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过上和以前一样的生活,奢靡、充实且有趣。
至于余澄和余年,那不重要,可以忽略不计。
等池砚舟走后,余年才敢伸出脑袋,小声地贴在哥哥耳边说话,“哥哥,他今天很好。”
余澄摸了摸他的脑袋,“嗯,吃饭吧,我们省着点吃,明天还能再吃两顿。”
“嗯!”余年看着一盘盘鸡鸭鱼肉和水果面食,眼睛亮晶晶的。
余澄看着余年开心的样子,嘴角扯起一抹苦涩。
池砚舟不可能一直是这个好脾气,他得趁着姓池的心情正好,再提一次学费的事。
池砚舟去到池家,演了一出浪子回头的好戏码,池家人都以为他终于想通了,不再瞎胡混,个个感动不已。原身的妈妈更是声泪俱下,嘴里还念叨着祖宗保佑。
因此,池砚舟顺利地要到一笔不小的钱。他盘算着先去到处转转,看看市场情况,再对症处理。
晚上回到家,池砚舟越看越摇头。
现在住的房间是几十年前的老小区,设施陈旧,外墙脱落露出砖头,物业安保更是直接没有。
幸好楼层都不高,池砚舟多少年没爬过楼,眼下偶尔爬爬是挺新鲜,但长时间肯定耽误时间。
他做事一向讲究效率,尤其现在是白手起家阶段。
他沉下思绪,盘算着拿到第一笔启动金先换个好点的小区,买不了先租着也是好的。家里俩小孩应该还在上学,回去问问,租在学校附近也挺不错。
池砚舟一推门就看到余澄毛茸茸的脑袋,他乖巧地跪着,听到门锁的动静才抬起头笑着和池砚舟打招呼。
“父亲回来了,我帮你换鞋。”
池砚舟没有虐待未成年癖好,他自己扯开领结,脱下外套挂在玄关的柜子里。
“起来。”
余澄睫毛微颤,池砚舟情绪平平,他有些不敢开口。
“父亲……”
池砚舟婚都没结过,就白捡俩便宜儿子,此刻被他叫的心里一阵怪异,开口打断,“叫得这么生疏,不如不叫,以后喊池先生。”
他俩一声正儿八经的爸爸都没喊过,叫这么不情愿,也只有原身个傻缺觉得这是对他的敬称。
余澄脊背发凉,怔在原地。
这是一点都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吗?
叫声父亲,他好歹能开口讨要一些生活费,他这样说,是彻底不想管了吗?
余澄眼中悲凉,但还是亦步亦趋地跟上,他得开口,尽管很大可能会换来一顿毒打。
池砚舟打量这个家,布局简单,两房一厅一厨两卫。实际只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卧室,余澄余年住的那间,原先是杂物间,放下一张15米的单人床后就没剩多少空间了。
还是余澄自己花钱买了个二手衣柜,还有两张从垃圾场捡来的破旧课桌。
收垃圾的老张直摇头叹息,他拿糟木板钉了两张凳子,让余澄一并带了回去。
而池砚舟自己的房间,可以称得上是酒店豪华大床房了。原身很会享受,屋内陈设都是中等偏上的,他是最会拿钱买享受的人。
屋内的香薰都是一千多一瓶的。
客厅没有餐桌,只一个布制沙发和一个大理石茶几,角落里摞着几个塑料矮凳。
但整体很是干净,想想都不可能是原身打扫的。
池砚舟去厨房看了看,家里也没几个菜。打开冰箱,看到了昨天的那几个剩菜。
余澄跟到厨房,看到池砚舟盯着剩菜皱眉。
“父……池先生想吃什么,我来做,我知道您不吃剩饭,这个是我们明天的早饭。”
池砚舟眉头紧锁,这些菜吃两顿还行,吃两天怕不是要闹肚子。
“不用,都扔了,你重新做,我去买菜。”
余澄抬头看他,微微惊讶,池砚舟从来没有买过菜,也没在这上面花过一分钱。
池砚舟已经摸清这一带,老小区有一点好处,就是有烟火气,菜摊水果摊多的是,新鲜还不贵。
池砚舟买完回来,余澄已经烙好几张厚实的油饼。
余年早馋的从房间钻出来,躲在余澄怀里,伸手吃着切成小块的饼。
但余澄还在锅边烙饼,余年站他怀里,离锅更近了,池砚舟怕他被烫到,从背后轻咳一声。
俩兄弟瞬间怔愣。
余年一脸不知所错,把手上另一个饼轻轻放了回去,转身眼泪汪汪看着哥哥。
余澄低垂着眼,关小了火,示意余年回房。可回房就得经过池砚舟,余年害怕的搂上哥哥的腰,把头埋到哥哥怀里。
池砚舟进门拿了几个盘子放熟菜,临走时看了余年一眼,“余年,出来帮我摆盘子。”
厨房对于小孩子来说还是太危险了,与其哄他出来,不如命令他干事来得高效。
余年身子一抖,从哥哥胳膊底下钻了出去。好好干活,是不是就可以不挨打了?
余年跟在池砚舟后面,把摆好的