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
我张口生硬的转移了话题:“因为你把我带回来了,他不知道你是我的哥哥。”如果那天早上我也跟着那个男生进超市,就不会给他添这么大的麻烦了。
“怪我?”祁君哲冷冰冰的质问从头顶上传来,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想他此刻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没有。”我摇头否定他的猜忌,比起说实话激怒他我还是选择撒谎顺承他。
“那为什么逃避回答我前面的问题?”没想到他硬是把话题又绕了回来,并且态度非常蛮横,就像我不声明他便誓不罢休。
又是长达数十秒的沉默,最终我开口:“你看到的就是你所想的那样。”这回他应该满意了,因为我说的这句话就是顺了他的意。
“不想躺着了,我想起床。”像这样一直窝在他的怀里我根本不敢动弹,连呼吸声都要收敛几分,就怕他有所误会。
“你再说一遍!”祁君哲突然伸手将我的脸掰过一定角度强行与他对视。
他居高临下的神情我看得不太清晰,只知道他此刻的反应大的有些吓人,我的下颌被他的手劲捏得生疼。
我用力掰着他的手试图挣脱,说话都含糊不清:“我、我不想躺着了,想起来。”
“不是这句,上一句。”
“你看到的,就是你所想的那样。”
我按照他的要求复刻了上一句话。
“是真话?”相比前面祁君哲问这句话的时候就显得很平静,似乎刚刚怒张的情绪也在这一刻瞬间平息了下来,我几乎没有任何怀疑便点了点头回应了‘是’。可万万没想到祁君哲的情绪以及行为在下一刻才是真的彻底变了,我要是能早点意识到他方才的平静是狂风暴雨前的宁静我一定会拼了命的摇头说‘不’。
“认识不到一天,就把自己送出去,谁教你这么做的?”
“和你那肮脏的母亲一样犯贱!”
祁君哲突然的暴怒是我意想不到的,他一使蛮力我整个人几乎是一瞬间被他提起调换了体位,由躺着变成了坐着,相比起这个跨坐在他大腿上的怪异的姿势我宁选择刚才那个躺在他怀里的姿势。
但根本没得选。
我们此刻面对面,如果祁君哲的眼神能够杀人,那么此刻的我一定是鲜血淋漓的。
我望向别处,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轻飘飘的反驳了他那些过于刺耳的话:“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人教。”
“所以你和他真的做了是不是?怎么能这么恶心。”祁君哲说着就开始动起了手,我没有退避,我本以为会挨沉重的一巴掌,但并不是,他的手竟然伸进了我的裤子里,那温热的手忽然划到了我臀部的中央并且毫不犹豫的刺了进去便开始操弄。
“哥!”我失声尖叫,是真的吓疯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做,后庭传来的疼痛堪比酷刑。我当下立即就站起了身要逃离,但祁君哲的反应速度快得恐怖,他的手似蛇一般很快又缠上了我的脚踝一把往回扯,我整个人瞬间又倒回了他的身下。他根本没给我迈开步子的机会,那只手再次刺进了我的身体里。
“为什么要逃,你和他不也是这样做了么?”祁君哲恶狠狠的质问同时粗鲁的抽动着手指,每一下都刺到深处,完全不管我的死活。
“就那么舒服吗?瞧你这身体抽搐的,真他妈淫荡,祁玉白你怎么能这么贱。”祁君哲愤怒到了极点,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为什么要那个人碰你,为什么耐不住寂寞!”
“哥,哥、好痛。”:我极力的蜷缩着身子,掩面而泣。我哭了,不只是因为疼痛,还因为那些五味杂陈的全都阻塞在心口上的情绪。它似乎变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将我一层层的捆到窒息。
祁君哲说得对,我很贱。
我很轻易的就接纳了他现在在我身上的为所欲为,并且可耻的有了反应。
虽然疼痛胜过快感,但没有反应才是假的。我喜欢祁君哲喜欢了五年,进了青春期自从有了性意识开始我每天晚上做的所有春梦男主人公都与他有关。如今梦境来到了现实,也算是实现了,如果祁君哲能温柔一些那就是圆满。
但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事。祁君哲并没有打算做到最后,他不喜欢男人,自然是不会有更亲密的接触,用手指已经是他的极限。最后他甩门走了,空荡的房间凌乱的床上只剩一个肮脏的我。
在后来的几天里祁君哲都没有再回这个家,但是兰姨把我看的更紧了,家里也多了几个值夜班的佣人。
乏味的日子在一天天的夜幕降临中逝去。
我开始数着生日倒计时的天数,过了今晚就还有三天的时间了,三天应该很快就会过去了,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时间能过得更快些。
如我所愿,时间过得比想象中的还要快,转眼第三天已经接近了尾声。
这天晚上祁君哲依然没有回来。我以往的睡眠质量都不太好,但是今晚睡得出奇的沉,是这十几天以来睡过的为数不多的安稳觉,并且做了一个很灿烂也很神奇的梦。梦里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