珐露珊:“?!”噫——等等,等一等,她就不久前昏了过去一趟吧,怎么醒来后她这两位当初为了谁才能获得大贤者芳心的前辈们,竟然转性了,而且还友善的聊起了天???贝妮代塔双手抱胸,一脸安逸,她还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了一本小手帐。最近珐露珊见到她这位学姐的时候,对方就一直在手帐上记录着什么。珐露珊出于好奇,还询问过了对方在做什么,并得到了对方言笑晏晏的回答:“是和大贤者一起做的秘密课题,在成果出来前还不能公开。”非常之神秘。知论派的天才少女珐露珊一听是秘密课题,而且还是大贤者参与的课题,她也就没有追问下去了。毕竟都说是秘密课题啦,而且等结果出来她们应该就能知道了,多问这些反而有窃取课题的嫌疑。“……”珐露珊看了一下正笑着记录那边的迦毗鸠学长和赞迪克学长的一举一动的前辈,突然觉得眼前这一幕有点诡异。她抱着自己的那杯咖啡,低头不敢深想。前不久她之所以会昏过去,就是因为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事,因此她现在已经能够做到不该想的就不要多想了。当然,她醒来后也没在试图回想已经被忘记的事,而是开始频繁出入智慧宫查阅文献。她想看一看有没有前辈们遇到过类似的情况。结果别说,珐露珊还真的找到了一篇由名为西塔的知论派前辈写的类似文献,但她满心欢喜的打开那篇文献时,却看到了牛头不对马嘴的调研内容。那篇文献她还记得,说的是人类情感模块对言行的影响——以教令院某高层为例,而且还特指了zd国和须弥的问卷调查的结果,甚至详细的做了表格。虽然那篇文献一句话都没提到大贤者,但珐露珊还是敏锐的感知到,名为西塔的前辈,就是在研究须弥人对大贤者厌恶的由来。只可惜,文献的后续研究成果并没有被放出来。珐露珊也只能遗憾的收起了自己的求知欲。她知道,如果智慧宫里的某篇文献不完整,要么就是文献遗失,要么就是后续的内容涉及到了她不该知道的内容被夹掉了。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珐露珊耳中突然就听到了黑发前辈的一句暴论:“迦毗鸠,那天你和大贤者在休息间里,是在那个吗?”珐露珊一脸空白的看向贝妮代塔:“???”前辈,你在说什么啊前辈!!!突然吃到了一个很离谱的大瓜啊,她就走神了一下,前辈们到底说到了哪里?还有,那个,是哪个的意思啊?知论派出生的珐露珊只觉得自己的知识储备过于丰厚了!就连已经开始思索着新书大纲的蓝发青年也抬起头,看向了自家好友。虽然,他觉得,对方可能根本就听不懂贝妮代塔的意思,但这不妨碍赞迪克看戏。
果然不负赞迪克的思绪。白发绿眸的妙论派之光喝着乳白的牛奶,他舔了舔嘴角,一脸纯情:“啊?什么那个,我和大贤者吗?她只是在帮我按一按身体而已。”贝妮代塔的神色立刻微妙了起来,她做了一个手势,“你理解这个是什么意思吗?”迦毗鸠歪头,如实描述自己的所见:“就手指在拳头里不停转动而已吧。”说着,他沉思了一会,然后一脸恍然大悟:“这难道是你们知论派关于新型的机关构造的项目?”已经成年的贝妮代塔:“……”同样已经成年的赞迪克已经拿起书遮住了自己的脸。那边也是成年人的迦毗鸠:“怎么了??”见证了一场黄暴场面的珐露珊红着脸,赶在贝妮代塔要做出更加可怕的言行来玷污纯洁无瑕的学长之前,她扑上去捂住了贝妮代塔的嘴:“贝妮代塔学姐,请你冷静一点,这里是公共场合!!!”贝妮代塔震撼的看着一脸懵逼的迦毗鸠,她将自家学妹的手拉开,深吸一口气,怜悯的看着迦毗鸠:“你这样,不行啊迦毗鸠。”这句不行迦毗鸠倒是听懂了,他立刻炸毛:“你才不行,我可是堂堂妙论派之光!”贝妮代塔捂着额头,沉痛的看着迦毗鸠:“迦毗鸠,待会回去的时候,你来我家一趟,我那里有几本书推荐你带回家看看。”迦毗鸠眨眼,好奇的问:“什么书,是恋爱小说吗?”“……”赞迪克眼中只有自己手中的笔记本,他也觉得迦毗鸠确实太过纯洁了。贝妮代塔沉默了一下,她迟疑的回答:“算……是吧。”--------------------提前更新,没有那样的双更。小剧场:贝妮代塔:迦毗鸠的监护人怎么回事,都不管一下迦毗鸠的性教育吗?这人都多大了,竟然一点都不懂???!算了,好歹是竞争对手,反正他也输定了,借几本相关的启蒙书给他看看吧。在大贤者办公室打音游的某人:哈欠?谁在cue我?启蒙教育很重要的啊,在这么下去,迦毗鸠就可以去当魔法师了。ps:赞迪克他真的,为了迦毗鸠愿意涂改小说结局,虽然最后还是小心眼地选择了be结局……(伽玛:赞迪克写的这小说结局是在内涵谁呢?)西塔:一只曾经因为好奇百合的寿命跑来教令院并成功登上纪念碑的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