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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要分别了老婆不舍彩蛋有车震哦”(6 / 26)

。凌花杰有些懊恼,自己总是让王冬为自己操心,眼眶慢慢红了,“哥,你不要对我那么好。”张贱用手把火盆挪远了点,以免火星跳到凌花杰身上。“好了,我挂了。”王冬挂断电话,以免凌花杰在说些什么惹人哭的话出来。

南方的冬天不怎么下雪,但是今年却下了。直到天微微亮了,凌花杰才闭上眼睛眯了一会,火盆里的碳早就烧完了,屋子里有些冷的刺骨。

张贱蹲在角落拍了拍床尾的床腿,想要叫醒凌花杰。凌花杰翻了个身,下一秒就听到了门外一阵惊呼!

是王冬的声音。凌花杰从床上弹起来,鞋都没穿好推开门。就看到王冬摔在地上被在雪地里晕了一宿的男人抓住了脚踝,怎么也挣脱不开。

身体比脑子快,凌花杰冲上前一脚踢在醉汉的肚子处,“操!”男人吃痛地放开手。凌花杰赶紧横抱起王冬,加速往回走。

凌花杰把王冬轻放在床边,“你去烧点火过来。”张贱端着火盆放在王冬脚边,即使浑身是伤,农村人干活也很麻利。

王冬有些不太习惯被浑身是伤的人这样伺候,他有些手足无措,伸手想要把张贱扶起来:“不用了。”

谁知张贱却应激似的躲开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堆碳,很快就把火盆点好了。凌花杰这时端了一碗热水给王冬:“暖暖手,家里没有杯子。”

凌花杰不敢直视现在的王冬,他可以看着王冬在别墅里,在公司里,在豪车里。但是他不愿意看见王冬在破烂的屋子里,甚至身上还被雪水打湿了。

王冬等水变温一些后喝了一口暖暖胃,“你怎么了?背对着我做什么?”凌花杰还是不肯转身看着王冬,抬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泪:“我说了不要你来。身上湿了,这里又没有什么厚衣服可以穿,你要是感冒了怎么办。刚才被在门口摔一跤,身上受伤没有。”

王冬把碗放在桌子上,下床走到凌花杰面前,看着凌花杰眼睛红红的,眼眶里挤满了泪水,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感觉,很奇怪,以前从来没有过。

“我想来帮帮你。”王冬说。

凌花杰不管屋子里还有其他人,抱紧王冬低头吻了下去,可能是因为太冷了,两个人的嘴唇都冰冰的,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他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把最暖和的衣服找出来给王冬换上:“我把你衣服用火烤一下,晚上应该就干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醉汉窸窸窣窣起身的声音,下一秒门就被咚咚砸响:“张贱,滚回去做饭了。”

可是张贱下一秒真的准备出去跟着回去。王冬很惊讶看着他满身伤,穿着单薄破烂的衣服:“你要跟他回去?”

张贱还是低着头抬眼飞快看了一下王冬,他不明白王冬话里的意思,自己不跟他回去又能去哪儿?王冬赶紧上前抓紧张贱的手,阻止他开门出去:“可是他昨天还打了你,你的伤还没好他就叫你回去做饭。”

凌花杰跟在王冬身后,他小声的解释了一下:“哥,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王冬不敢置信,被自己的丈夫家暴成这个样子了,居然完全不想着反抗,一时语气有些失控:“一直都这样?难道以后也要一直都这样错下去吗?”

说完,把张贱往自己身后一拉,自己站在前面把门打开。

“哥!”凌花杰害怕王冬受到什么伤害,飞快上前,把王冬护在身后。门一打开随之而来的就是夹着雪的凉雨,以及令人作呕的酒气。

那醉汉现在有几分清醒了,看着王冬细皮嫩肉的样子,一时色心大发嘴上说些下流的话:“哟,凌花杰去城里还找到这么骚的逼操?”当然,凌花杰并没有给他再说话的机会,一拳挥过去就让他又重新倒在雪地里。

凌花杰已经被愤怒冲晕了头脑,甚至还要上前继续殴打,但是被王冬拉住:“不要!”凌花杰这才稍稍找回点理智。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盯着醉汉!

“他要跟你离婚。”王冬不知道张贱的名字,只好用手指了指一直躲在屋里的人。醉汉似乎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离婚?他爸妈把他卖给我了你们不知道吗?”王冬一时有些难以消化他话里的含义,但是还是面色如常:“我可以重新买他。”王冬第一次说出这种话,内心没有底:“开个价,把他卖给我。”

男人吐了一口口水,偏头看着缩在屋子里的张贱,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他还有人买?买去给你擦鞋?”

王冬不着痕迹的皱皱眉:“开个价。”男人颤颤巍巍从雪地里站起来,手里握着的空酒瓶,眼珠子咕隆转了两下,“老子当年花了三千块买的他,你要买走的话起码也得三万!”男人似乎是觉得王冬怎么也拿不出三万块,毕竟三万块可以在农村买三头牛了,当然男人肯定觉得张贱比不上三头牛的价格。

王冬难以置信区区三万块就行了,他胸口挤了一口气没处撒:“行,没问题。”男人听了这话才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冬,而后生怕他后悔似的,想要上前拉住王冬,谁知凌花杰挡在他身前,不善的盯着他。

王冬继续说:“今天去民政局把离婚办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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