将被淫水湿透的手指拔出,原来呈肉缝般的紧密粉色骚穴在被手指抽插过后呈圆形小孔,李裕大手揽着卢祯的细腰将他的身子拉下,看他一脸淫乱主动摆出了迎合自己的体位后,便挺枪上马,硬挺的鸡巴抵着湿漉的骚穴,用上蛮力愤愤一挺,那坚硬如铁棒般的鸡巴便已借着淫水的润滑挤入了紧密的阴道之中。
粗大灼热在瞬间将紧密的阴道填满,浑圆坚硬的龟头直顶到瘙痒的花心深处,撞得淫水横流,泛滥的晶莹将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抹得一阵泥泞。
如潮涌般的快感瞬间卷席着两人,愉悦之情在两人的脸上尽显,李裕粗壮的性器被奋力吸吮舒爽到了极致,龟头清楚顶撞到了柔软花心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精力源源不绝的输送,坚硬的鸡巴一下接着一下用力地抽插着,如捶打炼铁,粗鲁将卢祯的下身撞得啪啪直响。
瘙痒空虚的花心终于被坚硬灼热顶撞,粗壮的鸡巴将狭隘的阴道填满,不余一丝缝隙,凸显在鸡巴上的青筋随着抽插的节奏时重时轻不停剐蹭着薄嫩的肉壁,早已变得敏感禁不住任何刺激的卢祯一下子便被肏到了泄身,单薄身子一阵激剧的痉挛,双眼翻白,两片不停红唇张合,咿呀咿呀叫得让人分辨不清字眼。
骤感下身一阵汹涌的水浪,李裕在粗腰奋力猛送的同时用眼角的余光扫荡,轻易便在两人交合的缝隙瞧见大滩大滩的水迹,他不住在心中嗤笑,这骚浪货,简直就是骚水做的。
“坏阿徵,居然敢尿了相公一身,该罚!”李裕的表情忽变得有些狰狞猖獗,沉浸在肉欲里的情绪似在瞬间被拖拽到了别处,他奋力压着卢祯,粗壮鸡巴在他的骚穴里发狠地抽送,刚泄了身的卢祯哪里能受得住这种刺激,尖着声又是一通淫叫:“嗯啊啊啊啊……相公……不……不要了……太快……太凶了……呜哦……”
放声淫叫着的卢祯的身子遽然一阵激烈的颤栗,平坦的小腹忽然像怀孕了似的渐渐鼓了起来。
李裕狰狞皱成一团的五官随着卢祯的痉挛越发激烈而逐渐舒展,如同长吁了一口气般,李裕抖着下身,将一泡滚烫的尿完完整整都灌进了卢祯的骚穴里,将他的小腹灌得像是怀孕了似的,看得脸上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阿徵,把相公的赏赐夹紧了,若是漏出半滴,相公可是要重罚你。”李裕邪魅笑着,硬挺的鸡巴缓缓往外退出着。
李裕的视线牢牢盯着卢祯的下身,直至他的鸡巴完全从骚穴里拔出,那被灌满了热尿的骚穴在失去了鸡巴的堵塞后,澄黄的尿液在瞬间激涌而出,被热尿烫得直痉挛的卢祯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李裕的巴掌便已扇向了他的下身,将他涨硬的鸡巴扇得直换了个方向,敏感性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