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开始烦躁,因为beta莫名其妙的笑。
alpha心情又不好了,没什么严重的后果,只是一个人生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闷气罢了。
到上车前齐荣都没再说话,也没理温牧。上了副驾后,温牧却突然靠过来,还带着那令人讨厌的微笑,问:“想知道我在笑什么吗?”
alpha没理他,他就把手放到了alpha的腰上,从腰抚到腹部,低身跟隆起的肚子说:“小家伙,你该活的很郁闷,有这么个天天生气的妈妈。”
alpha皱眉挡开他的头,很不爽:“我不是什么‘妈妈’,别恶心我,滚。”
温牧心里放声大笑,表面毫不在意说:“好好好,我是妈妈,你是爸爸。对吧,亲爱的?”
alpha冷不丁被他恶心的语气和说法瘆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用手挡着肚子把他的头推开。
温牧续道:“我刚才笑是因为,很高兴我的亲爱的为我花了那么多钱,又突然觉得你很帅。”
尤其是想到晚上睡得不知时日的alpha任他摆动时的乖巧样子,再想到刚才和他针锋相对的人,反差感简直不要太大,这很能使beta愉悦。
alpha强硬地把他的头推开了,说:“开车,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这个beta是怎么说出“亲爱的”这种话的。虽然被不知真假的理由哄到的alpha确实舒心了点。
温牧听话地启动了车,哼着小曲,又跟alpha搭话:“齐先生,亲爱的,你喜欢这个称呼吗?我这是提前适应您伴侣的身份。”
齐荣看着手机没理他。
明明签合同时规定了两人的契约伴侣身份,这么久过去了,也没见beta之前要改称呼之类的。怎么今天去个酒局就要叫什么肉麻的称呼了?
他就是故意恶心我吧。alpha心说。
他感觉到beta越来越不像开始时的体贴省事了,似乎越来越露出本性了。
到晚上,两人赶去饭局。
这次饭局有关一个重要项目投资,要是拿下,就能让公司有实质性的发展。
这种饭局酒是少不了的,偏偏alpha现在不能喝酒,beta来的意义就是替齐荣挡酒的。
然而第一杯酒并没有倍成功挡下,敬酒的人是天乐集团的大少爷,是个精明的alpha,旁的人都叫他晨总,在在场人中地位似乎很高,又莫名与alpha有种敌对的感觉。
beta没错过alpha刚见他时有一瞬间的愣怔,然后又变了脸,笑得比平时有攻击性,问起晨总怎么来了。
似乎没有人告诉他,这位晨总也插了这个项目一脚。
那位晨总倒是没什么架子,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大大方方说有望和齐荣成为合作同伴。
这位晨总敬酒的时候,beta刚要开口婉拒,alpha便利落地同他干了杯,喝酒的气势像是和对面拼火。beta熟知这是的alpha的胜负欲作祟。
他皱着眉很是大惊小怪地嗔怪了齐荣一番,说什么“亲爱的,你的胃不好,上周刚从医院出来,怎么能让人家担心”之类肉麻的话,夸张地让他不许再喝,等同于警告在场的人别灌酒。
众人忍俊不禁,alpha头皮一跳,没间隙反驳他塑造的形象,漫不经心看了眼对面晨总,不稀罕他那看不出是真是假关切的眼神。
之后再有喝酒,都被beta半强硬地挡下了。让温牧一闹,齐荣的脸色舒缓了不少。
中场齐荣离开了会儿,去厕所。beta时刻关注着,见晨总也起身去了厕所,他就应付了几句,说是去叫人添酒,跟着两人去了。
到门口正好听到里面两人在交谈。
alpha说:“你有事吗?”
晨总说:“没事不能找你了?你现在连称呼都不会了是吧?让你回家看一趟这么难?”
“我最近忙。”
“上次打电话你也这么说。一忙忙一年?你是还在怨爸吧?”
“……”
心高气傲的alpha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许久未见的哥哥,齐逸晨。
事情说来也简单,天乐董事长有两个alpha继承人,一个是齐逸晨,一个是齐荣。同样的教育下,大儿子不学无数,小儿子倒是进取心很强,被作为重点接班人培养。
但齐荣作为领导有一点太过了,就是自大。他没能继承父亲的圆滑,能屈能伸,太过独行专断,能力有,错误也有,而且不认错。
当自大的弊病大过能力带来的利益,老头很自然地将小儿子下放,让大儿子暂时赴任。
他希望齐荣反省自己,改改自己的毛病,等他把能力和为人处事相融,能够带着员工齐心并进了,才能再给他次机会。考验的关键自然就是当下齐荣的这个公司。
显然,alpha并不领情,也不反思。
他和自己这个花花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