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可以理解为加利玛(伽里玛)精虫上脑,又或者叫征服欲驱使,按捺不住想要脱光宋丽玲的衣服,迫不及待想看那每寸肌肤都散发诱人香气的果体。宋丽玲迫于无奈,只能说出自己怀孕,一个真敢说,一个真敢信,两人再次在巴黎相遇时是宋抱着孩子。“他体内一定住着一个女人,或者他是人格分裂。”之所以让观众有这种神奇的想法,是因为黄白游抱着孩子,目光淌出的母爱令人动容。母爱是全世界都通用的感情。“没怎么看过华夏电影,没想过华夏有这么优秀的青年演员。”“我有理由怀疑,他是性别少数群体,至于具体是什么群体,我们国家性别上百种,肯定有这华夏演员的一种。”“没见过我母亲,我母亲在我很小时就去世了,她抱着我的照片就放在我床头我太熟悉了,就是这种眼神,她爱我。难怪法国领事对宋深信不疑,如果是我,我必定也深信不疑。”从对华夏演员的怀疑,变成了认同,再到怀疑性别。“其实妆造对他帮助很大,这个华夏演员演技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在大片赞誉中,说出相反观点的是谁?《好莱坞阵地新闻》记者玛丽格巴兹,阵地报身为美娱 这就是!“你仍爱我,是吗?你还要我吗?即使我穿西装,打领带?”“我是你的蝴蝶,在袍子下面……在一切背后,我永远是我。”这一段,黄白游饰演的宋丽玲没有化女妆,服装造型都是普通男性。没戴长发,也没把下颚的弧度隐藏,所以样貌从中性变成了男性,即便表情是柔态依旧未减少,嗓音依旧充满迷幻魅惑,甚至会让人感到是女扮男装,这一幕完全反驳了玛丽格巴兹的观点,黄白游展现的是货真价实的演技,妆造只是锦上添花。《娱乐周刊》的驼色记者的目光瞥了瞥玛丽格巴兹,面对这女记者刚才的活法嗤之以鼻。好吵!驼色记者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玛丽格巴兹就感觉这货好吵,话多。不爽的除开玛丽格巴兹,还有导演柯南博林,他是开心人们对他选演员的本事大肆赞扬,但不开心只赞扬他选演员,剧情本身呢?没有的,影评人注意力都集中在斯坦丁黄和巴贝特的雌雄戏之上。“轰轰烈烈地死去,总胜于庸庸碌碌地过活。”“到最后,在狱中……远离华夏,我找到她。我名叫加利玛,又名——蝴蝶夫人。”电影结尾,巴贝特贡献了影帝的表演,饰演的伽里玛在绝望中自杀!不少感性的观众,被伽里玛自杀前的独白感动,全片在宋丽玲上飞机的回眸之下结束。这就完了?萨默塞特诧异,感觉这个结局太敷衍,他以为还会有宋的一场独白戏。看过蝴蝶君戏剧舞台的比优斯似乎看出了朋友的疑惑,他解释:“因为舞台最后一幕是伽里玛念完独白自杀倒在地上,配合音乐《爱的二重奏》,一道强光照亮黑暗中的宋丽玲,宋最后的目光定格在死去的伽里玛身上,抽了一支香烟,烟雾弥漫而又消散后的念出最后的台词‘蝴蝶?蝴蝶?’。”“这结尾伽里玛和宋身份瞬间对调,我的蝴蝶,到底谁是谁的蝴蝶,难怪可以获得托尼奖最佳戏剧奖,精彩又震撼的结局。”萨默塞特不爱看戏剧,但能想象最终幕的震撼,确实很震撼。别以为电影的表现形式就一定比戏剧好,任何艺术形式都有优点,就像《蝴蝶君》最终幕,即便是蒙太奇交叉剪辑,甚至平行拼接,也难达到舞台的高度。当伽里玛自杀,宋站在黑暗里,被脚光照亮,同个舞台凝视爱人尸体的震撼。萨默塞特叹息,他认为虎头蛇尾了,不过当影片的演职人员表滚动过去,还是要起身鼓掌。影厅内的掌声,有礼貌性的掌声,有敷衍的掌声,也有被影片征服的掌声。征服主要是被黄白游和巴贝特的演技征服,但对电影总体评价褒贬不一。走出影厅时议论纷纷——“斯坦丁黄的演技比我想象中要好太多,我的上帝,我甚至都想回去把我之前怀疑的言论全部删掉。”有电影人说。“柯南柏林拍摄的奇怪电影,远非他的最佳状态,更像是一个罕见的失误,用一种保守的拍摄方式阉割了一部具有挑战性的戏剧。”有影评人认为有失水准。“舞台远远优于电影,能和戏剧保持一样水准的只有斯坦丁黄与巴贝特。”有媒体人把锅扔给了导演。等等,更多的媒体人想采访斯坦丁黄。可当得知被海关拒签,都发出了叹息声,对于宋丽玲的扮演者,欧美媒体们是一无所知,都想挖出华夏表演天才的更多消息。退而求其次,采访影片的另一位主演的扮演者巴贝特,奥斯卡影帝,也是媒体的老熟人了。至于费尔南达……说她是女主,不如说黄白游是女主,观影后记者们心里门清费尔南达是被拉来充场面拉票房的,考虑到导演和费尔的关系,很正常的。纽约电影节展映的影片很多,但比《蝴蝶君》阵容强大的电影就没有,所以关注度持续居高不下。影评人和记者们真实的观后感也一篇篇出现。小小的筛选两篇让长这么大还没穿越过的倒霉鬼们看看。
“这部改编自大卫·亨利·黄的托尼奖获奖戏剧非常浪漫,甚至在某些方面很有品味。它主要涉及解构意大利歌剧大师贾科莫·普契尼作品的殖民概念,以及导演柯南博林作品中一贯出现的压抑、厌女症、对肉体的迷恋。电影没有特效与险象迭生的剧情,但它仍是一部迷人的心理歌剧。”——《娱乐周刊》“这将是对戏剧临床改造最糟糕的一作,还将精彩的百老汇剧目变成了狗血的爱情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