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澄,你真的脏透了。
池砚舟一放开他,余澄的身子脱力般倒在地上,他跪蜷成一团,没有声音地落泪,只有肩膀在微微抽动。
池砚舟站起身,转了转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里吐出冰凉的字眼,“挨鞭子还是挨巴掌?”
余澄呼吸猛的一滞,还没……结束吗?
池砚舟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薄唇轻启,语气带着浓浓的危险,“你不会以为,我每次都能轻易放过你吧?”
之前的情况,也算是他的失误,所以他没逼着余澄硬来。但这次,不给人个教训,他恐怕真以为自己是在哄人玩呢。
余澄绝望地闭上眼睛,哽咽地不想话,如同一个受到惊吓,不敢发出声音的小兽。
池砚舟眼皮轻掀,黑色的瞳仁里凝结了两片冰花,笼罩在一团幽寂的怒火中,依然没有融化的迹象。
“说话。”
余澄手一抖,颤颤巍巍发出声音,“鞭子……”
鞭子他没挨过,但至少不会出现在脸上,余澄不想余年醒来看到自己满脸的巴掌印,他解释不了。
池砚舟打开衣柜的暗墙,一排排渗人的刑具摆在余澄面前。
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浑身僵硬地躺在那里,眼睛里蓄起了泪水,却死死咬住嘴唇忍住眼泪。
池砚舟拿出一条趁手的散鞭握在手里,这种鞭子没什么威力,只是入门级的疼痛,他也是怕自己失了分寸,一气之下把人打得皮开肉绽。
但余澄可没见过这种东西,以前那个人渣打他时都是拳打脚踢,偶尔抄起工具,往往都能把他打得骨裂或是骨折。
池砚舟鞭子挥下来的那一刻,余澄闭上了双眼。
打吧,就这样,打死他吧,他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唔……”
散鞭狠狠甩在余澄后背上,背上的皮肤很快红肿一片,皮肉疼得他头皮发麻,上一波余痛还没结束,下一秒清晰的痛感再次传来。
池砚舟从后背抽到腿根,直抽得红肿一片,肌肤肿的老高,隐隐破皮出血,才停下来。
期间余澄紧咬着牙,疼到止不住抽泣。
池砚舟还要皱着眉说一声“吵死了”,吓得余澄抖着手,死死捂住了嘴巴。
池砚舟抽了个爽,胸口的怒气去了不少。他收起鞭子,深深吐了一口气,才问道,“知道错了吗?”
余澄疼得声音哆嗦,冷汗直冒,嗓音颤抖不稳,“知道错了,池先生……我再也不敢了。”
“很好,”池砚舟伸手把他抱起,用温水把他清洗干净,放到床上。
他撑在余澄身上,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沉地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把腿打开,求我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